刚进密室没几分钟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平静下来的佟蓉和傅妙言互相对视一眼,一致挪开了视线,并不开口交谈。
赵倾城身上挂了个大型人物挂件,说什么也不肯撒开手,脑袋埋在她的肩窝处不肯抬起来。
赵倾城无奈:“要不咱们出去吧?”
司眠看向身边勾着她胳膊的傅妙言,傅妙言没说话,还是惊魂未定的样子,眼睛里的泪水都没有完全干涸。司眠心疼她,再想玩也没了兴趣,点头应了。
四个人神色各异的进去,没几分钟就灰溜溜的出来了,惹得大厅里等待的人频频投来视线。她们几个长得各有各的漂亮,特别是赵倾城和傅妙言,她们俩是那种一眼看上去就会吸引人目光的长相。
四个人径直出了门,外面并不是很冷,无风无云,是个难得的大晴天。
明晃晃的阳光终于让傅妙言好受了一点儿,阴冷的感觉散去了,后知后觉地感觉到羞耻,默默地送开了勾着司眠的手。而司眠不知道是在装傻还是真的傻,察觉到她抽手之后反而握住了她,将她的手连带着自己的一起揣进大衣口袋里,十指相扣。
这串动作自然而连贯,像是做过千百次一样。傅妙言动了下手指,司眠感受到了,随即松开手,单单圈住了她的食指紧紧握住。
在口袋里牵手很容易出汗,傅妙言不是很喜欢那种黏腻的肌肤接触的感觉,但司眠又喜欢跟她贴着,两个人便想了个这么个折中的办法。
傅妙言掏出手机来看了看,才下午三点多,距离晚饭时间还有很久,便提议道:“我带你们去个地方吧?”
佟蓉还挂在赵倾城身上哼唧装傻,赵倾城不堪其扰,“行,那咱们现在就走吧。”说完就大步往停车场去。佟蓉被她甩了个趔趄,也不恼,又叫着追了上去,三十好几的人了也不嫌丢人,路上的行人都看过来,赵倾城的步伐顿时迈的更快了。
司眠看了看被拒绝登上副驾驶的佟蓉,乖乖系好了安全带坐好,说:“佟佟姐好惨啊。”
傅妙言把车子倒出车位,一边查看路况一边回道:“佟蓉之前确实太爱玩儿了,现在有个人治治她刚好。”
司眠说:“什么叫爱玩儿啊?”
佟蓉想了想,车子已经驶上大路,看了眼后视镜确认赵倾城已经跟了上来,道:“说她爱玩儿其实也不对,年轻那会儿不懂事,富二代的圈子又乱七八糟的,她只是谈的对象比较多,要说多过分倒也没有。”
“那你呢,你也玩儿吗?”
傅妙言看了一眼满脸好奇的司眠,她上了车便把眼镜摘了防止晕着,这会儿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自己,充满了求知欲,像一颗鲜嫩多汁的桃子,让人忍不住想在上面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我?我不怎么玩儿。”前面刚好一个红灯,傅妙言停下车子,在司眠的脸上亲了一口,满意地看着桃子一点点变成熟了,“比起谈恋爱我更喜欢玩儿车,赛车或者是改装车,然后就是旅游。”
司眠顿时更来劲了,她比较宅,对各种充满刺激的户外运动都充满了向往,“赛车是什么赛车啊?像速度与激情那样吗?会不会很危险啊?在城市里面赛车是不是违法啊?”
傅妙言车开的很稳,一一回答了司眠的问题:“当然不会跟速度与激情一样啊,电影嘛,总是夸张了的,不过确实还挺危险的,我之所以决定放弃赛车的原因就是因为受了很重的伤。”
她的语气很淡,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司眠在听到“受重伤”的时候心蓦地揪紧了:“现在还严重吗?”
