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总说的是。”程嘉礼早就做好两手准备，“这是齐烟出道以来一些较出彩的角色，你看看。”
程绵在一旁专心玩游戏，看是否有卡顿失帧的情况，这些都会影响后面艺人代言。
这是一款古风仙侠手游，画风精良，可选角色足有二十一。
她选的是妖女，一身嚣张红衣，面容妩媚动人，发髻嵌着一支银钗，钗头是骷髅形。
取名字时她有些犯难，绞尽脑汁想了很久。
准备随便输入几个字时，心底忽然出现一道声音:你叫赫雅。
赫雅？
这个名字不错。
程绵输入这两个字，人物创建完成。
“三儿，你先别玩，出去转转。”
程绵没反应，操纵人物走动。
程嘉礼对吴总说了声抱歉，然后过来，一掌拍下她的笔记本，“叫你呢，三儿。”
“……”
程绵:“我有名字，谢谢。”
“你先出去转转。”程嘉礼凑近，拍拍她肩膀。
“哦。”她拿起笔记本出去。
…
“贱人，我让你离单总监远点，你是耳朵聋了吗！”红裙妖娆的女人睨着被架着的女生，抬手就是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楼梯间。
程绵脚步微顿，探身往下朝声音来源看去。
嚯，职场霸凌啊。
她饶有兴趣的看着，想看看那个女生是否反击。
“你还敢瞪我？”女人恼怒，揪住女生头发往下扯，“下贱的东西，你也配瞪我。”
女生被迫弯腰缓解头皮疼痛。
“姚薇姐，她已经流血了，要不……”其中一个架着女生的人不忍心。
姚薇眼睛一瞪:“要不你来代替她？”
那人立马闭嘴，抬脚用力踹向女生腿弯，女生不受控制的跪倒在地，一小撮头发留在姚薇手中。
姚薇嫌恶的把头发扔掉，狠狠踹了一脚女生，“贱人，要是再让我看到你勾搭单总监，小心你的贱命！”
她带着两个跟班，趾高气扬的上楼。
路过程绵时，姚薇冷哼一声，完全不在乎她看到事情经过。
倒是她那两个跟班，言语威胁她不准说出去。
程绵笑眯眯的应声。
等她们出去，她下楼。
“喂，你没事吧。”
…
合同签完后，程嘉礼谢绝吴总吃饭的提议，给程绵打电话问她在哪，得到一句让他自己回去的回答。
医院，程绵挂断电话，看着病床上面无表情的女生。
“你真打算一句话都不说吗？”她看得出女生眼底蛰伏的恨意。
自她把女生送来医院已经半个多小时，女生一句话都没跟她说过。
“你该不会是个哑巴吧？”
“谢谢。”女生终于说话。
程绵倒也不是执着她的感谢，只是好奇为什么从被欺负到现在，她一个字都没说过。
听到她的疑惑，女生回答:“她们不过是想听我痛苦求饶，只要我不让她们如意，她们没了兴趣就不会再折磨我。”
程绵:“那只是你以为，没准对她们来说你越是不屈服，她们越有兴致。”
女生脸上浮现迷惑，喃喃自语:“是这样吗？”
“当然是，我看你当时明明是想还手的，为什么放弃呢？”
女生翻身背对着她，不愿回答。
程绵也没多好奇别人的秘密，“你在天捷是做什么。”
“美术师。”
程绵没再问，起身:“你联系你家人过来吧，我要走了。”
“等一下！”女生迅速坐起来，神色有些尴尬，“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程绵指着自己:“我看起来很像好人吗？”
“拜托你了。”女生乞求。
程绵顺势坐下来，“你先说来我听听。”
“谢谢。”
现在就道谢，说的她好像答应帮忙了一样。
女生说今天是爷爷生日，爷爷还等着她回家吃饭，但她现在不能回去，所以拜托程绵替她去看看爷爷。
“你把地址告诉我。”程绵二话不说就答应。
女生脸上露出笑容:“谢谢你。”
…
根据女孩说的地址，程绵找到那家小面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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