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舍一战,邹家兄弟一死一重伤,看着头里得像棕子般奄奄一息的邹三钱,邹二钱与邹伍妹心疼不已。
“二哥,三哥伤的这么重,如何是好。”邹伍妹忧心如焚。
“只能去向主人求助了。”邹二钱叹了口气,他对三弟的伤也束手无策。
“如回九幽谷,三哥还能承受车马颠簸吗?”
“自然承受不了,我独自去向主人求救三弟的药。”事不宜迟,邹二钱说走就走,交待邹伍妹:“五妹,照顾好你三哥,我速去速回。”
“放心吧,二哥。”
邹二钱快马加鞭,往九幽谷急策而去。
九幽谷的玄机殿内,邹二钱跪伏在地,声泪俱下地请求:“主人,为斩杀那燕郊鼠,我兄弟三人一死一重伤,代价惨痛。”
“燕郊鼠死了吗?”九幽谷主语调平静地问。
“燕郊鼠中了我抹有无情夺命散毒的弩箭逃了,但是,他必死无疑。”邹二钱笃定地回道。
“谁死谁伤?”
“我四弟被那燕郊鼠刨开胸膛而死,三弟头皮被揭重伤……”
“是何功夫,能如此凶残?”
“回禀主人,那燕郊鼠使的是鹰瓜功。”
“哦……鹰瓜功?”九幽谷主若有所思地道:“鹰瓜功我就佩服周家山庄前总护卫任仲达,他的鹰瓜功功力,简直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后来任仲达死了,他唯一的徒弟,如今周家山庄的钱管家,也不知道学了他师父几成功夫。”
“主人,燕郊鼠必会中毒身亡,只是我三弟,头皮全被揭了,请求主人治救三使者。”邹二钱救弟心切,再次叩求主人。
“大使者。”九幽谷主唤道。
“属下在,请主人使唤。”从侧边走出大使者邹一钱,听二弟说四弟已死,三弟重伤,心下也是伤心,紧锁眉头出列。
“你带上老君神丹,与二使者去茅舍一趟。”九幽谷主吩咐邹一钱。
“是,主人。”
“还有,趁夜去一趟周家山庄,试试那钱管家的鹰瓜功,记住,万不可伤了他。另外,将此信送到老地方。”九幽谷主从袖笼里拿出一封信。
邹一钱忙上前,伸出双掌平举到头顶,低首躬身,九幽谷主将信放在邹一钱的手掌上。
“去吧,希望那个燕郊鼠已死,茅舍不再有外人侵扰。”九幽谷主的铁面具上,纹着色彩斑斓的龙纹,像极了那戏台上的花面小生。
邹一钱与邹二钱,马不停蹄地赶回茅舍,将老君神丹给邹三钱服下。
“大哥,您终于来了。”从门外进房来的邹伍妹,见大哥邹一钱来了,顿时哭出声来,道:“四弟没了……”
“为兄已经知晓,五妹莫要伤心。我们邹家兄妹,是在为主人尽忠,主人不会亏待我们的。”邹一钱拍了拍邹伍妹的肩膀,以示安慰。
当晚子时,邹一钱熟门熟路地摸进周家山庄,到的管家房房顶,揭开片瓦,只见秋香一人在熟睡,并未见到钱管家。
邹一钱在房顶上等到寅时,也未见钱管家回房。心下疑惑,便盖好瓦片,下房去到周家山庄后院。在一假山处停下身,触了一处机关,便现出一个暗道来。
邹一钱进了暗道,七拐八拐地走到尽头,尽头处是一扇紧闭的暗门。邹一钱伸手叩门,三声叩门声后,门应声而开,邹一钱跨步进去。
“属下拜见神母。”邹一钱不敢抬头,向纱帐内的床上之人行礼。
“大使者不必多礼,你今夜来此,有何事?”那神母问道。
“禀神母,主人着属下来送信。另个,主人着属下找钱管家试他的鹰瓜功,但属下等在管家房房顶多时,也未见钱管家回房。”邹一钱双手奉上信。
“九幽谷主怎得想要试钱管家的鹰瓜功了?”神母从纱帐内伸出手,拿过邹一钱托在手掌上的信,不解地问。
“只因茅舍近日被一个叫燕郊鼠的袭击,三使者重伤,我四弟身亡。那燕郊鼠使的就是鹰瓜功,所以……”邹一钱回道。
“所以九幽谷主怀疑那燕郊鼠是钱管家所扮?”
“属下不敢揣测主人的谋略……”
“茅舍被袭是何时的事?”神母再问。
“前夜子时后。”
“你兄弟一死一伤,那燕郊鼠全身而退了?”
“听二使者说,那燕郊鼠中了无情夺命散之毒,虽逃了,但必死无疑。”
“哦?钱管家这几日出远门办事去了,不在山庄。你回去禀了九幽谷主,莫要疑心,钱管家与那燕郊鼠,绝不是一人。”神母道。
“尊命,神母,属下告退。”邹一钱欲从暗门退出。
“茅舍的货仓,无碍吧?”神母不放心,叫住邹一钱。
“禀神母,当是无碍,那燕郊鼠一死,也就无人知晓了。”邹一钱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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