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吻?你确定只想要一个吻?”
疯子闻昔轻蔑一笑,猩红的眼眸里满是戏谑,像一只慵懒的猫,漫不经心地舔了舔爪子。
穆那舍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直起身,语气低沉而蛊惑,像毒蛇吐信般缠绕在闻昔耳畔,“当然,如果你愿意付出更多,我很乐意接受。”
他的视线在闻昔身上逡巡。
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感和攻击性。
疯子闻昔挑衅地与他对视,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敌意。
他抬起下巴,姿态傲慢:“呵,就凭你?”
穆那舍伸出手,指尖轻轻抚摸着闻昔的脸颊,划过他精致的眉眼,动作轻柔得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他语气暧昧,“你知道的,我对你一直都很……偏爱。”
【弹幕:啊啊啊!这该死的拉扯感!我喜欢!】
【弹幕:救命!我感觉我快要窒息了!】
【弹幕:疯批美人vs病娇boss,这cp我磕了!】
就在穆那舍的唇即将触碰到闻昔的瞬间。
疯子闻昔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穆那舍的衣领,狠狠地将他按在戏台上,力道之大,让戏台的木板都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
猩红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狡黠。
疯子闻昔并没有如他所愿的亲吻穆那舍,而是凑到他耳边,语气轻佻,“坏狗,想占我便宜?你还嫩点。”
【弹幕:班主:老婆贴贴( ̄3 ̄)╭ 闻昔:gun!】
【弹幕: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吧!就知道这小疯子不会吃亏!】
说完,他猛地用力,将穆那舍推倒在地。
动作干脆,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穆那舍狼狈地摔倒在戏台上,眼神中闪过一丝懊恼,但很快便被笑意取代。
他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语气玩味,“小家伙,爪子还挺锋利。”
他黑金色的眼瞳紧紧锁住闻昔。
其中翻涌着浓稠的,近乎贪婪的妄念。
疯子闻昔嗤笑一声,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
他转身朝唐瑭等人走去,骨节分明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扑克牌,锋利的边缘在他指尖跳跃,像是在挑衅,又像是一种无声的警告。
穆那舍也不恼怒,只是饶有兴致地跟在一旁,观察着闻昔的一举一动,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他就像一个有耐心的猎人。
静静地等待着猎物落入自己的陷阱。
而其他几人虽然对穆那舍的身份和目的有所怀疑,但眼下也没有其他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同意他加入的提议。
“这戏,得从头开始唱。”
穆那舍像个尽职尽责的戏班班主,他走到戏台中央,从简不繁手里轻而易举的抽出戏本,指腹在泛黄的纸张上轻轻划过,“禁忌有三,一是不能中断,二是不能出错,三是不能……有恐惧。”
他顿了顿,目光意味深长地落在闻昔身上,“尤其是最后一条。”
【弹幕:难不成这戏还能将人吓死?在线等,挺急的!】
【弹幕:我赌十根辣条!班主绝对话里有话,没安好心!】
接下来的排练,在诡异的氛围中进行。
戏台上昏暗的灯笼摇曳,混合着宫灯幽绿的光亮,将众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气氛诡异而压抑。
穆那舍就像变了个人,认真地指导着众人,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他都要求做到极致。
他时不时地走到闻昔身边,亲自纠正他的身段。
戏服之下,穆那舍的手指时不时地“无意”触碰到闻昔的手腕,带来一阵酥麻的颤栗。
暧昧的电流在两人之间流窜。
两人的互动落在其他人眼里。
却成了另一番景象。
唐瑭看着台上两人之间暗流涌动,忍不住小声嘀咕:“这俩人,是在眉来眼去吗?”
周铮扶额,无奈地叹了口气:“唐瑭,现在是关键时刻,别分心。”
简不繁则是一脸崇拜地看着闻昔,眼中闪烁着小星星:“闻哥好厉害!连副本boss都对他另眼相看!”
