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间的差别,在每一寸,他的手臂像是没肉,坚硬,紧绷,似乎全是骨头。

    在她指腹下跳动的,独属于男人的喷张力量感。

    沈卿玦眸光一转,饶有兴趣地看她的手,纤细白嫩,抓他的胳膊,怎么说,就是好看。

    他的视线,从她手上,再落回她脸上。

    她泛红的眼睛惹人怜地眨动着,红唇咬了几回,欲言又止,“不够。”

    只口头保证秦蓁蓁活命,不够。

    她求来东宫,不是只要这么简单。

    “你要怎样?”

    沈卿玦饶有兴致地发出一声轻嗤,双手拉起她,不肯让她再跪。

    西风见状立刻搬一张座椅,搬完懂事消失。

    沈卿玦视线扫一眼,双手搁在她肩上,把她摁进椅子里。

    他在她上方,居高临下地睨着她,问,“你想怎样?”

    姜晚笙感受到一种侵略,肩上的手力道极重,他或许没使多大力气,但两人实在悬殊。

    哪怕她站直了,也只到他胸口,梳上头发能到他肩膀那样高。

    她喉头发紧,不安,可也只得迎着,嗫嚅道,“殿下,求你,把蓁蓁从京兆府弄出来……”

    沈卿玦看她的眼神变了。

    感到肩上的力道卸去,姜晚笙着急出声,“只要把蓁蓁移交大理寺,什么结果秦家都认。”

    “秦家不徇私,只要一个公道。”

    “公道?”

    沈卿玦回到桌边,端了杯茶来,缓缓转动杯缘,冷笑,“曲生楼伙计小厮三人,雅间宾客五人,皆亲眼目睹。”

    他的每个字都敲在姜晚笙心跳声,鼓点般,让她整个人都在抖。

    沈卿玦却还没说完,掷地有声道,“插在宁行简胸口那把剑,清清楚楚刻着秦蓁蓁的名字。”

    姜晚笙眉心拧紧,的确,秦蓁蓁爱在剑上刻名字,每把剑都刻。

    她有种无力回天的绝望。

    姜晚笙抓住了他一点衣袍,他穿的中衣,雪白的缎面触手丝滑,轻柔,她在指尖攥紧了,仰脸看他。

    “求你……”

    “宁国公是孤的舅父,宁行简是孤的表哥,孤会很为难。”

    沈卿玦忽然想笑,她到底是真天真,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俯下身,骨节分明的手抵在椅子扶手,圈进的姿态,另一手执着玉白茶盏,低头睨她,凉薄勾唇,“姜姑娘,不懂吗?”

    他的话留有余地,至于目的是什么,他从来没掩饰过。

    无耻,卑鄙,乘虚而入,他认。坦坦荡荡地认。

    他说为难,并不是说不能。

    姜晚笙懂,不懂的话根本不会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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