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傍晚程绵才回医院。
她看着徐初意，问:“她们这样对你，你还打算留在那任她们欺凌吗？”
“我不能走。”徐初意摇头。
程绵:“只要你放下畏惧，那个把柄对你而言就如一阵烟。”
看徐初意呆愣，程绵没再说。
“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会让人来照顾你。”
…
自从程瑜回到程家，她不再如以往默默无闻，穿着风格大胆起来。
这天，程绵在做题，程瑜走到她面前，带起一阵香风。
低垂的视线也能看到那一抹银色。
是某个奢侈品牌新出的亮片包臀裙。
程瑜本就生的好看，只是原先宽松的衣服遮住她身材，如今褪去那些，姣好曲线展露无遗。
桌子被轻叩两下，她抬眼，看到程瑜笑盈盈看着自己，“姐姐，明天没课，可以陪我去逛街吗？”
程绵:“我明天有事。”
“啊，姐姐是要去和贺先生约会吗？”程瑜脸上露出难过，“可是我真的很想和姐姐一起逛街呢。”
程绵扫一眼她后面那些跃跃欲试的同学，歪头笑了一下:“我想，你应该不缺陪逛街的。”
“她们哪有姐姐好。”程瑜噘嘴。
程绵:“我真的有事，你去找别人吧。”
“那好吧，姐姐的事最重要。”程瑜不甘心，但还是一副我迁就你的语气。
程绵看她一眼，没再说话。
没课时，程绵回了趟华悦江庭。
宋姨这会还没休息，见她回来，和她说了会话。
“我看厨房还在忙，是明天有什么活动吗？”
宋姨:“是瑜小姐，说明天邀请一些朋友来家里玩。”
“嗯，好生招待便是。”
京大的学生大多是富贵人家的孩子，程瑜这些天一直在和他们打好关系。
虽然他们比不上程家这种世家，但苍蝇腿也是肉，她能笼络一点人脉是一点。
…
晚自习后，程绵去医院看徐初意。
看她头上纱布已经拆掉，程绵问:“医生怎么说。”
“再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徐初意想起什么，从枕头下摸出手机，“前两天你替我去看爷爷，怎么转这么多钱，我给你扫回来。”
程绵:“不用，这算我对你的投资。”
“投、投资？”徐初意不明白她的意思。
程绵:“我要你离开天捷，自创一个工作室。”
“不可能。”徐初意态度坚决，不知是回答前面还是后面。
程绵:“你被她们拍了不雅照对吧。”
徐初意的脸色瞬间惨白。
“我还知道，你试图报警，但她们有钱有势，你根本就扳不倒她们。”
徐初意神情悲怆:“这个世界，一点也不公平。”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一，你继续待在天捷，保不准哪天被欺凌致死，留徐爷爷一人在世上。二，你拿着这笔钱，开一个工作室。”
“徐初意，天捷新出游戏里的大部分角色是你设计的吧。”
“是。”
“你很有天赋，如果因此埋没在天捷，是游戏界的一大损失。”
徐初意犹豫了:“可是我……”
“留下，你死，不留，你活。”程绵言尽于此，“你自己好好想想。”
徐初意还没开口就看到她转身离开。
她垂眼，掩住眼中情绪。
…
“小贺快看，妈妈回来了。”贺津揪着小贺的耳朵。
昨天还是姐姐，今天就变成妈妈的程绵:“……”
“爷爷已经回老宅，你怎么还不回自己房间。”
“爷爷只是回去一天，明天就回来了。”
程绵:“你骗谁呢，我明明看到爷爷拎着行李走的。”
“程小姐那么无理的要求我都答应了，我不过是想培养感情，这点小事程小姐不会拒绝我的，对吧。”
程绵:“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能屈能伸方能成大事。
没错，就是这样。
“程小姐。”贺津从后面圈着她，“今晚可以吗？”
程绵哂笑:“贺总该不会一睡成瘾了吧？”
“你觉得是就是。”
程绵:“只要贺总不让我负责，未尝不可。”
话音刚落她就被打横抱起，贺津目光灼灼:“嗯，不让你负责。”
躺在柔软的床上，程绵伸手圈住他脖子。
室内温度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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