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去观察普通人的生活，张悬看向怀中的女孩。
洛若曦也发现了不对劲，急忙传音过来。
看到眼前这位如此不靠谱的老爹，面皮一抽，张悬只好答应：“好吧……”
“哈哈，帝君，一群土鸡瓦狗而已！今天我就灭了九天，灭了这神界，将一切规则踏平！”
连续四掌，狠人将四兽镇压下来，眼中闪过一道浓烈的杀意：“既然你们找死，我就成全你们……”
不死帝君，不死火凤本尊显示出来，火焰照耀天空。
忍不住道。
“你父亲也是帝君？或者拥有超越帝君的实力？”
“帝君？他也是帝君实力？”
“所以，就将分散的天道意念，送到最底层的世界……分别赐予原本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和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而你，最终没让我失望！”
如果不是自己突破，神界极有可能彻底崩塌，为何眼前这人，不管不问？
知道他们再想拯救神界的方法，而不是逃走，分身和不死帝尊，一声大喝挡在前面，洛七七也摇身一变，回归静空珠本体。
“在下，聂云！”青年淡淡一笑，看了过来：“也就是……聂灵犀，你口中洛若曦的父亲！”
之前只有吸收灵力，才能进步，而现在空间乱流、混沌之气，哪怕是对方的青光，都可以为我所有，不分彼此。
“这……”张悬皱眉，正想说些什么，就见孔师目光炯炯的看过来：“不用推辞了，先说时间来不及，去培养其他人，就算来得及，我也觉得未必有人能比你做得更好！灵犀帝尊体内虽没有天道碎片，却常年掌控天道，对天道有着属于自己的理解；我掌控天道有序，如果我们将力量灌输给你，你体内就会拥有完整天道的力量！配合上分身的九天混沌金莲，完全可以做到定九天，掌乾坤，战九霄，灭万物！”
“你们可以死了……”
“他不是帝君，而是……天道！”
这家伙，怎么会这么强大？
再次被狠人挡住。
正是之前传授自己剑法的那位。
“反正不是你的对手，早晚都会被杀，既然如此，我想死在你最强的攻击之下……”深吸一口气，张悬停了下来，不在进攻，反而看向眼前的狠人。
借助这种力量，浴火重生，没想到，果然大获成功！
是人看了世界，才有了世界，还是先有世界，后有了人？
“你说的他，在哪里？”
嘭！
“前辈，你……”
“代为掌控天道自然……你体内，没有天道碎片？”突然，意识到她语言中的不对劲，张悬看过来。
这一步，不知飞了多远，随即看到一个青年站在面前。
“他一定能……他有着一颗不屈的心！和对这个世界的傲然。”
解释完，狠人不再多说，身上的气息愈发的亘古悠远，身后的黑洞变得更加巨大，显然说话的功夫，又吞噬了不知多少力量，做了滋补。
“这……”
“如果孔师获胜，若曦就会死……”片刻后，张悬看过来，眉毛皱起。
“万千情意，为我所用……”
如果她说的那人，真能拯救神界，自己牺牲又何妨！
最强大的剑意，再次施展而出。
“和你说这么多，也算感谢将我带到神界了！”
狠人手掌一捏，金龙就挂在掌心，无论如何挣扎，都逃脱不掉。
这样，岂不辜负了他们的一番好心？
看到是他，张悬一愣。
“哈哈，还以为多厉害，不过如此！”狠人冷冷一笑。
几十年的时光，都有了。
“好吧！”
这位万世之师，果然没让自己失望！
“走吧！”
“我？”张悬一愣：“为什么是我？”
只是……
原本纵横无敌的狠人，就被无数情感细线，禁锢在一起，束手束脚，无法动弹。
七位帝君联合，毁天灭地，一方天地在面前都抵挡不住，但对方是吸收了特殊力量的狠人，攻击来到跟前，黑洞陡然变大，眨眼功夫就将力量吞噬干净，紧着着反击而出。
“你……”洛若曦娇躯一震。
从火焰中走出的张悬，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像是明白了什么，突然一招手，一侧的分身，立刻重新变成一朵莲花，飞了过来。
尽管这种命运，不愿意接受，却也不愿意眼前的女孩，受到伤害。
