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鼠们,准备好了吗?”
疯子闻昔笑得一脸天真无邪,他的指尖翻飞,银白的扑克牌像活物般在他手中跳跃,闪烁着寒光。
四个花脸纸人并不言语,只是死死盯着他。
脸上浓墨重彩的油彩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
“哇呀呀呀!哪来的小兔崽子,敢打扰你爷爷们玩乐!”黑脸大花脸率先反应过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猛地抓起一把血淋淋的眼珠子,像撒豆子一样朝疯子闻昔扔去!
【弹幕:啊啊啊密集恐惧症犯了!这眼珠子还会动!呕——】
【弹幕:卧槽,这眼珠子也能当暗器?看得我san值狂掉!】
【弹幕:老婆加油!撕碎它们!】
疯子闻昔轻蔑一笑,侧身躲过攻击。
眼珠“啪”的一声撞在墙上,爆出一团令人作呕的粘液。
“就这点本事?”疯子闻昔舔了舔嘴唇,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看来是我高估你们了。”
说着,他手里的扑克牌如同闪电般射出。
精准地钉在了黑脸纸人的胸口。
纸人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叫,胸口处裂开一道长长的口子,纸屑如同雪花般飘落。
四个纸人像是被激怒了。
纷纷操纵着各自的“战利品”发起攻击。
一颗颗眼珠滴溜溜地转着,带着粘稠的液体飞向闻昔;头皮连着的凌乱头发,像活物一样扭动着,试图缠绕住闻昔的脖颈;扭曲的断肢在地上爬行,试图缠住他的双腿;断指上的长指甲如同锋利的刀片,划破空气,直取他的咽喉。
疯子闻昔却像是在玩一场刺激的游戏。
他身姿灵活地躲避着攻击,同时手中的扑克牌不断飞出,在纸人们身上划出一道道口子。
他时而发出神经质的笑声。
时而低声呢喃着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
仿佛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享受着这场杀戮盛宴。
【弹幕:这打斗场面,我可以!】
【弹幕:这疯批美人我可以!我可以!】
【弹幕:这哥们儿疯起来可真带感!我好喜欢!嘿嘿嘿……】
一个红脸纸人被他逼到了角落。
纸人挥舞着手中的断臂,却被疯子闻昔一把抓住。
他捏着纸人的脖子,凑近它那张涂满油彩的脸,轻声细语道:“告诉我,你怕不怕死?”
纸人发出咯咯的怪笑。
下一秒,它手中的断臂突然活了过来,狠狠地抓向疯子闻昔的脸!
疯子闻昔早有防备,头一偏躲过攻击。
反手将扑克牌刺入纸人的胸膛。
纸人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迅速干瘪,身上的纸屑簌簌的掉落,最终化作一堆残破的纸片。
【弹幕:666,反杀!】
【弹幕:这纸人还挺顽强的,居然还会诈尸……】
【弹幕:老婆好a!杀疯了!】
疯子闻昔嫌弃地皱了皱眉,用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和纸屑,神经质地低笑起来:“啧,真脏。”
接下来的战斗几乎算是一边倒的屠杀。
疯子闻昔优雅的就像是在跳一曲血腥的交谊舞,身姿灵活的在杂物房里穿梭,手中的扑克牌如同夺命的利刃,将纸人们的身体一片片撕裂。
杂物房内,纸屑纷飞。
光影交错下,如同一个血肉横飞的修罗场。
疯子闻昔在其中游刃有余,银白的扑克牌收割着纸人们残破的身躯。
他像猫捉老鼠一样戏耍着这些纸人,用各种残忍的方式折磨他们,将恐惧和痛苦放大到极致。
最终,四个花脸纸人被他彻底撕碎。
散落一地的,只剩下残破的纸片和令人作呕的战利品。
杂物房里安静下来。
只剩下闻昔略带急促的呼吸声。
他站在一片狼藉中,舔了舔嘴唇,眼神中充满了满足和兴奋。
地上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似乎还在注视着这场杀戮,闻昔弯腰捡起一对,嫌弃地“啧”了一声,随手摆放在八仙桌上。
正好,直勾勾地盯着紧闭的房门。
“真没意思,”疯子闻昔撇了撇嘴,“太不禁玩了。”
【弹幕:这眼珠子看着真膈应…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弹幕:突然get到疯批美人的恶趣味了,有点带感是怎么回事?】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细微的猫叫声。
是那只黑猫。
“喵呜——”
门外的黑猫突然弓起背,喉咙里发出低沉的警告声,瞳孔紧缩成一条细线,死死盯着紧闭的木门。
门外黑猫的叫声越发急促。
像是被什么东西激怒,喉咙里发出呼噜噜的低吼。
疯子闻昔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扑克牌,银白的牌面反射着幽冷的光,映照着他那张毫无攻击性的脸上,却诡异的没有任何违和感。
“啊咧,看来还有惊喜?”
