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动,不许目光躲闪。”萨拉努力地板着脸,捧着维蒂斯的脸,把她的脸掰正,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但是她自己先移开了目光。
她们说好了,输掉的人要回答对方的一个问题。但是比赛还没开始,提出比赛的那个人就觉得自己输定了。
萨拉的嘴角好像要翘起来,又立即把它压了下去。维蒂斯看着觉得好玩,脸上仿佛露出了一丝笑意,又像是故意诱骗萨拉笑出声。
她们的眼睛都在乱瞟,想要找一个方便盯着发呆的角度,但是这样反而使她们的目光猝不及防地对上,笑意从两个人的眼里溢出,但是她们都不承认这一点。
怎么能不笑啊?明明对视上的时候,嘴角就会不经意地扬起,眉眼都会舒展开来,怎么能不笑呢?
“我输了。”维蒂斯抢先开口说。
萨拉在反复横跳的嘴角最终还是扬了起来,她早就憋不住了,像是要一次把一年的量都给笑够。
“别笑了。”维蒂斯带着些无奈,看着把自己扭成一条蛆还在笑的萨拉,还有她那种抽象的表情,忍不住伸出手……按住萨拉的头,不让自己看到。
还真别说,她自己都想笑了。
她无声地裂开嘴笑了。萨拉的笑声简直有毒,她好像也止不住自己的笑容。
果然,她还是更喜欢那些没有大事发生的日子。占卜师们的工作变成帮人找东西,而不是不断地预告别人的死亡。
“所以你到底想问什么?”维蒂斯笑够了,把已经顺势上床在床上打滚的萨拉扒拉起来,问她。
“问什么?哦,哦,对了——”萨拉愣了一下,但是好像又不好意思问出口,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另一句话,“你怎么知道我有问题想问你?”
“看出来的,而且我的两只眼睛都看到了。”维蒂斯眉目柔和,神情像是在面对一个在胡闹的孩子。
不过萨拉不喜欢这种联想,她垂下眼睛,心里纠结了一瞬,便发觉这个问题不仅莫名其妙,更是没有必要问:“那我存着,下次再问。”
“还能存着?”维蒂斯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想笑,“你这也太耍赖了。人怎么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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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课程是……
早上是算术占卜课,下午是保护神奇动物课和麻瓜研究课。
今天下午的课都没什么含金量。
终于轮到海格被乌姆里奇制裁了。乌姆里奇虽然没找到由头把他再次送进阿兹卡班,但是也是在挑刺方面修炼得十分精通。于是海格的课又从照料炸尾螺变成了上学期的观察弗洛伯毛虫行为观察课。
“海格教授,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浪费孩子们的生命,让他们把时间都浪费在观察弗洛伯毛虫睡觉上吗?”乌姆里奇很少说出那么有道理的话,也很少在说出一句话的时候有这么多人真心赞同她。
海格就知道这样也会被指责,他不服气地说:“上次课你说炸尾螺危险,难道不是你让我换一个安全的题目的吗?炸尾螺都不安全,梅林知道你说的安全到底要多么安全?”
“也许我的意思是,兼具安全和教育意义?”乌姆里奇可以用讲道理的方法达到自己的目的,就不需要故意挑刺。反正海格这种人,只要无意中激他一句,他自己就能做到让别人厌烦,到时候还能让她做个好人。
“你要这样那我还有什么可以教的呢?连被烧几下都不愿意挨,那还学什么神奇动物?”
“连被烧几下都不愿意挨”……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刚孵出来的炸尾螺看起来像是去了壳的大龙虾,没有脑袋,有许多脚横七竖八地伸出来,发出强烈的臭鱼烂虾气味。公的炸尾螺带刺,母的则有吸血的吸盘。
“两个月后,它们会长到三英尺长,脾气变得暴躁,会互相残杀,并长出灰白色的盔甲状物质。
“再过一个月,它们长到六英尺,喜欢横冲直撞,用尾巴喷火。
“再是七个月之后,它们长到十英尺,成为极为危险和可怕的生物,背上拱起的刺和坚甲使它们看起来像巨蝎,能够反射魔法咒语并用火焰攻击敌人。”乌姆里奇有备而来,她打开笔记本,高声朗读这段在一本介绍神奇动物书籍中对炸尾螺的描述。
读完之后,她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说:“海格教授,你看的书和我看的好像不一样。有哪位同学今天带了课本?借我一本。”
还真有人带了。这么笨重的书真的会有人去户外上课的时候还随身携带吗?
奥古斯都很难不怀疑德拉科已经和乌姆里奇串通好了。据奥古斯都观察,他也就三年级开学的第一次课和这一次带了《妖怪们的妖怪书》。
“谢谢你,马尔福先生。”乌姆里奇拿到那本还是被捆起来的书,观察了一下妖怪书锋利的牙口,把它拿远了点。她觉得前期铺垫已经足够多了,便对特意被她拉过来的邓布利多说,“邓布利多校长,我觉得海格教授并不适合担任保护神奇动物课的教授。看看他糟糕的选题,他一点都不考虑学生的实际,还有这本喜欢咬人的书,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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