从重生就伴随他的图书馆，轰然镶嵌在神界的天空之上。
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力量只有集中在一人身上，才有可能触碰到顶点，才有可能真正超越极限，突破自我！
远远看去，逼格十足。
洛若曦道。
见孔师果真恢复，洛若曦依旧摇头。
见对方已经做出决定，自己解释再多也无用，张悬点了点头。
“灵魂契约，的确无法从识海中分裂出去，但我融合了连天道都可以化解的特殊气体，将这种契约化解掉，并不难……只要有足够力量，轰击契约所在之处，就能做到！”
嘭！
双眼紧闭，张悬并未躲避。
以二人的实力，竟然抵挡不住！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
眼前这位青年的实力，竟然比他还要强大，同样突破了帝君的桎梏，而且修为更加深远厚重！
浴火重生后的张悬，体内竟然没了天道图书馆，没了天道的干扰，脱离了天道！
“他是……”洛若曦刚想回答，空间一阵扭曲，随即看到剑神天的这位帝君，同样倒飞了出去，落在不远处，砸出一个大坑。
“怎么办？”张悬拳头捏紧。
“原来如此……”张悬目光一闪。
张悬现在的实力，和对剑道的领悟，远超过他，都抗衡不住，他即便修为不弱，剑术高明，依旧不是对手。
狠人眼中满是惶恐：“张师，我是你的仆人，不要杀我……我愿意灵魂献祭……”
张悬松了口气。
四大神兽，镇守神界四极，同时变化本体，崩塌的神界，都变得缓慢下来。
她的剑法和剑神天的那位青年有些相似，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和大道自然的潇洒。
“不过，增加了又如何？全盛期的神界，都抵挡不住，我不信，你能挡得住我……”
洛若曦瞳孔收缩。
“张悬……”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脸色一白。
“看来，神界要重新迎接灵气复苏时代了……”张悬一笑。
天道和灵魂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为了摆脱，他不得不魂飞魄散，借助幽魂池重新凝聚魂魄。
聂云笑道。
“我隐瞒天道，提前就准备了后手，幽魂池中的那个没有名字的巨人，就是我留下的，当日被你斩杀，我借机摆脱了天道的束缚，重新凝聚肉身，现在也刚刚恢复罢了！”
“这……我也不确定……”
“他太强大了，即便天道恢复完整，也无法镇压吧！”张悬摇头。
但……狠人借助那种特殊力量摆脱了灵魂契约，具体方法，张悬之前详细询问过，恐怕那时就动了心思。
就好像人体的免疫系统。
剩下六大帝君，也各自施展手段。
呼！
“我……”张悬脸色一红：“如果不是孔师，我根本不可能达到这种地步……”
这样也就解释了，为何不死帝君留下的那道意念，看到吊坠后，立刻认自己为主。
狠人停了下来，目光凝重。
说的简单，做起来难。
“他怎么做到的？”
云螭大帝等人也瞪大眼睛，不停哆嗦。
她知道帝君可以复活，不死帝君也活过来了，但……没想到速度这么快！
张悬道。
一道青光出现在掌心，猛地拍落而下。
难怪一直觉得吊坠中的血液和洛若曦相似，却又不同，原来是她父亲的。
容貌比他大不了多少，双眉上扬，给人一种深邃不可看穿之感。
“孔师？他……”洛若曦皱眉。
洛若曦看过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又为何会昏迷？
之前就觉得这位，深不可测，现在才发现，比起自己，也只差了一丝而已，已然达到了帝君的最巅峰，比起之前的洛若曦，都强大不知多少。
潮汐海将神界出了城市外的灵气，几乎全部吞噬干净，现在这些力量，都化作他的寄养，举手投足，带着毁灭天地的能力，这些帝君、神王，尽管代表了神界最巅峰，依旧不堪一击。
这样说起来，只需要自己将天道有缺剥离出来就行了，并不需要她也死亡。
一刹那间，爆炸开来，化作无数灵气，向神界各处灌涌。
