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他看不惯秦蓁蓁。
她说个别的原因也罢,提到秦蓁蓁就没得商量。
沈卿玦开拓耕耘。
看着下方垂泪娇花模样的人,困鱼一般喘,他眼神更黯几分。
如此的娇婉柔媚,和梧州很不一样。
说起来梧州那次同他交易合作也是为了妹妹。
“你这般求到孤面前,若是为个男人,孤还真不知道,他会怎么死。”
他在暗示什么?
姜晚笙心一紧,接着听到另一句,长指抚过她脸颊,沈卿玦的目光利剑般寸寸在她脸上滑过:
“你跟裴景的婚事是自愿吗?”
在那样幽冷的目光逼视下,姜晚笙心脏提到嗓子眼,脑袋里每根弦都绷直了,像拉紧了发条。
她手心已经微微出汗了,轻抿了下唇,强装镇定。
试图平复慌乱的内心。
一个不正确的使力,两个人都喘着气顿住了。
急雨骤然喷洒嫩枝,枝颤叶摇。
黑暗中,他跟她良久地对视,目光深邃得像深渊巨兽。
姜晚笙猝然被他握住腰。
“殿下——”
“本也没打算放过你,笙笙乖,再来一次。”
长夜漫长。
紫檀木榻顶的鲛纱帐,见证狂风暴雨,风波漩涡。
如海上行船,几波浪涛拂来,冲垮一切,船桅晃晃摇荡,好不可怜。
姜晚笙翌日中午醒。
浑身疲惫得像被车碾过。
她就知道,沈卿玦这个人,他只有外表清冷绝尘,在榻间是个极坏的人,愿意哄她,可只是哄她继续。
至于停下什么的,哄着哄着就不作数了。
沈卿玦像是要证明自己。
在时间上。
洗刷那个意外。
折腾她到天色拂晓,甚至忘了,先前问她那句。
姜晚笙简单梳洗过后,对镜穿戴,宫中的铜镜和别处不一样,听说是边境小国进献,镜面尤其光滑。
比泉水照的还清楚。
姜晚笙捧着宫女从库房取来的这一面贡品宝镜,清楚地看到自己脖颈的惨状。
星星点点,一个又一个红印儿。
她试着用脂粉遮,可完全遮不住,气得她差点把镜子摔了。
沈卿玦晚上回殿,见她不高兴,问,“和秦蓁蓁没谈妥?”
“我没去。”
沈卿玦露出一个平静的表情。
但眼角眉梢细瞧之下,有几分说不清的,舒展。
“怎么不去?”
是在晚膳期间,他执起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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