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侯瞬间震惊的瞪大了双眼,眼中闪过一抹喜色,不可置信的问道:“你是说战必胜?!”
平阳侯听闻此言后,瞬间震惊的瞪大了双眼。紧接着,他那原本因为震惊而变得有些呆滞的眼神之中,突然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喜悦光芒,声音颤抖地追问道:“你……你刚才说什么?战必胜?!这怎么可能呢?”
站在一旁的谢云贤则显得格外镇定,他面色沉稳地点点头,肯定地回答道:“没错,父亲,正是他。”
平阳侯皱起眉头,满脸狐疑地继续追问:“可是,如果他真的是你们谢家之人,以晏月对你们谢家的深仇大恨,又怎会带着他上战场杀敌立功,甚至还将其收作义弟呢?这其中莫非有什么隐情不成?”
谢云贤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却有隐情,当初晏月尚在我们谢家的时候,与谢云岩关系最为亲密,可以说是亲如姐弟。即便是得知我打算迎娶姜妙莹,晏月大闹谢家之时,谢云岩依旧暗暗站在晏月那边,还有意无意的替她说话。所以依我之见,晏月或许对我们谢家其他人心怀怨恨,但对于谢云岩,想必还是存有几分情谊的。”
平阳侯闻言,稍稍沉吟片刻,随即又开口问道:“即便如此,可我记得清清楚楚,那个谢云岩不是曾经杀害了晏家的两个儿子的死囚吗?而且最终也是死了的,这件事情在当时可谓是传得沸沸扬扬,几乎是人尽皆知!难不成这也有假?”
谢云贤点点头,“父亲应该知道,当时负责办案的大理寺少卿徐修远是晏月的表哥,晏月想救谢云岩就是轻而易举之事。当初谢云烟的尸首被送回来时,容貌尽毁,根本就无法确认身份。”
说到这里,谢云贤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看向了平阳侯。
“你是说晏月偷梁换柱,暗中救了谢云岩?!”平阳侯嗖的一下站起身来,语气激动的道:“若此事为真,那绝对是扳倒晏月那贱人最好的筹码啊!”
“父亲稍安勿躁。”谢云贤端了杯茶,恭恭敬敬的递到平阳侯手中,神色凝重的道:“此事虽千真万确,但我们并没有证据,不可贸然出手。否则,若是战必胜咬死不承认自己的真实身份,那父亲岂不是反而将自己陷了进去?”
说到此处,谢云贤不禁微微挺直了脊梁,心中暗自窃喜——如今局势似乎正朝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这种逐渐掌控局面的感觉令他信心倍增,就连说话时的语气都不自觉地多了几分底气。
平阳侯听后,原本激动的心情瞬间平复下来。他伸手接过谢云贤递过来的茶杯,目光凝视着杯中淡黄色的茶水,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片刻之后,他抬起头看向谢云贤,眼中流露出一丝赞许之色,沉声说道:“没错,你说得不无道理。”
缓缓喝了两口茶,待情绪完全缓和下去之后,才继续道:“可若他真是谢云岩,回京城这么久了,为何没和你们相认,或是暗中帮助你们?甚至在你们被赶出府邸无家可归之时,他还正在欢欢喜喜的伴着乔迁宴。”
“因为他心中有恨,且身上还背着命案,所以才暂时不愿相认。”谢云贤顿了顿,面色痛楚的道:“其实他并不是杀死晏家两子的真正凶手,真正的凶手其实是姜妙莹,是姜妙莹将杀人之罪嫁祸到了他的头上,想让他当替死鬼。不仅如此,姜妙莹那毒妇还将那具被毁容的尸首交给了晏家夫妇,被晏家夫妇一怒之下,碎尸万段扔进了茅厕……谢云岩并不知道这一切皆是姜妙莹所为,所以定然是心寒至极,也恨极了我们。”
“你既然知道真正的凶手是姜妙莹,那为何……”平阳侯欲言又止。
因为他突然想到了谢家当时的境况,一家子人都是靠着姜妙莹生存的,姜妙莹自然是比那胳膊肘往外拐的谢云岩更加重要。
虽然平阳侯没问出来,但是谢云贤还是赶紧解释道:“我当时并不知道真正的凶手是姜妙莹,也是在事后才偶然知道的。”
平阳侯点点头,问道:“那你觉得该如何做,他才能原谅你们,和你们相认?”
“唯一的办法就是替他翻案,不遗余力的帮他洗清冤屈,让他亲眼看到我们对他的深厚的情义,如此他才能够原谅我们。并且,也只有洗清了冤屈,他才能光明正大的承认自己是谢云岩。”
谢云贤抓住机会,顺其自然地将自己的真正目的说了出来。
“如今姜妙莹已死,你也不必再受她牵连,翻案的事倒是好办。”平阳侯眼眸一亮,嘴角渐渐勾起一抹阴笑,老谋深算的道:“这倒是把不错的利剑,我可以协助你翻案,但你务必要想办法将他拉拢过来,”
“父亲放心,孩儿明白,孩儿都听父亲的吩咐,只愿能替父亲分忧。”谢云贤立刻表忠心。
平阳侯满脸欣慰的点点头,“你能如此有孝心,为父甚是欣慰。你我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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