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实际上杜从诚名次不高,正是他一手提拔至此。

    沈卿玦的提醒并不让他退却,反而斗志愈浓,“老夫行得正坐得端,不畏人言。秦家女蓄意行凶,人证物证具在,理当严惩。”

    “此事尚未定论,舅父还是不要太言之过早。”

    太子此话一出,屋内的氛围瞬间变了,都是人精,谁能听不出他对秦家的维护之意。

    短时间内宁国公甚至有点反应不过来。

    秦家父子两个跪在御案前,更是摸不着头脑。

    沈卿玦接下来才开始发挥,“表哥向来胡闹,流连青楼酒肆,游戏人间,怎知不是他乱来引得秦家女反击?”

    “雅间几位世家子各个酩酊大醉,支支吾吾,口供只说秦家女刺了表哥一剑,但,可有谁提及因何而刺?”

    “秦家家风优异,秦尚书为人勤勉尽责,两袖清风。秦将军忠厚朴实,严于律己。自不会教出刁蛮小辈。”

    “此间事必有前因。”

    宁国公平时以一对二骂得得心应手,今天差点接不住。

    说话间给小太监递了个眼神,太监低着头悄无声息地退出去。

    宁国公吃了火药似的,“不管如何,秦家女伤人是真,酒楼小厮伙计都可以作证!”

    秦家两父子跪在地上,眼前一亮又一黑,宁国公寸步不让,捏住的就是受伤这一点,他儿子重伤在榻,这是事实。

    “酒楼伙计的供词,却不如舅父这般言之凿凿。”

    “伙计只见剑插在表哥胸口,秦家女面色惊惶,京兆府二话不说便抓人,怎知不是另有隐情?”

    “难不成还是行简自己捅的?!”宁国公荒唐地瞪眼。

    沈卿玦淡淡道,“酒后行为,不无可能。”

    宁国公差点气吐血,身子一晃。

    秦家父子难言地对视一眼,百味杂陈,局势扭转再扭转,眨眼间姓宁的已经占下风了。

    皇帝始终坐观虎斗,不发一言。

    沈卿玦又道:“秦家女至今未有交代,来龙去脉是什么,还需细审。”

    宁国公眼看大势已去,狰狞道,“她的剑上刻了她的名,证据确凿,她不交代无非是畏罪罢了。”

    沈卿玦微微抬眸,“如果是秦家女做的,舅父为何还没问出来?”

    宁国公脸色沉下,并不与他对看。

    沈卿玦没放过他,继续状似无意,实则紧逼着问,“秦家女被关进京兆府两日两夜,舅父难道什么都没做吗?”

    那必然是,该有的私刑都上过。

    险些要了他儿性命的人,关进自家后花园,怎肯轻轻放过。

    秦家二位低下头,满脸痛心,恨不能代女受过。

    “既审不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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