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锋醒来时,发现身边的佳人已经悄然离去。他看了眼手机,时针已指向早上六点多。起身简单洗漱后,感到昨晚身上的伤痕似乎在慢慢消退,看样子药效确实开始发挥作用了。
推门而出,他看到那辆受损的宝马车已经修复如新。秦锋嘴角微扬,心想这唐豹办事倒也算利索。
其实车子的问题并不复杂,无非是车窗和车身受损,更换一下即可。而青林镇本就有维修点,唐豹被秦锋昨晚的一顿教训打怕了,自然不敢怠慢,连夜将车修好,甚至多加了一层打蜡。
然而令秦锋稍感意外的是,青林派出所并未派人前来调查。这着实出乎他的预料,毕竟上次那司机被打断了手脚,这种恶劣事件理应引起重视。而更何况唐豹等人不仅持械,还半路拦车作恶,怎么看都像是罪魁祸首。
秦锋琢磨了一下,猜测可能是唐豹花钱找人顶包,甚至和那受伤的司机达成了私下和解。那些司机见到钱,自然息事宁人。而且唐豹背后或许本就与派出所有某种关系,这才让事情被悄悄压了下来。
临出发前,陈玉红将车钥匙递给秦锋。她走上前,帮他整理衣领,动作轻柔而体贴。她柔声叮嘱道:“记得少喝酒,多吃点好的,别把身体搞垮了,听到没有?”
“听到了,哟,什么时候学会关心我了?”秦锋心头一暖,脸上浮现几分笑意。若不是时间紧迫,他还真想把陈玉红再拽回屋里,好好感受一番这久旱逢甘霖的滋味。
“就你这样,谁不关心你?可惜啊,你也不知道心疼我。”陈玉红佯嗔一声,语气中透着几分埋怨。
“昨晚闹得厉害,还疼不疼?晚上还能陪我吗?”秦锋低声问道,眼神中带着几分调侃。
“还疼呢,今晚可真不行了。你晚上喝了酒,就别折腾着回来,听话啊。”陈玉红嘴上责备,却又露出几分掩饰不住的温柔。她说完后,轻轻推着秦锋上车。
秦锋咧嘴笑了笑,也不多说,挥手道别后驾车离去。
陈玉红站在原地,目送车子远去,眼神中带着几分不舍。
“哎哟,看你这样,倒像是个新婚的小媳妇,舍不得人家走似的。”这时,陈玉红的母亲从屋里走了出来,语带调侃地说道。她看着女儿目送秦锋离去的模样,似乎恨不得追上去陪着。
“谁说的?你出来干嘛?不是在看着锅里炖鸡汤吗?别让汤干了!”陈玉红回过头来,嘴上虽责怪着,却带着几分不经意的柔和。她心里忽然一怔,细细琢磨,难道是因为自己和秦锋之间有了更深的关系,眼里心里竟然不由自主地都装满了他?明明也只是几个小时前才真正亲密,却已经对他如此依恋了。她不禁想,难道这感情其实早就埋在心底,只是一直没有察觉?哎,这种恋爱的滋味,还真是让人既甜蜜又无奈。
“你怎么不跟他一起出去?他在外面应酬,带着你也不会丢面子啊。”一旁的母亲开了口,语气中透着几分理所当然。她一向对陈玉红的外貌和气质颇为自信,觉得女儿无论是容貌还是谈吐,出入高档场合都绰绰有余。
“他和老战友喝酒呢,我跟去干什么?再说了,妈,你别光站在这说话啊,回去吧!红枣放锅里了吗?”陈玉红转移了话题,但心中却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隐约感到,即使现在和秦锋走得再近,也始终有一道无形的屏障,让她不敢随意与他出双入对。
母亲却没有放弃,执着地劝道:“哎,你就听我的准没错。男人嘛,就得牢牢抓在手里,尤其是秦锋这样的。你得让他看到你的好,知道你的重要,才能离不开你!”