“回归天道本身？”张悬知道她的意思。
正是张悬！
“是！五十年前，父亲抵挡不住那只大手，陷入昏迷，天道崩散成三部分，天道有序和天道有缺，进入空间乱流，我代为掌控天道自然，维持神界的平衡。想要让他恢复，只有将散开的部分收集……所以，我才如此决绝，不能失败！才专门进入名师大陆，研究春秋大典，想办法战胜孔师！和孔师战斗的时候，拜托他的事，也是这个。”
洛若曦愣住，似乎她没想到，会是这样。
“你怨恨高高在上的帝君，没在空间乱流中救下自己，是情；觉得曾是我的仆人，蕴含卑微和愤怒，是情；想要毁灭神界，发泄愤怒，是情；想要变得更加强大，同样是情……情感控制着你，你又如何胜得过我，不被我控制？”
名师大陆刚认识不久，眼前的女孩，就和自己讲述过她的故事，要救一位至亲，自己当时还不明白，现在才恍然大悟。
小黄鸡一声大喝，赤红的的火焰燃烧，天空都像被点燃。
“进步了不少……”
将剑神天的帝君击败，狠人疯狂大笑，四周的空间不停坍塌，衬托的他如妖如魔。
无数混沌之气，涌了过来，肉身也飞速提升。
灵魂契约，契合灵魂，只要自己不解除，哪怕对方手段通天，都无法化解。
难不成，眼前这位连女儿的生死都不管了？
“你……”狠人没想到，自己的全力攻击，非但没将其斩杀，反而成全了他，气的“哇哇！”乱叫，一声怒喝，再次攻击下来。
云螭大帝、不死帝君、玲珑仙子啊等人，全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代为掌控，和自己这种融合在体内，是两种概念。
他精通时间能力，看起来神界只过了一、两天，实际上为了恢复力量，经历了不知多久。
“你们快走，我来挡住他……”
甚至连女儿的生死，都关心？
“主仆情、兄弟情、师生情、父母情、爱情……融合在一起，原来就是世间万物，这才是人！”
难道神界，真的没人能够挡住眼前这位？
聂云道。
和孔师说的一样，即便融合了他们二人的力量，体内形成了完整的天道，依旧不是对手。
十大帝君，联合在一起，竟然都没挡住对方一招！
混乱的九天，立刻稳定下来。
叮叮叮！
“这……”张悬停顿了一下：“应该有吧……”
当初如果能将异灵族人全部灭杀，狠人就不可能复活，也不会有现在的情况。
“我将体内的天道有缺剥离出来，你父亲就能活过来，甚至将狠人击杀是吧？”张悬看来。
张悬全身一僵，整个人仿佛刹那间化身天道，翱翔在九天之上。
“你……”张悬剑法再次施展出来，剑意辉煌而出。
刚才他们和狠人交过手，知道可怕，这么强大的人，竟然随手覆灭，这位张悬……到底达到了何种地步？
张悬不敢相信。
这一招剑法，虽然是没达到帝君领悟的，却蕴含了心中的一切执念，将体内的天若有情功法，发挥到了极限。
痛苦，是情。
当然，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没有生命，没有情感，世界就算存在，又有何意义？
刹那间，与自身完美融合。
当时二人的战斗，他都看在眼里，孔师的确在果决上有些欠妥。
“老友，等我！”
看到魏长风，就明白过来，孔师所谓的保持灵智，应该和他一样，是先天胎魂体。
“现在再说这些，已经晚了……”微微一笑，张悬摇了摇头。
“他成功了……”
张悬瞳孔一缩。
“天道？你父亲……是天道？”张悬一震，不敢相信。
“我只是掌控，并不是天道的一部分……”洛若曦道。
抬头看了看已经崩塌的神界，洛若曦迟疑。
一眨眼功夫，众人感觉，眼前的张悬，像是变成了九天，九天就是他。
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眼前这位，只是普通神王，哪怕封号，天道都可以轻易杀死，可比帝君都要强大……已然不是天道可以抗衡的了。
“这……”洛若曦停顿了一下，洁白的玉面上露出失落之色：“是啊……没办法镇压，但是，天道完整，他就能醒过来，斩杀这位，并不难！”
灵魂契约绑定主人和仆人，主人不解除，仆人就永远受制……天道图书馆也是这样，可以说是一种增强版的契约。
