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人的十本场,又出现了。
“十本场啊,这可是决赛的十本场。”
“清澄的南彦选手,这是把握住每一次的坐庄机会啊。”
“嘶之前我还觉得那些被南梦彦打成十本场的人到底有多垃圾,我上我也行,随便胡个断幺九不久能过了南彦的庄家了么?尤其是城山商业的选手,我还在网上喷过他是菜比,现在看来是我错了。”
“你说之前虐菜把人打成十本场就算了,决赛上也十本场,简直不可思议。”
见到这个本场数的到来,观众也深受震撼。
像是此前除了南彦之外其实也打出过十本场的惊人战绩,而且那位选手还就在本局。
也就是龙门渕的井上惇选手!
他在东一局的时候,直接坐庄坐到十四本场,生生把其中的一家打飞。
在东一局便结束了比赛。
当时也带给了现场的观众一点小小的龙门渕震撼!
但那只是第二轮,对手的实力也算不上多强大,所以尚且处在观众的理解之中,认为那只是虐菜罢了。
而后面南梦彦打别人十几个本场数,其实也被看作是虐菜,对手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大。
厉害是厉害,但并没有让人大受震撼。
可是今天的决赛,其她三名选手俱是不弱的存在,能虐菜把别家虐成十几本场的井上惇选手,风越实力最强的福路美穗子,还有十分善战也曾把对出过六本场数的津山睦月。
这些在前几轮各种虐杀对手的选手,在这一轮,反倒统统被南彦一个人镇压。
把别人打出十四本场的井上惇也面临着被别人打出十本场的恐怖境地,这不免让观众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正常人类能做到的!?
哪怕风越最强的选手,似乎也无计可施。
部长有危险了!
看到这一幕,风越女子的众姑娘们,不免为部长感到担心。
同时她们也有点同情池田华菜…
之前池田华菜输给南彦,害得她们被教练责罚,她们其实也并没有责怪池田,只是觉得她或许是面对上南彦没有发挥好。
但现在看来,池田输给对方完全在情理之中!
要知道这是连部长都有些难以对付的敌人,华菜被打出十几本场数也就没什么好埋怨的了。
看了今天的战况,便由此可知池田当初面对的是怎样的怪物!
甚至可以说。
换做是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去对抗南梦彦,或许风越在八强赛上被淘汰,都是有可能的,她们还得感谢华菜从南彦手里夺了一些分数,这才保证了队伍的出线。
只是这次,直面南彦的人成了部长,这让她们十分揪心。
‘部长…’
每个人都在心中默念、祈祷着,希望部长能度过这道难关。
“他没开牌浪?”
“没有。”
“真没有?”
“真的!”
另一边,外卡二人组还在争论南彦开没开牌浪,毕竟这种诡异的牌局,让她们看不懂了。
堂岛月并没有感觉到牌浪的涌动,但是她有点难以置信,这个家伙没开牌浪也能这么猛的么?
“我很好奇,他到底有没有牌浪?”堂岛月忍不住说道。
要是没开浪都这么猛,这个人实在不好对付啊!
“不好说,”南浦数绘淡淡道,“或许他没牌浪也说不定,八强赛上的南四局,有可能单纯只是他一时的运气好也说不定。”
毕竟没有切身体会到浪的存在,所以确实不好判断。
其实有些普通人,在某个时刻,也会被幸运女神所眷顾,获得等同于牌浪的强大幸运值。
八强赛上的南彦,或许就进入到了这种状态。
“话说小月,不是你笃定他有牌浪的么?”南浦数绘喝了口奶茶,奇怪道。
“我怎么知道,我也是从我堂哥他嘴里听说的,”堂岛月不假思索道,“我堂哥他一点都不靠谱,谎话连天,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说这些话寻我开心。”
闻言,南浦数绘叹了口气。
看来只有真正碰上的时候才能确定了。
但她现在可以笃定,至少在这一局里没有任何牌浪的感觉。
可即便如此南彦还是连庄到了十本场。
这个对手,恐怕比她想象的还要棘手。
“又要面临两位数的本场数,现在任何一次胡牌都能额外增加3000点数,相当于每人都需要支付一根立直棒,估计现在场上的选手们比我们还要着急,那么她们又该如何破除强大如魔王般的南梦选手带给她们的恐怖压迫感!”
