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仁心拿出手机，一边在茶几底下百度何为佛牌，一边听馆长继续说。
“肖公子胆子大，给佛牌加持都是凌晨去闹鬼凶地做的。所以他这佛牌邪乎的很，也给他带来极强的运缘。”
“他的女人缘好啊！他看上的女人，都主动投怀送抱，想与他发生性关系 。言听计从 、毫无原则的答所有要求，他每上一个女人，就要收集女性的私毛，打算做一把阴毫毛笔。”
“有时候，我都觉得肖公子是疯子。有次他在我们馆隔壁酒吧喝高了，把他马子叫过去。那是在众目睽睽下，扒光他马子衣服，做他爱做的事，疯了。”
杨仁心听不下去了，起身打算告辞。
“人品即武品，看来肖教练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我不报他的课了。”
“别走。”
馆长意识到言多必失，一把拉住杨仁心，说起肖震赤的好话。
“肖公子不仅性能力强，做事特有办法，我这格斗馆有消防问题，差点开不了门，可后来认识肖公子，送他一箱茅台就帮我解决。”
“你和肖公子多走动，以后可以少很多麻烦。”
杨仁心愣神工夫，馆长把杨仁心手里的五百块钱拿去，连名字都没有问，就给他开合同。
“小子，看你和我聊的投缘份上，我先收你五百块定金，随时你都可以过来开始练，一个月内你把七千块学费补齐就好。”
知道陈雨燕这样被人对待、接着五百块就这么没了，杨仁心感觉心如刀割，却又不敢反驳。
走之前，杨仁心发现一堆废弃的拳击手套里面有个粉红拳击手套上写着“雨燕”两个字。
杨仁心想留下陈雨燕的东西做纪念，就停下脚步问馆长：“这些拳击手套都是别人不要的吗？”
“是以前学员的，他们没继续来上课，我就会定时清理掉。”
“我不想买新拳击手套，从这拿一副行不行？”
“你随便，都准备要丢垃圾堆的东西，不过我和你说，拳击手套好坏影响训练效果，你最好买适合自己的拳击手套和拳击鞋。”
杨仁心把写着“雨燕”的拳击手套抱在怀里，又被馆长叫住：“喂！”
“什么事？”杨仁心担心馆长反悔。
“用旧的拳击手套，那你裹手布要自己买啊，不然会长手藓。”
“知道了。”
杨仁心怀抱着陈雨燕的拳击手套，飞一般逃离川七拳馆。
出了拳馆，杨仁心抱着陈雨燕丢弃的拳套，就像丢了灵魂。
直到看见一辆停在老楼底下的改装到夸张的电动车，才回过神。
杨仁心认得这辆电动车载过陈雨燕，难道说他男朋友还在附近。
杨仁心预感肖震赤在川七拳馆旁边的酒吧，毫不犹豫地把电动车踢翻在地泄愤，上楼找人算账。
由于才晚上七点多，这家酒吧还没有到客流高峰，所以酒吧里的灯，没有全部打开。
杨仁心进酒吧就找个角落待着，黑暗中几乎没有人注意到有个人待那里。
杨仁心很快就找到肖震赤。此刻他丝毫没有因为陈雨燕流产而约束自己。
在酒吧里，肖震赤左拥右抱，搂着两个小太妹亲嘴。
“铁棍哥好棒。”
文希望没有在，但肖震赤身边聚着一群瘦的像排骨，头发染的五颜六色的小男生，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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