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渔笑了,不屑道:“我吃什么醋。你又不是我心上人,莫名其妙。”
一句你不是我心上人,说得司徒寒心碎了一地。
“不管怎样,我不能看着你堕落。”
幼渔继续冷笑:“堕落?我就想好好睡个觉!”
她转身回到床头柜前,把那瓶药扔进抽屉里,重重关上。
下一秒,司徒寒却已经快步过来,一把打开抽屉,拿出那瓶药,径直走向洗手间。
幼渔跟过去,拉扯着司徒寒的袖子,一边拉扯,一边冲他吼叫着:“你干嘛呀!你凭什么扔我东西,你以为你是谁!”
然而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都没能阻拦他的动作。
他拧开瓶盖,将那些药哗啦啦地倒进马桶里,然后冲水键一按,干干净净,什么都没了。
最后他又把那空药瓶用力投进了废纸篓。
然后回头看着幼渔。
幼渔安静下来,红着眼圈瞪着他:“你扔了,我也能再去买,你真能管住我么?”
司徒寒气得抬手想掐住幼渔下巴,却最终握住拳头,把手放了下去。
他对幼渔摇摇头,是失望,更是心疼,还有一层懊悔。
幼渔变成今天这样,他当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强硬的话她不听,只能平复心情,尽量心平气和地讲。
“我不是要管你,而是我知道这药的副作用很大,头晕,记忆变差之类的,都是轻的。一旦控制不住药量,会越吃越多,然后成瘾。我有个朋友就是被这个药害了,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不省人事。”
幼渔却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气人地说道:“最坏的结果是什么,大不了就是死呗,死了正好……”
她话音未落,司徒寒已用力掐住了她的下巴,这一次他没有心软。
“你再说一遍,我听听。”他语气低沉而严厉,幼渔态度还是倔强的,但眼神里已经有了闪躲。
她其实还是怕他。
再怎么嘴硬不忿,司徒寒在她心里的那种家长地位还是撼动不了。
她没好气地低声说道:“你让我说,我就说,你以为自己是谁。”
“你最好别让我再听见那种话,否则为了避免你求死,我什么都干得出来。”
她皱眉瞪他,眼神里有不服气,却没敢再说什么。
她是聪明姑娘,司徒寒相信,她可以预想到后果。
司徒寒宁可把她囚禁起来,也不会看着她把自己作死。
幼渔不耐烦地摆摆手,走出洗手间,“我累了,想休息会儿,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然而司徒寒却跟着她到了外面,回到了卧室。
幼渔看他一眼,冷嘲道:“干什么,又想做啊,那你最好快点,我想睡会儿呢。”
司徒寒跟着她回来,并不是想做那种事,只是觉得她脸色不对劲,尤其是洗完脸卸了妆之后,能明显看出她的憔悴。
但她说得这些气人的话,让司徒寒忍不住想用暴力制服她。
他将幼渔推倒在床上,俯身逼视着她:“真以为我不敢?”
幼渔仍旧冷眼看着他,“有本事你就来。”
司徒寒笑了,也不含糊,掀开她裙子,直接就上了。
他的回应速度过于快,幼渔显然没有想到,瞪大眼睛,有惊讶,也有愤怒,当然还有一些痛苦神色。
痛苦,应该是因为不舒服。
她肯定是不舒服的,毕竟这么突然。
司徒寒也是想告诉她,若想伤害她,他随时都可以。
“我不是没本事,也不是不敢,明白了么?”
司徒寒直起身,将自己衣服整理好,同时将她的裙摆放下来。
她依旧红着眼眶,皱着眉头,怒视他。
司徒寒已整理好自己,先前发生的一切,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那药,你吃了多久了。”
他想的是,如果她服药很久了,要不要带她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幼渔却因刚才的事情,好话不好说:“我就是因为好几天没吃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这么难受。”
司徒寒眉心一紧。
他倒是没有去想,幼渔为什么突然不吃安眠药了,他第一想到的就是,幼渔这症状看起来像戒断反应,难道已经达到了成瘾剂量?
“所以我问你,之前吃了多久了。”
“不记得了。”
幼渔没好气地说完,做出了一个让司徒寒意外的举动。
她直接把裙子拉锁打开,往下一脱,然后胸贴随便撕扯下来丢到床头柜上,整个过程根本不管司徒寒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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