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笙贴着上热下凉的栏杆，局促地垂下手臂，触碰到冰冷宫墙。
手指慢慢蜷缩，抠紧，指甲用不上半点力气。
待他松开时，她已是眼尾薄红，眸中染着混沌的迷离之色。
沈卿玦望着她的眼睛，喉结慢慢地滚动。
姜晚笙咬住唇，转过头，不看他。她皮肤白皙，这会儿氤氲出粉红色，越发娇艳，侧过头轻微喘着。
鸦羽长睫浓密低垂，她每次被他亲透了，总会流露出她自己难以察觉的柔媚。
沈卿玦目光从她水色旖旎的唇，到雪白的颈项，轻轻碰了一下泛红的耳垂。
“明日这个时辰，来千鸟阁等孤。”
姜晚笙倏地转过脸来，震惊，犹豫，想抗议却欲言又止。
她仰起头，忍住喘意，让自己看起来有气势一点，“殿下，臣女明日还要参加伴读功课考核。”
沈卿玦眉梢微动，略微思衬，“后天。”
“后天也要考核。”
他肯退让，证明这条路行得通，姜晚笙这回答得很快。
她有些感谢课程考核了，让她找到光明正大的拒绝理由。
沈卿玦眼神一停，落在她脸上，姜晚笙丝毫不惧，亦没有愧意，她一字一句都是实话，用不着心虚。
看她半晌，沈卿玦微微扯唇，“你倒是比孤还忙。”
姜晚笙觉察不出这个笑容是什么意味，但总归没冷脸，她委婉道，“殿下日理万机，臣女不敢攀比。”
沈卿玦瞧着她，“总低头做甚？”
他眼前只看得见她的脑袋，鬓发梳得一丝不苟，被他揉乱少许，珠钗简单，和宫里头那些贵女比，可以称得上朴素。
除此，莹白小脸，鼻尖微翘，剩下的只能看见一张红唇莹润诱人。
现下，她又自个儿咬住了唇。
沈卿玦喉头发紧，她真是会自虐，他都没舍得这样用力过。
姜晚笙不知他所想，心中暗道，难伺候。
她整理好情绪，不敢暴露出一丝不耐烦，仰起脸让他看。
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沈卿玦看她含娇带嗔的媚态，唇边微弯，“何时考完？”
她舔了下唇，强装镇定，“每日考察一门课程，中间还有休沐日，大抵是要好多天的。”
话中真假参半，有的课程考察一整日，而有的课程就比较简短，比如书，画，两门课程放在同一日考。
这些细节，沈卿玦总不会闲的去查，是何方式当然任由她说。
沈卿玦果然没起疑，只是皱了皱眉，“礼部那帮老顽固，办事效率越发差了。”
不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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