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爷命刚从乢山归来的钱满粮,速速探清茅舍邹家兄妹的勾当。
这几日从乢山返回,未赶夜路,也休息的不错,钱满粮决意今夜再探茅舍。
从瑶师父将毕生功力传授与自己后,钱满粮也心知肚明,在焦县,乃至上到贡省,能高出自己武功的,怕也难找一二。
钱满粮从慈和轩接回秋香,夫妻小别胜新婚,缠绵尽欢,相拥睡去。
丑时,钱满粮醒来,下床穿衣出门,自恃艺高人胆大,也没去叫老仓同行,而是孤身一人前往茅舍。
到的茅舍外,小林里栓好马缰,轻车熟路潜进茅舍院墙,往后院摸去。
却见后院有一间房,窗里还透着烛光。钱满粮悄无声息地靠了过去,贴在窗外,用手指轻捅窗纸,从破洞往里瞧。
那房内床上,躺着一个裹着头的人,邹二钱靠在床边的椅上,仰头熟睡。
不用猜,那床上的人,定是被自己抓下头皮的邹三钱。
“水……喝水……”这时,邹三钱呓语般地轻叫道。
邹二钱立即醒了过来,坐直身子,看着床上的邹三钱,细听,才听明白是邹三钱要水喝。
“好好好……来了,三弟。”邹二钱忙起身,到桌上倒了茶,急步送到床边,小心地扶起邹三钱,将茶杯贴到邹三钱的嘴边,耐心地柔声道:“三弟,慢慢喝……”
邹三钱喝完茶,邹二钱又小心翼翼地扶邹三钱躺下,并关切地问:“三弟,你感觉如何?”
“二哥,好很多了,头也不那么疼了。”邹三钱还是很虚弱。
“那就好那就好。”邹二钱脸上绽出笑来,宽慰地道:“三弟,幸亏主人给的老君神丹,不然我是真忧心……”
“主人万恩……”躺在床上伤的不能动的邹三钱,还不忘感恩主人。
“虽然四弟死了,你也重伤,幸亏我与大哥找到了燕郊鼠,并将燕郊鼠师徒斩杀了,才了了心头大患,亦给你和四弟报了仇。”
“大哥呢?”邹三钱问。
“大哥来的第四天就回九幽谷了,大哥要你好好疗伤,其他的事不要挂心,有大哥和我呢。”邹二钱立在床前,俯下身安抚邹三钱:“不说了,睡吧,一会要出货,我还要去监管。”
“嗯,二哥辛苦了……”邹三钱说完,又沉沉睡了过去。
听邹二钱说一会要出货,钱满粮闪身离开邹三钱的房外,掠上对着廊尽头的廊顶,静等邹二钱出货。
过了盏茶时间,邹二钱熄了邹三钱房里的烛火,出房门来,又细心地关好房门后,提了灯,往廊道尽头的廊门走去。
邹二钱刚要开廊门的锁,却从住着老人们的库房传来“砰砰砰”的拍门声。
邹二钱停下手,略思索,转身往库房去。
库房的拍门声也惊动了邹伍婆,邹伍婆边穿外衣边急急跑了过来,见二哥也向库房去,叫道:“二哥,你就醒了?”
“刚喂三弟喝完茶,准备去出货,就听这库房拍门声。”邹二钱回道。
“也不知又是哪个老东西作死不睡觉。”邹伍婆话语恼怒,开了库房大门的锁,推门而入。
钱满粮也从廊顶上快速靠向离库房门近的廊顶,望向那库房内。
只见那拍库房门的老人正是张伯,他见邹伍婆进来,忙惊慌地道:“邹管事,我我……我拉肚子,拉……拉床上了。”
“老东西,不能少吃些么?”邹伍婆凶神恶煞地怒斥张伯。
这张伯,之前在周家山庄,是账房的管事。在职时,这邹伍婆还要尊称张伯一声“张大管事”。如令,张伯老了,来茅舍养老,却被邹伍婆如此的作贱。
邹伍婆一口一个老东西,许是激怒了张伯。张伯喝斥道:“邹伍婆,我等是托老爷的恩泽,来此养老,你如此待我们,是何居心?”
“我怎待你们了?你们每日有吃有喝,还想如何?”邹伍婆反驳。
“我们原本住对面的宿楼,你一句话,修楼舍,将我们赶在这库房里住,一住就是一年有余。我问你,你的楼要修到何时?”张伯呛道。
“老东西,我邹伍婆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五妹,莫要多费口舌。不听话的,除去便是。”邹二钱不耐烦地低声吩咐邹伍婆,转身又往廊门去。
“是,二哥。”邹伍婆应答,阴恻恻地冷笑着望向张伯,道:“张大管事,你莫生气,我这就带你去沐浴房洗漱换衣,你随我来。”
张伯见邹伍婆换了态度,怔了怔,便出了库房门来。
邹伍婆关上库房门并上了锁,转身前面走,张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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