傅妙言看了司眠一眼,笑着摇了摇头。她一只手操控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拉着司眠微凉的手伸进自己的毛衣下摆,牵引着她伸进裤腰里,在尾椎上几厘米摸了摸。
手下是轻微的凸起,大概有七八厘米长。司眠仔细想了想,似乎在亲密的时候见过这个疤痕,并不明显,在昏暗的灯光下也只能看出略微不同于肤色的痕迹。
当时司眠本想问,但很快就被傅妙言高超的手法和灵巧的嘴巴给弄得魂飞天外,再也想不起来了。
提及自己的陈年旧疤傅妙言也并不扭捏,坦然道:“那时候好胜心强,非要争个高低出来,哪怕零点几秒都要拼了命去抢,结果车子撞烂了,人也差点再也站不起来。”
腰椎是个很要命的地方,疼起来让人痛不欲生。傅妙言寥寥几句简单带过,但当时的伤痛肯定令人难以忘怀,更何况还差点瘫痪,这对当时年轻的她来说一定是个不小的打击。
司眠心痛难耐地来回抚摸着那个疤痕,眼眶发烫,泪水在慢慢聚集。傅妙言仿佛知道司眠在想什么,放轻了语气说:“没关系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吗?”司眠没吭声,眼泪也没有掉下来。
前面好像堵了起来,傅妙言放低了车速,继续说道:“其实我小时候还想当赛车手来着,不过经过那一次就不敢了,我还是挺惜命的。”
司眠吸了吸鼻子,从储物盒里拿了纸巾出来擦了擦眼角,睁着微红的兔子眼笑着说:“我小时候还想当警察呢。”
傅妙言看了看她的小身板,总共加起来没几斤肉样子,“就你?你抓贼啊贼抓你啊?”
司眠从鼻子里“嘁”了一声,“别瞧不起人啊,我爸爸就是警察,我当警察肯定没问题。”
这还是司眠头一次说起她爸爸,傅妙言“哦?”了一声,司眠接着说:“他可厉害了,我记得家里有一整个抽屉里面装的都是他的军功章。”
傅妙言一听这话纳闷儿了,一个普通警察哪儿来的那么多军功章,还是说现在的军功章这么好得了?
司眠接下来的话就为她解决了疑问:“我爸爸之前是当兵的,后来退伍回来就当了警察。他就是那种很闲不住的人,爱管闲事,算是烂好人吧。”
司眠在提到她爸爸的时候脸上浮现出了崇拜和敬仰的神色,可以看得出她爸爸在她心中有着很重的地位。
“……结果后来他就死了,那些军功章一点都没用,根本救不了他的命。”不过转瞬司眠的情绪就低落了下来,也不愿再继续说了,
傅妙言心里咯噔一下,不愿意让她陷入悲伤的回忆中,赶紧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选心理学作为我的职业吗?”
司眠稍微提起一点兴趣附和她:“为什么?”
傅妙言看着前路,对司眠头一次毫无保留地敞开心扉:“因为我妈妈。”
傅妙言的妈妈阮瓷人如其名,是个温婉柔和,没有什么脾气的,精致的像陶瓷一样的女人。她跟傅妙言的爸爸傅国升是青梅竹马,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相知相爱水到渠成。
在二十岁那一年阮瓷嫁给了自己恋慕了近十年的男人,婚礼的那一天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然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或许她早就知道却不肯承认——傅国升移情别恋,爱上了别的女人,甚至在她怀着孩子的时候抛下她与那个女人共赴巫山!
该站采集不完全,请到原文地址:(https://www.1024txt.com/book/558938/114743230.html)阅读,如您已在燃文小说(https://www.1024txt.com),请关闭浏览器广告拦截插件,即可显示全部章节内容!该站采集不完全,请到原文地址:(https://www.1024txt.com/book/558938/114743230.html)阅读,如您已在燃文小说(https://www.1024txt.com),请关闭浏览器广告拦截插件,即可显示全部章节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