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庆喜脚步慢了下来,他在院子里定了一会儿。本能的想从这院子逃出去。
然而贾氏已经看见了他。
“国公爷,你也没说进来把你这小女儿也照顾一下呢?”
云庆喜脸上不见表情,他慢慢地踱进了正房。
才一进去就感觉自己的双腿被人抱住,低头一看不是云嫣又是谁呢?
他的心中又气又怜,忙蹲了下去。
“嫣儿,快快起来,这成何体统?”
云嫣索性放声大哭:“爹呀,为什么那么一个病秧子姐姐都能嫁给王爷,我为什么就不能呢?我可比她好了不止千倍百倍呢!”
“嫣儿,人各有命,你再心强也强不过命的。”云庆喜被嫣儿哭的心里烦躁,强压怒火,耐心疏导孩子。
“爹就是偏心。当时为什么要把那病秧子去跟王爷配了冥婚?嫣儿也可以的,你们为什么不考虑我呢?”
贾氏一听这话说的太过混账,忙走上前去。一把将云庆喜推开,把女儿拉扯起来了,揽在怀里。
“傻孩子,冥婚那种事也是混说的?那是死人配死人的,不过是活人心里找安慰的事儿。嫣儿是聪明孩子,可不敢胡思乱想。”
“可是他们两个人不是都活得好好的吗?你们骗我!”
云嫣大喊着,一挥手把旁边的一只古董官制瓷瓶,摔了个粉身碎骨;
贾氏看着心疼,那可是她娘家的陪嫁!
才刚要骂出声,只见女儿大力推开她,掩面跑了出去。
贾氏扶住厚重的桌子才没摔倒,瞧着窗外自己女儿跑远的背影。
忽然一个想法涌上心头。
“老爷年轻的时候,样貌一定比那王爷也差不多少。”
云庆喜被贾氏这么一夸,心中寒意顿生。
这个女人好好说话的之时,就是她心里生出毒计的之刻。
“夫人,你切不可惹到那王爷。皇家咱们可惹不起。”
“哎哟,老爷。瞧你说到哪儿去了?我就是看着嫣儿和云舟身形长相倒是有八成的相像呢。这还不都是托赖老爷,一身好皮肉吗?”
“夫人,你这就消停点儿吧。有那么多闲心思,还是把嫣儿好生调教调教。眼瞅着这孩子也就十五周岁了;总是要嫁人的,一味的争强好胜,胡搅蛮缠,将来可怎么办?”
“放屁!给你三分好脸色,你就爬到老娘头上拉屎撒尿啊!也不瞧瞧你那副窝囊样子!这国公府若不是老娘我撑着,就凭你!哼!”
云庆喜听了这话,气的浑身发抖脸色煞白。拿手指着贾氏你你你了半天,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贾氏看着云庆喜的样子,冷笑几声,大力摔开门,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
云舟一边往前走,一边迅速的在脑中寻找原身的记忆。
很快的,两人一路走到了云栖院。
站在园子门口,云舟就觉得心潮涌动,但是这情绪并不是由自她的心中而发,而是来自原生的身体所动。
云舟体会着这种感受。
她就明白:原主还是非常留恋自己这个云栖院的。云舟的眼光不由自主的聚集在了园中的一从灌木上。
园子已经空了,缺少主人的地方,多少显得空旷而且萧条。只那丛灌木绿茵盎然,想来也是它曾经的主人最喜欢的植物。
“既来了,为何不进去瞧瞧?”安阳温玉瞧着云舟站那里发呆,就轻轻的在她的腰上掐了一把。
云舟回过神来,牵着安阳温玉的手二人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很小的园子,只一间正房,一间偏房。室内的陈设非常简陋。而且,常年失修显得屋内光线阴暗,潮湿阴冷。也由于原主常年生病吃药,屋内有一股不太好闻的味道。
云舟的心里开始不舒服。总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她明白这是原主在哀叹自己命运的不公。
安阳温玉只扫了一眼,就拽了云舟的手走了出来。
“本王的王妃如何能住在这样龌龊的地方。”
“这院子虽然极小,但到底是我住过的。只是因我常年患病,一直未曾修缮的缘故。故而看来荒凉。”
安阳温玉瞧着云舟,见她毫无退缩之意。心中明白,这女子这次是铁了心,就要折磨自己,住在这巴掌大的龌龊不堪的地方。
他约略想了一下,“舟儿,你若坚持要住在这里。本王当然不能阻拦。但是在你入住之前,我必须要把它稍微修葺一下,换几套家具。再把这院子整理一下,你和马麟方得入住。”
云舟探尽原主的忆之中。查看原主的想法。却没有找到原主对自己旧屋的坚持。
“也好,云舟先行谢过王爷好意。”
“不若今日先回去。瞧这旧屋的样子,如何住得?本王只需三日,便可给这残屋复旧如新。王妃可同意?”
云舟点点头,握住安阳温玉的手,又紧了几分。
二人主意已定,也就退出云栖院,与国公府的主人作别,一径回了曦王府。
安阳温玉把修缮房屋的事情安顿了下去。
那小小的院落和一正一偏两间小房,如何用得了三日?不过是安阳温玉的一个小花招。在他看来,云舟带个孩子住进国公府,简直有如羊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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