“想要杀他们，问过我没有……”
灵魂契约，是建立在天道基础上的，特殊力量连神界天道都能化解，化解个灵魂契约，只要处理得当，又有何难？
孔师笑着看过来。
这次不光洛若曦皱眉，张悬也满是疑惑。
竟然是她父亲，而且还是神界天道！
洛若曦说不出话来。
“走！”
“跟我来，带你见我哥哥！”叫做聂铜的青年莞尔一笑，向前跨步而出。
离别，是情。
“你们的招数是很厉害，但对比我，还是差了些……”
脑袋炸裂开来，灵魂四处溃散。
张悬紧跟在身后，不知飞了多远，在一个山峰前停了下来。
咆哮声中，正想下死手将众人全部抹杀，就感到扬起的手臂一紧，在空中停了下来。
将洛七七和分身等人拍飞，狠人冷冷一笑。
“若曦的父亲？”
“我曾怀疑，神界之上会有更强大的生命，所以用尽全力窥视，最终引来了更高世界的反噬……一个手掌破空而下！”
乾坤仿佛在瞬间定住。
“你……”
必然是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想要趁所有帝君去潮汐海无暇顾及的时候去做！
“这实力……”张悬一颤。
孔师的那些学生，子渊古圣等人，个个实力强劲，就算没有帝君帮助，也必然有办法进入潮汐海，可却一个都没见。
不答应也没办法，谁让自己拐走了人家的女儿……
轰隆！
玄冥大帝，本尊乃一头大龟，宛如托举着诸天。
“唯一的办法……是将你的天道有缺，回归天道本身，让天道将他镇压……”洛若曦秀拳捏紧，眼眶泛红。
灵魂、肉身、真气，都在瞬间得到了洗礼，越来越强，越来越雄浑。
……
嘭嘭嘭！
没回答他的问题，聂云淡淡的看过来：“你认为……神界之上，还有更加强大的生命吗？”
双方战斗在一起，空间一道道撕裂，气流四处乱窜。
战斗的时候，的确有过这种打算，所以二人的交手，刚开始的时候，各自留着后手，宛如切磋，不像生死搏斗。
洛若曦从空中坠落。
就好像不死帝君小黄鸡，之前只是神王，他是帝君，同样没办法解决这种约定。
本意是让他突破桎梏，冲击超越帝境境界的，怎么不去反抗，甘心赴死？
就好像眼前这位。
“张悬，黑洞吞的越多，他的实力越强……”
洛若曦秀拳捏紧。
“聂铜？”张悬皱了皱眉。
“就你？不配！”
这家伙到底达到了何种境界？
孔师点头道：“心怀苍生，想要普度天下，却不愿意别人为我牺牲，仁慈太多，也是缺点！如果心狠一些，将异灵族灭族，就不会有现在的局面……”
图书馆混乱，是吊坠中的血液，让自己恢复清醒，难不成，不仅她是帝君，父亲也是，甚至更加强大？
看出她心中的疑问，孔师笑道。
孔师道：“但联合在一起，将力量集中在一人身上……就未必了吧！”
所以，突破爱情之后，是众生情！是交织天下的情感。
看到刚才从自己体内，被分离出来的“天道有缺”，依旧在空中悬浮，张悬轻轻一笑，屈指一弹。
随即看到了另外一个青年。
一剑将狠人的攻击，斩成两半。
爱，是情。
“很简单……我们将身上的力量，集中在张悬身上，一旦他能冲破帝君桎梏，就能救下神界！”
张悬和洛若曦同时倒飞而出，人在空中鲜血狂喷。
不是孔师，又是何人！
脚掌在地上轻轻一踏。
“凭借现在的实力，想要胜过……很难！除非……他能领悟超越帝君的力量！”
“这种情况，我想恢复，只是一道意念而已，但……我明白，想要真正超脱神界桎梏，去探索手掌由何而来，神界之外，又有什么……单靠我一人很难做到。所以，想要看看，有没有生命，能够突破帝君桎梏，达到和我平齐的地步！”
自在天孔师驻地，洛若曦满是担忧的看过去。
轻轻一笑，狠人再次向下抓来。
“好，我成全你，给你最强的攻击……”
“呵呵！”聂云轻轻一笑，道：“本身属于这个世界，就有着对世界的敬畏，想要突破世界桎梏，难度要大得多，我也是心念一动，并没想到，你真的能够成功……”
张悬捂住额头。
一瞬间，仿佛触摸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和大门，灵魂得到了快速的滋养。
沉默了片刻，孔师道。
“他本身就是剑神天的帝君……”挣扎站着身来，洛若曦咬牙道。