【弹幕:这猫叫的不对劲啊,感觉像是在害怕什么……】
【弹幕:我赌一包辣条,屋里肯定还有东西!】
门外黑猫的叫声越发急促。
甚至带上了几分焦躁不安,用爪子开始挠门。
疯子闻昔嗤笑一声:“小煤球,别叫了,乖乖等着。”
他走过去正准备拉开木门。
却在下一秒,猛地顿住了脚步。
“咣——”
一声突兀的锣声,尖锐刺耳,在寂静的杂物房里炸响。
疯子闻昔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神经质的警惕,以及对于危险来临的兴奋。
疯子闻昔缓缓转过身。
只见空荡荡的八仙桌旁,凭空又出现了四个净角儿纸人。
这四个纸人,与之前被撕碎的四个不同。
它们脸上画着净角儿脸谱,身上的戏服也变成了统一的暗红色,绣着金线纹路,华丽又诡异。
正是照片上那四个净角儿穿的那身行头。
它们的动作也更加流畅,不再是之前僵硬的机械动作,而是带着一种诡异的灵动,就像活人一样。
甚至能感觉到它们阴冷的视线在闻昔身上逡巡。
“哟,换装还挺快?”疯子闻昔舔了舔唇角,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看来这次是玩真的了?”
他手中的扑克牌灵活地翻转,像一只只银白的蝴蝶在他指尖翩翩起舞。“不过,我喜欢。”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非但没有让他感到恐惧,反而激起了他内心深处更强烈的破坏欲。
他喜欢这种刺激。
喜欢这种游走在生死边缘的快感。
【弹幕:疯批美人就是不一样,越危险越兴奋!】
【弹幕:这四个纸人看起来更不好惹了…】
【弹幕:老婆小心啊!别浪过头!苟命要紧!】
“喵呜——”
门外黑猫的叫声更加急促。
带着越发明显的焦躁和不安,甚至还有了一丝恐惧的颤音。
“小煤球,别急,乖乖守着门,”疯子闻昔对着门外轻声道,“很快就能结束了。”
他话音刚落,其中一个净角纸人突然动了。
暗红色的戏服翻飞,像一团燃烧的鬼火,裹挟着阴风朝着闻昔席卷而来。
它的速度快得惊人。
几乎化作一道残影,尖锐的指甲直取闻昔的咽喉。
闻昔侧身堪堪躲过,纸人的指甲在他脸颊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啧,下手还挺狠,”他舔了舔唇边的血珠,笑意更浓,“我喜欢。”
手中的扑克牌翻转,划出一道道银光,直刺纸人的胸口。
却只在纸人戏服上留下一道浅痕。
转瞬便消失不见。
纸人动作不停,另一只手已经抓向闻昔的肩膀。
闻昔反手连续几张扑克牌挥了出去,逼退了纸人,却又被其他三个纸人包围。
“就这点本事?”疯子闻昔嘲讽道,手中扑克牌如银蛇般飞舞,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寒光,“还想杀我?真是不自量力!”
话音未落,一个纸人猛地扑上来,尖锐的指甲直刺他的心脏。
千钧一发之际——
疯子闻昔将身体扭转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险险避开致命一击。
指甲划破了他的衣衫,在他胸口留下了三道血痕。
【弹幕:卧槽!这纸人玩不起搞偷袭,老婆都受伤了!】
【弹幕:心疼老婆!这细皮嫩肉的,肯定很疼!】
“嘶——”疯子闻昔倒吸一口凉气,眼神却更加兴奋,“可算是有点意思了。”
杂物房本就狭小,堆满了各种杂物。
而那四个纸人配合默契,攻势越来越猛烈,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牢牢困住。
令闻昔闪躲的空间越来越小。
他渐渐感到吃力,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像一只困兽,在狭小的空间里与四个纸人缠斗在一起,每一次攻击都带着不要命的狠劲。
杂物间里的空气越来越压抑,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就在他差点玩脱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急促的呼喊声,伴随着周铮焦急的声音:“闻昔!你是不是在里面?你还好吗?”
“别吵!正忙着呢!”疯子闻昔不耐烦地吼了一声,“真是扫兴,好不容易玩得尽兴……”
他一脚踹翻身旁的木箱。
借着反作用力向后一跃,拉开与纸人们的距离。
木箱砸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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