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胜利感觉很不对劲,就连最近刚包的……几奶来,反正是个年轻的小情人。
还是个大学生,他都懒得再操劳了。
要是往常,他一定要好好学习一下,虽然是煤老板,但是焦胜利对高学历的女人。
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尊重。
为了包养这个小情人,他可是呵护有加,几百万说扔就扔出去,房子买,车也买!
他最喜欢看的就是那个貌美如花的小情人,拿着书本,一本正经的坐在那里。
真是亭亭玉立,小荷尖尖啊。
尤其是那副清纯可人的样子,更是让他这个连小学都没上完的大老粗,有种考上大学的满足感,虽然地方不一样,但也是上大学了。
可如今,这小情人的电话响了三遍了。
焦胜利也懒得去接,他的眼睛里满是红血丝,这几天他就没睡过一次好觉。
甚至连眼睛都没有闭上。
煤矿出事了,赵威被炸死了,保安的枪还被人给抢了,这一件件的事情。
让焦胜利仿佛一夜间老了十多岁。
梳的锃亮的头发,也耷拉下来了,就像是斗败了的公鸡,失魂落魄的野狗。
滴滴答答……电话铃声再一次响起。
焦胜利脑海里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断了,他忍不下去了,拿起手机就接听了起来。
“怎么回事啊,人家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管你什么日子,我草拟吗的,滚!!!”
焦胜利满脸怒气的喊着:“狗日的婊子!想整死我,做梦呢,狗日的,有种试试!!!”
“焦胜利……你你,我不跟你过了,分手!”
电话那边的小情人,被莫名其妙的骂了一顿,气的连声音都变了。
焦胜利骂完之后也后悔了。
但是电话被挂断了。
他再打过去,对面关机了,焦胜利悔不当初的用手捂着脸,糟心的事情一桩桩。
“老板……”
“干什么啊!”
焦胜利气冲冲的转头,看着后面,是煤矿上的一个工头,手里还拎着行李。
“你这是要干嘛?”
焦胜利抬头问道,这工头没穿平时脏兮兮的工作服,而是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看起来,像是要走……
工头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老板,我们想请假,回去一趟,我家里的婆娘生病了……”
“走?你们想去哪里啊?”
焦胜利连忙站起来,朝煤矿那边看去,一大群工人都拎着行李,大包小包的站在门口。
“你们想干什么啊!”
焦胜利急了,煤矿离不开人,一旦没人干活了,煤炭不会自己从地底下钻出来。
更不会自己装到车上卖掉。
工头皱了皱眉,“老板,我知道你们在斗法,可是俺们害怕啊!人家是真的狠!”
“就这样光明正大的进来,把矿长用炸药炸死了,你看看办公室了,黏糊糊的,全是碎肉,俺们不干了,俺们是来赚钱,不是卖命啊!”
“你们敢,你们要是敢走,我就扣你们工资!”焦胜利有些失控的大喊道。
“扣工资?”工头听到这话有点不屑。
“你扣吧,俺今年就干了十天,那工资就送给你了,昨天早上人家往这里扔的尸体,那叫一个惨啊,老板,听俺劝你一句,别斗了啊!”
焦胜利哑然,看着工头的样子更是无奈。
“滚,通通都给我滚,你们都走了,我再去招一批矿工,只要给钱,愿意下井的煤黑子多的是!”焦胜利不服输的喊着。
工头也没反驳什么,反正他们肯定要走,可能在别的矿场工资会更少。
但是,比起自己的小命,钱也是小事。
“那您好好的……俺们走了。”
工头拎着行李就下去了,跟着那些矿工兄弟们,拎着包,沿着尘土飞扬的道路。
渐渐远去。
焦胜利看着他们的背影,突然有种大势已去,无力反驳的那种感觉……
王朝末路了吗?
焦胜利失魂落魄的离开了煤矿,只有狗叫声在煤矿里回荡,他得去找点人。
煤矿不能缺了人,少了钱他还过什么啊!
凯迪拉克的车轮在崎岖的道路上狂奔,被拉煤的卡车压坏的道路,也就越野车跑的快。
凯迪拉克着实不亮眼。
在车上,焦胜利坐在后排座椅上,用力的捏着额头,开车的司机是他一个情人的弟弟。
算是小舅子。
焦胜利很庆幸,现在至少不用自己亲自开车,他现在头疼的很,手指甲都掐肉里去了。
滴滴答答……手机铃声响了。
焦胜利脸上露出了一副痛苦的神色,却又不能不把手机掏出来,他已经有点害怕了。
一接电话就是噩耗。
煤矿,这事,那事的……让他心碎。
“喂,我是焦胜利。”
“喂,胜利啊,我是李全忠,村长,想找你商量点事情,说话方便不?”
一听到是村长打电话,焦胜利这才打起了精神,故作爽快的说道:“咱俩谁跟谁啊,说!”
“好啊。”
村长那边停顿了一下,“是这样的,根据村委决定啊,你那个煤矿手续不对,那个是集体的资产,必须要通过村民委员会的投票……”
“你什么意思?”
焦胜利感觉有点不对劲,这村长怎么打起官腔来了?而且手续怎么不对?
他们合同都签完了!
“这不是之前的疏忽吗,集体的资产,要由集体讨论后,才能决定,咱们不能违法啊!”
“草拟吗,你是不是被胡大海收买了?”
焦胜利直接骂起来了,这话他能不懂,这就是胡大海一直说的,集体讨论。
集体讨论个屁,他要是能买通全部村民,他至于跟村长他们合伙一起把煤矿弄下来?
“胜利啊,话不能这么说……”
“我去尼玛的,煤矿的分红你是一点都没少拿,我告诉你,谁敢动煤矿,我就要谁的命!”
“不怕死的就试试!!!”
焦胜利怒吼着挂断了电话,虽然在电话上他骂的痛快,但是到了这一步。
绝对不正常!
其实他心里很害怕,孤立无援,他平时仰仗的一切,似乎全都没了……
在前面开车的司机,朝后视镜看了好几眼,也没敢说话,只是沉默的开车。
而另一边。
在乌金镇的村委会里。
村长看着挂断的电话,又看了一眼跟小鸡崽子一样瑟瑟发抖的会计夫妻两个。
脸上也满是愁容,“你们俩害苦我了!”
“村长啊,人家是真要命啊!”
会计都有些神经质了,用力的搓着手指,他手指头冻伤了,办公室里烧着暖炉。
温度高了,被冻伤的地方就痒痒。
“大海咋说的?”
村长也是有点后怕的问道,虽然之前他们跟焦胜利合谋,想把胡大海给弄死。
但是现在,他们急需胡大海做保证啊!
都是一个村里的人,没那么大的仇啊!
“我们,没见大海……”
会计低着头,不想再说话了,就跟被怎么折磨了一样,但更多的是被吓得。
另一边。
焦胜利跑了一趟县城,想找点关系,拜拜码头,好歹想办法把煤矿保下来。
村长说的话有用吗?
只要上面有批示,村长说的话什么的不算,只要按合同算,煤矿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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