“妈,那你是不是有什么高招?”陈玉红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些调侃的意味。
母亲见状,关上门,又往屋里瞥了一眼,见老太太正沉浸在黄梅戏中,这才悄悄掩上厨房的门,小声说道:“玉红,你知道怎么让男人真正记住一个女人的好吗?”
“怎么记住?”陈玉红半信半疑地问,忍不住被母亲神秘兮兮的样子勾起了好奇心。
“就是关心他,疼他,不让他烦心呗。”她随口答道。
“错了!”母亲摇摇头,脸上的表情变得意味深长,“玉红,要想让一个男人真正离不开你,你得明白他最需要的是什么。你知道秦锋最需要的是什么吗?”
“他最需要什么?”陈玉红被母亲这番架势搞得一头雾水。
“你的身体。”母亲一字一句地说,目光透出几分笃定。
“妈!你说什么呢!”陈玉红瞬间羞红了脸,声音也低了下来,带着几分又急又窘的嗔怪。
“玉红,别害羞。你老实告诉我,你之前是不是从没和秦锋真正亲近过?”母亲的语气很认真,但脸上却多了几分促狭的笑意。
“妈,你……你刚才是不是偷听到什么了?”陈玉红更是羞得满脸通红,声音都带了几分结巴。那种事,怎么能随便拿出来说呢?想到这里,她不禁连耳根都烧得发烫。
“我去看你们做那些事干嘛?你下午和上午的状态都有些不同了,连走路的姿势都变了。你好像受了点伤,而你又和他待在一间屋里。妈是过来人,你别瞒着妈了。”陈玉红的母亲盯着女儿,话里透着几分试探与调侃。
“秦锋啊,他都三十出头了,又是个体格那么强壮的男人,这样的年纪,怎么可能不需要女人?陈玉红,你觉得你是他第一个女人吗?恐怕未必吧。你要是不抓紧他,早晚会有别的女人盯上他,到时候你哭都没用。”母亲语气虽带点埋怨,但更多的是替女儿着急。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陈玉红低下头,声音里透着几分无奈。其实她知道母亲说的有道理。秦锋的确很强,她根本无法完全招架得住他,反倒是每次都被他折腾得心满意足。她想要征服他,却每次都是自己先败下阵来。刚刚的亲密接触,全程都由秦锋掌控主动权,她根本没办法逆转局势。
“办法很简单啊,你得让他离不开你。”母亲缓缓说道,像是已经成竹在胸,“男人最看重的,就是女人能不能让他得到满足。你得让他在你这里,尝到别的女人永远给不了的滋味。只有这样,他才能真正记住你的好,彻底被你拴住。”
“可是妈,你别光说这些大道理啊,说得云里雾里的。你得教教我具体该怎么做才行。”陈玉红皱了皱眉,母亲的话虽然有道理,但她更需要实操层面的建议。对于这类闺房私密话题,她也只能对母亲开口,毕竟母女之间最是贴心。
她心里其实也有些担忧:万一秦锋对她的新鲜感过去了呢?他会不会就这样转头去找别的女人?秦锋虽然是个有原则的男人,但他的身体呢?他的可是不会讲原则的。那股天生的征服欲,让她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如果有一天,另一个女人能够更好地满足他,秦锋会不会就此动摇?她根本不敢想象。
男人嘛,花心也许是天性。但女人的责任,就是要让男人“花心不起来”!