【弹幕:哈哈哈,唐姐真相了!这俩人绝对有猫腻!】
【弹幕:周铮:我太难了!!】
【弹幕:简不繁:闻哥天下第一!闻哥最棒!】
戏台上,两人配合逐渐默契,将小生和青衣的角色演绎得淋漓尽致。
穆那舍扮演的小生俊美优雅,又带着一丝阴冷邪气,举手投足间都如翩翩公子,散发着令人窒息的魅力。
疯子闻昔扮演的青衣则清冷绝艳,眉眼间流转着淡淡的哀愁,更是将角色的悲欢离合演绎得入木三分。
一颦一笑,一嗔一怒,皆是戏。
一曲唱罢,水袖轻甩。
闻昔一个转身,恰好与穆那舍四目相对。
穆那舍的眼神深邃而炙热,仿佛蕴藏着无限的秘密;闻昔的眼神则清冷而疏离,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
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暧昧气息。
而随着戏本剧情一幕幕的推进,戏台上的气氛愈发诡异。
昏暗的宫灯被逐渐削弱,投射在戏台上的光线也变得飘忽不定,将众人的身影扭曲成奇形怪状的影子。
而原本被灯光阻隔在戏台边缘的壁画鬼魂们,则开始发出渗人的沙沙声,像是无数只虫子在啃噬木头,令人头皮发麻。
阴冷的风从戏台的缝隙中吹过,带着一股腐朽的味道。
但是,戏一旦开始就不能中断。
众人逐渐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在他们心头。
仿佛有一张巨大的无形的网,正慢慢收紧,将他们困在其中。
【弹幕:这气氛,有点不对劲啊!】
【弹幕:来了来了!高能预警!】
【弹幕:前方核能,非战斗人员请迅速撤离!】
“我怎么感觉后背凉飕飕的,跟进了冰窖似的。”唐瑭搓了搓胳膊,忍不住小声嘀咕道。
周铮眉头紧锁,低声提醒道:“小心点,情况不对劲。”
简不繁简不繁紧紧地握着手中古旧的戏本,指节泛白,手心也渗出了汗水,“闻…闻哥,这…这有点不对劲……该怎么办……”
闻昔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要因为身上的戏服,被冻得凝固了。
穿过戏台的那股阴风越发的肆无忌惮,像一只只冰冷的手,在他的皮肤上游走。
他眼角的余光瞥见,原本被宫灯的光亮阻隔在戏台边缘的壁画鬼魂,发出刺耳的沙沙声。
空洞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们,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下来把他们撕碎。
突然,戏台上骤然响起急促的鼓点声,同时还伴随着尖锐的锣声刺破耳膜。
血魂戏进入了最关键的部分。
也就在这一刻,壁画里钻出来的鬼魂们再也按捺不住,如同潮水般涌向戏台。
一直守在戏台边,cat kill的冷静男和兔耳朵rubi首当其冲,迎上了扑下来的恶鬼。
冷静男身手不赖,手中鉄镖挥舞,每一镖都精准地刺中恶鬼的要害。
rubi则完全和怀中一直抱着的黑兔子彻底融合一体,她的脸上出现兔子的特征,身姿灵巧,闪躲之间兔爪将恶鬼撕出数道裂痕。
然而,这些恶鬼似乎拥有不死之身。
即使被打散也会很快重新凝聚,前赴后继地扑上来,戏台上的形势越来越危急。
“我去!这什么情况!”
唐瑭下意识的想用拳套上去帮忙,可是戏台上的鼓点还没停,她只能抄起手中的道具纸刀,砍向离她最近的一只鬼魂。
刀刃划过鬼魂的身体,却像砍在空气中一样,没有丝毫阻碍。
那鬼魂反而好像更加兴奋,竟直接扑向了唐瑭。
周铮见状,已经没有戏份的他侧身挡在唐瑭身前,腰间唐刀出鞘,刀光闪过,鬼魂被他劈成两半。
他拦住唐瑭这边试图爬上戏台的鬼魂,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大家小心,这些鬼东西不好对付,尽量不要被它们缠上。谨记,戏不能断,不能错。”
话音刚落,戏台上的灯笼突然闪烁了一下。
疯子闻昔只觉得手腕一紧,戏服宽大的水袖被一只枯瘦的鬼爪死死攥住。
他条件反射地想要将水袖抽回,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得踉跄一步,差点摔下戏台。
【弹幕:卧槽!老婆要被抓走了!】
【弹幕:这鬼爪子,看着就瘆得慌!】
疯子闻昔心中忍不住暗骂了一声。
这破戏服,看着有趣,关键时刻净拖后腿!
他正要甩出指尖的扑克牌割断水袖,却感觉腰间一紧,整个人被一股力量拦腰抱起。
冰冷而又危险的味道钻入鼻尖。
疯子闻昔抬头,正对上穆那舍那双似笑非笑的暗金色瞳孔。
“小闻昔,唱个戏都能把自己送进鬼窝里?”他略微停顿,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这戏服可是关键,毁不得。”
说话间,穆那舍一手揽住闻昔的腰,将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另一只手,则轻摇着那把染血的折扇。
看似漫不经心,实则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折扇“唰”地一声打开,精准地挡下了那只试图顺着水袖来抓住闻昔的恶鬼,紧接着他手腕一转,反手将折扇甩出,折扇在他掌心下打旋的绕了一圈,折扇的扇尖挑散了水袖上的鬼爪,并将那恶鬼逼退了几分。
被穆那舍抱在怀里的疯子闻昔,非但没有半分柔弱之态,反而轻蔑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嗤笑,仿佛在嘲笑恶鬼的不自量力,又仿佛在嘲笑穆那舍的多此一举。
他眼尾轻挑,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反手扣住穆那舍的手腕,借力一个漂亮的翻身,稳稳落回了戏台上。
那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疯子闻昔甩了甩宽大的水袖,收回腕间的同时,指尖银光一闪,锋利的扑克牌已如毒蛇吐信般刺入恶鬼心脏。
恶鬼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黑烟翻滚着消散在空气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焦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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