之前，潮汐海吞噬掉的所有力量，此时全部反哺回来，已经枯竭的荒野，重新焕发生机。
也有可能，他不愿意斩杀洛若曦吧。
“这……”洛若曦心中一震，恍然大悟。
一声低呼，张悬体内禁锢的境界，瞬间破开。
嗡！
掌控天下之情，仆人之类对于他来说，已经没任何意义了。
崩塌的神界，终于停了下来，干枯的灵气，也伴随狠人的死亡，慢慢复苏。
看到这一幕的孔师和洛若曦也全都一愣。
再强的免疫系统，又有什么办法？
十几个帝君联合，都无法胜过狠人，即便他们将力量全部传递给对方，想要胜过，也没那么容易。
聂云苦笑一声：“我这个爹也算做得够狠了……这样吧，这件事还是你和她解释吧，毕竟，她现在的心思，已经转移到你身上了，我这个老爹，估计都想不起来了……哈哈，我暂时就不出现了，躲避上一段时间再说，不然，真怕她闹得天翻地覆……”
神界是父亲的根基，现在根基都这样了，就算清醒，真的能够将那个强大的狠人击败吗？
一瞬间，遮天蔽日，手掌将天地都笼罩了，空间碎裂，日月星辰都仿佛要被硬生生打下来。
和狠人对碰，同样倒飞而出，挡不住一招。
杀了神级这么多人，伤了自己的女朋友，洛七七以及这么多朋友，今天，又怎么可能宽恕！
嘭！
这个问题，亘古不朽的困扰着无数人。
“张悬能不能获胜？”
四周的空间凝固起来。
世间万物皆有情感，有情才有世界，有情感，才能延续生命。
天道真的能够化成人形，并且生儿育女吗？
“灵犀帝尊修炼的是自由自在，超脱自然！但有了父亲和天道的制约，有了牵挂的人，就永远没办法真正超脱！如果我没看错，当初和我战斗的时候，你也曾放弃过，打算被我斩杀吧！”
自在天现在已经没了之前的自在，神界崩塌，四处一片混乱。
伴随一声大喝，之前剑神天的那位老者，突兀出现，挡在面前，手中长剑化作银河。
“我带你去见他，就在自在天……”深吸一口气，洛若曦一咬牙，转身就向前飞去。
突破帝君，和帝君，是两个概念，如果他真的愿意出手，的确可以在最后关头将人救下，而且保证，一点伤都受不了。
“父亲？”
盘膝做好，一眨眼功夫，两股雄浑的力量，就从两侧灌涌而来。
听他这样说，狠人愣了一下，随即冷哼一声，手掌扬起。
聂云看过来：“当时如果我躲闪，极有可能整个神界都会被抹平，再没有半个生命……所以，挡下了这招，但也因此，化身的天道被分裂出去。”
哗啦！
炼化九天混沌金莲，他的修为比起张悬，丝毫不弱。
“所以，我也不适合！而张悬，功法顺心，没有缺陷。讲究活出自我，哪怕身死，只要活得无愧，就心中坦荡。这种人拥有更大的包容，更大的发展空间，只有这样，才能走的更高，更远！”
“我们三人的实力，是很强，但想要胜过狠人，也没那么容易……”
此时的青年，全身力量澎湃，比刚才强大了十倍不止，自天而来，宛如整个人就是一个世界。
孔师道。
不再解释，单手一划，张悬重新来到孔师居住的所在，果然看到一个老者盘膝悬浮在空中，见他们来到，微微一笑：“来了！”
不是涨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而是事实。
“那……传我剑法的青年呢？”张悬再也忍不住。
刚才这么多人联合，都没挡住对方，即便增加一个孔师，又能如何？
嘭嘭嘭嘭！
连死亡都不在乎，又怎么会被其他事情所羁绊？
只要有情，就要被他所用，被他控制！
她和孔师将力量传递给张悬，自身修为，已经降低到只有神王级别，不如之前那么辉煌了。
“准备动手吧！”心中疑惑尽消，张悬深吸一口气，手中长剑，陡然扬起：“既然如此，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张悬恍然大悟。
淡淡一笑，张悬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响亮，手掌轻轻一抓。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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