“你知道吗,陈玉红,为什么你那些舅妈,总爱回老家跟你奶奶聚聚?”母亲突然换了个话题,似乎想用一个更实际的例子来说明问题。
“妈,我们在聊正事呢,你怎么又扯这些家长里短的?”陈玉红有些无奈地说道,她原以为母亲会告诉她一些关键的事情,没想到却偏离了主题。
“哎呀,我说的就是正事!”母亲拍了拍手,一脸神秘地压低了声音,“老太太手里有一本古代春宫秘本,里面记载了让男人迷得团团转的诀窍。你那些舅妈们每次上门,不都想着方设法从老太太那里借来瞧瞧嘛。”
“真的有这种东西?”陈玉红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当然了!不然你以为老太太怎么年纪这么大了还气色那么好?她年轻时可是靠这本秘本调养出来的。听她说,按照上面的练习,姑娘时可以让男人神魂颠倒、寸步不离;年纪大了,也能用来强身健体,就像练什么太极拳似的。”
“妈,这么神奇?难道老太太现在还在‘练’?”陈玉红忍不住笑问。
“你呀,真是古灵精怪。老太太都这么大年纪了,就算还动动手脚,也是为了舒筋活络,哪还能真折腾。这样吧,晚上我去跟老太太提一提,看看能不能让你瞧瞧那本秘本。不过你要记住,别像你那些小舅妈,打着这个主意去玩弄男人,否则老太太肯定不会把秘诀传给你。”
“妈,你放心,我可不是那种人。”陈玉红急忙表态,随后目光一转,调皮地追问,“话说回来,妈,你是不是早就跟老太太学过了?快说说,怎么样?”
“哎呀,你这丫头,嘴巴倒是快!晚上看了秘本你自然就明白了。我不跟你瞎扯了,先去洗洗手准备吃饭吧。”陈玉红的母亲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忽然僵了一下,双腿不由得夹紧了些,最后索性站起身,朝屋外喊了一声老太太别光顾着看电视,然后径直进了卫生间。
陈玉红看着母亲的背影,嘟了嘟嘴,也没再说什么,内心却早已种下了好奇的种子,越发期待起晚上与老太太的对话。与此同时,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到了秦锋身上。
而此刻,秦锋正沿着乡间的庄稼道行走,耳边传来机械的轰鸣声。路旁的玉米地里,柴油机正冒着黑烟,突突作响,村民们开始忙碌地收割起来。
事实上,在之前发放玉米款的时候,秦锋就已经和伍根山商量过了收割事宜。
他建议采用一个大致的估算法,反正这些玉米最终都由他来统一收购,而且全村种的品种都是统一的。
比如总产量按一万吨计算,再根据每家所种的亩数比例,推算出具体的收成,这样一来,大家的收益也能快速明确下来。
第一批收割队传回来的数据,与最初的预估基本吻合。
一开始,村民们并不太愿意配合,包括村委会的伍根山等人也持保留态度。毕竟每家每户在田间的施肥和护理上投入不同,勤快的人种出的粮食产量更高,比如每亩可能多收百十斤玉米,换算下来就是额外的千把块收入。若是种植规模大的家庭,十几亩甚至几十亩田地的总收入差距就能达到数万。这种利益分配问题让村民们心存顾虑,难以统一意见。
然而,秦锋现在面临着不得不加速收割的紧迫局面。一方面,码头的船只正等待着玉米装运,时间拖不得;另一方面,这批玉米早已引起了一些人的觊觎,若不及时收割存储,极可能招致麻烦。为此,秦锋主动做出让步,提出一个折中的方案。他建议村民们先选最好的田地试收一亩,现场过秤,测算实际产量,再根据这个数据调整收购价格。
伍根山接受了秦锋的提议,带人下田试收了一亩。结果显示,产量最高的田地每亩也仅比预估多出100公斤左右,按照两元一公斤的收购价,不过多出两百块。事实摆在眼前,村民们这才打消顾虑,纷纷同意按秦锋的方案执行。于是,全村的力量迅速整合,机械开路,村民们紧随其后将收割的玉米搬运集中到场地。通过统一分工与合作,各家劳动力得到平衡,整体效率也大大提高。
秦锋粗略估算了一下,这批玉米的总产量仍差几千斤才能凑满万吨。他便让伍根山前往邻近村庄打探,寻找同类型的玉米提前预定,以备不时之需。
“只要大家干劲足些,明天一天应该能收完。”
秦锋站在收割场地边,看着热火朝天的场景,紧锁的眉头总算舒展了一些。
这时,他忽然想起一天都没有接到卢有鸿的电话,便主动拨了过去。
电话是卢有鸿的妻子接的,秦锋这才得知卢有鸿因为动手打了姚金文,对方耍赖住进了医院,而卢有鸿被派出所扣了起来。
秦锋连忙安抚卢有鸿的妻子,承诺会尽快想办法将他保释出来。
这一连串的事情让秦锋心中不禁感叹,农忙时节不仅要忙碌田间,还要随时处理突如其来的各种麻烦,实在分身乏术。
“完了,这回卢有鸿的把柄落到孙劲德手里,他还能当上桃村村支书才怪!这四眼真是祸害不浅,净给自己惹麻烦,简直是自讨苦吃!”