尽管八木记者确实不喜欢南彦,但他的职业素养摆在那,该吹还得吹。
眼见南彦一个人压制住其他三家,这种情况肯定要用霓虹解说独有的中二语气解说这种局面的。
“三家不出意外又要合作,而且这一次应该是无条件合作,不会心怀二意了。”
藤田靖子平静道。
这种局面太正常了,就像宫永照在打个人赛决赛的时候,其她三家几乎是齐心协力来压制她的发挥,不然结果几乎毫无意外。
去年的全国个人赛,在藤田靖子看来,决赛都可以不用打,冠军奖杯直接颁发给宫永照都行。
不过当时三家的联手,实际上也给宫永照造成了巨大的麻烦,不能说没有效果,只是最终还是没能限制住宫永照夺冠。
以南彦的实力,今年的全国大赛必然会遇到多家的围攻,现在不过是提前面对这种情况而已。
对局室内。
既然已经确立了真正的敌人,再有自己的小心机的话,只怕三家到时候都要被击飞出去。
此刻,鹤贺、龙门渕以及风越女子,都达成了统一战线。
毕竟南彦带给她们的压力实在是不好受,每一个本场数的增加,都意味着下一场她们需要面对更高的罚点,哪怕南彦自摸一个小牌,都会让她们和清澄的分差提升一个不小的数字。
这样一直持续下去的话,后面的选手根本无法处理这样的烂摊子。
必须要在这里阻止南梦彦!
感觉到运势的流转,井上惇直接吃了一口。
下一巡,南彦摸上一张无用的北风,直接打出。
而津山睦月摸到南彦需要的坎张五万,自己的手牌也朝前进了一步。
‘这一局就算送胡,也必须流了南彦的庄家才行!拼着损失点数,也必须要过掉这个庄家十本场,实在是太可怕了,但是津山睦月可别再贪得无厌了!’
井上惇沉着脸暗忖。
之前就是鹤贺的那个老想着和大牌,才给了南彦连庄的机会,这次可不能这么做了。
津山也懂,她手里两张宝牌,直接手切一张自降番数,免得牌太大别家不敢送胡。
见到这一幕。
美穗子微微一笑,让她也来助鹤贺一臂之力吧。
一张三筒,缓缓打出。
这张牌是南彦的断幺九所需要的坎张,不出意外直接被津山碰掉,还让南彦损失一次摸牌的机会。
津山睦月的手牌很快就成型了,役牌白,叫听六九索的双吊,也就是手里未完成的搭子是六七八九索。
这种形状在计入符数的时候,算单吊形,有符数加成。
不过,在过了足足四五巡,听两面的津山睦月也没能自摸成功,其她两家也没有牌来喂。
美穗子微微皱眉,看向了思绪古井无波的南彦。
六索九索,全在他的手上。
不知道津山睦月能不能发现这点,赶紧改听还有机会。
津山睦月也察觉到了情况的不对,这么久了也没有自摸,别家也没喂成功,牌河里也没有这两张牌,只有可能在王牌里,以及在南彦的手上!
摸进一张西风之后,便将手里的九索打出。
“碰!”
可这个时候,南彦淡淡开口,将九索碰掉。
然后下一巡便手切一张九索。
津山睦月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果然自己要的牌全在南梦彦的手里,好在她意识到了要改听,不然这一局就危险了!
西风虽然只剩下一张,但至少还有自摸的机会,如果摸进五索,还能重新变回两面双吊,怎么都比空听好一万倍。
“还是晚了啊!”
铃木渊摇了摇头,津山的判断力明显比龙门渕和风越的要慢几拍,本来她有足够的机会改听,但是却没意思到问题。
如果早点改的话,龙门渕和风越已经送胡成功了。
现在改听,为时已晚。
看着津山睦月摸上来一张新的牌,井上惇开始沉思,津山睦月手上肯定是役牌六七八索一张单吊牌的情况,这张单吊牌是什么,只能靠猜了。
想了想,将一张五索打了出去。
没猜中。
‘西风么?可惜我没有’
美穗子叹了口气,她也想送胡,但是津山选手反应太慢了,导致拖累了几巡最好的送胡时机。
现在南彦应该差不多听牌了。
不过他碰的是九索,役牌也基本出完了,现在他是无役的状态。
只是…
看向那张海底牌,美穗子有些担忧。
只要能摸到那张海底牌,就有役了。
井上惇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
南彦碰了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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