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渡将纸条拿起,当看到上面的内容时,手指开始颤抖,他想撕掉,想揉烂,可他不能。
“阿炎?”
沈言摸索着走过来,他手搭在阿炎的手臂上,掌心向上道,“你写给我吧,字多吗?”
【不多。】
“那便好,辛苦阿炎了。”
细长的纸条上只写了两行字。
【小崽子,在你睡着时,哥哥勾着你的软舌亲了十三次,不着寸缕搂着你睡了五次,几日后哥哥便去接你,记得双倍还哥哥。】
艹
这吴越是不是有毒!
沈言此刻只觉得自己手心都要着火了,他咳咳两声,摸索着从阿炎手中夺过纸条,只觉得羞愧难当,难怪华老头说肉麻。
这叫肉麻吗,这简直是他的社死现场!
沈言因羞耻双耳已开始泛红,可在秦渡看来,他是因吴越的撩拨而害羞。
午膳后华神医便乘马车下了山,说是出去采买些日用品。
两人坐在院中,想到吴越那惊天地泣鬼神的表述,沈言只觉得脚趾蜷缩。
“咳咳,阿炎,今日甚是炎热啊。”
瞧瞧,想来阿炎也被尴尬到了,自写完那张纸条的内容后他便没主动与沈言交流过。
那种奇异的自恋感再次涌上来,沈言隐隐觉得,这个阿炎好像真的对他
“阿炎,你若是觉得与我相处不快,便与华老头说一下,让他重新找个人来陪我吧。”
沈言话音刚落,原本还距离他几步远的人立即凑了上来,抓住他的手急急写着。
【没有不快!我只是】
掌心的手指突然停下,沈言仰头,虽看不见,但他还是对着面前的人眨了眨眼。
【吴越便是你说的要试试的人吗?】
沈言倒是没想到,昨日散步时的发泄之语,眼前这人竟记在了心里。
说的容易,哪有什么说试试便能试试的,而且吴越之所以待他那般,不过是因为他正占着月染尘的身子罢了。
如今他有着月染尘完整的记忆,若要扮演,他也能扮演的天衣无缝。
可他是沈言,不是什么月不言,更不是什么月染尘。
他垂眸笑了笑,抽回自己的手,摸索着搭上阿炎的肩膀,用力拍了拍,笑道,
“阿炎啊,这个世界很大,何必为了一个吴越放弃千千万万个吴越。
我呢,决定不在一棵树上吊死,人生苦短应当及时行乐!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保证你吃香喝辣!”
秦渡眸底的情绪一沉再沉。
千千万万个吴越?
华神医归来时带来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如今的盛南属于弦月势力,百姓们有事也都前去寻找新上任的官员。
这段时间,弦月的官员几乎做到了有求必应,面面俱到,一度收到百姓的爱戴与推崇。
可近日来却频频出现百姓失踪的案件,失踪的百姓目前有四五十名,全都是身子强壮的青年男子,失踪地点都在安岭郡。
安岭郡本就是此次的灾区,如今正值百废待兴之际,青年男子本就是主要的劳动力,如今前前后后失踪这么多人,百姓们人心惶惶。
其他青年男子皆不敢出门,重建工作一度陷入停滞状态。
偏偏,官府那边什么也查不到。
“老夫听闻,除了百姓,好似不少弦月士兵也离奇失踪了。”
华神医捋着胡子,边说边叹气,这件事显然并不乐观。
沈言皱着眉沉思,强壮的青年男子,显然是有针对性的失踪。
秦渡也蹙着眉,面色难看得紧,随后他牵起沈言的手,在他手心写道,
【我下山买点东西,晚些时辰回来,今夜不能陪你散步了。】
沈言也不多问,只道了一句路上小心。
入夜,沈言久违的做了个梦。
他梦到自己站在与宫泽经常去上香的那个寺庙,只是偌大的寺庙内空无一人,只有不知从何处传来的木鱼声和低沉的诵经声。
他寻着熟悉的路向前走着,这时身后突然起了一阵风,他转身抬起胳膊阻挡,只见一把锋利的弯刀向他袭来。
惊得他向后一跃,那弯刀贴着他胸前的衣衫划过,这时他才看清袭击者的脸。
月不言?
不,是小世子,月染尘!
月染尘见没伤到他,再次向他扑来,介于沈言有着月染尘所有的记忆,所以他对月染尘的武功招式再熟悉不过。
两人一进一退,几十招后,愣是谁也没占上风。
只累得两人弯腰扶着膝盖喘着粗气。
“我说兄弟,休息会儿行吗?”沈言只觉得口干舌燥,见月染尘没有反对,他指着一边的阴凉地道,“坐下谈谈?”
月染尘瞪了他一眼,随后用力将弯刀收入鞘中,率先一步走到阴凉地里,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沈言慢腾腾走过去,他打量着这位小世子,明明是同一张脸,果然不同的人用是不一样的感觉啊。
这月染尘看起来少年气十足,眼眸中满是野性与不甘,但是嘟着嘴生气的模样又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原来你没死啊?”
听到沈言这句话,月染尘一个杀人的眼神扫过来,伸手便要去掏他的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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