秦锋低声咒骂了一句,旋即拨通了老范的电话,嘱咐他赶紧处理卢有鸿的保释事宜。得知范律师已经开始交涉,他才稍稍放下心,同时叮嘱范律师带话给卢有鸿——出来以后别再鲁莽行事,继续想办法租地,同时核算清楚搭棚的具体费用。
挂断电话后,秦锋又给钟勇打了个电话,希望他能对卢有鸿网开一面。秦锋脑海里不由想起上次钟勇递给他的一根烟,直觉这背后可能藏着玄机。他隐隐觉得,钟勇或许从县里听到了某些风声,而这些风声很可能与自己有关。再加上冷冰冰曾多次提起他,还提到冷冰冰的叔叔正是县局的人,这其中会不会有某种微妙的关系?若真如此,那个叔叔稍微透露点态度,下属自然会对自己格外客气和巴结。
电话里,钟勇的态度果然很热情,甚至透着几分殷勤。这让秦锋更加确信,冷冰冰应该是在背后向县局打过招呼,才让钟勇对他如此客气。
不过,秦锋明白,光靠别人的关照是不长久的,他必须靠自己才行。想到这儿,他又拨通了宋秀萍的电话。简单几句情话之后,他觉得心里踏实了不少。
“老公,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我来帮你办。”电话那头,宋秀萍柔声说道。
“你现在方便转账吗?给范律师转几万块过去,让他帮忙保释卢有鸿。有鸿为了租地的事跟人起了冲突,现在被扣了。”秦锋沉声说道。
“哎哟,这事还挺严重的啊!”宋秀萍语气一紧,随即果断道,“老公,我让大姐开车载我一趟吧,我亲自把钱送过去。顺便出个面,让派出所的人记住你的好,是不是更妥当?”
“你要亲自出面?”秦锋有些诧异。
“当然了!我是你老婆,看你整天在外奔波辛苦,我总不能闲着。这点事我完全可以帮你分担。而且,我也正好想回家看看,晚上就和大姐住家里。家里不能一直没人气,对吧?爹娘最近也说想回村里待一阵子,正好可以一起回去。”
“这样也好,我对爹娘确实亏欠太多。接他们到县城后,也没好好陪他们住上一阵子。”
“他们才不会怪你呢!老公,你知道吗?爹在村里跟人下棋的时候,可是当着一众人的面夸你呢!说起你的那些事迹,简直自豪得不得了!”
“真的?”
“当然啦!这是娘告诉我的,小文也说是这样呢。现在他都很少玩游戏了,整天跟爷爷出去下棋呢,可乖了!”她的笑声清脆,如同溪水流淌。
“哦?下棋啊,我也会!等回去之后,我也找他们下几盘,嘿嘿。”秦锋心里暖洋洋的,人在外漂泊,听到家中一切安好,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安心、更有动力的呢?
“就你那水平?输了可别不服气哦,瞪眼睛也没用!”她调皮地打趣道,“等明天我把他们接出来,你就忙你的正事吧。老公,我爱你。”
“我也爱你。”
挂断电话后,秦锋握紧方向盘,胸腔似乎被一种不可遏制的力量充满了。他深吸一口气,脚下一踩油门,车辆宛如离弦之箭一般向青林市疾驰而去。
饭局安排在青林市最顶级的酒店,陆云为此颇费心思,不仅请来了青林市的几位重量级人物,其中包括市长和分管交通运输的副市长,还邀请了几位重要局长,满满当当地坐了一整桌。
秦锋身在其中,却显得颇为低调。虽因和莫森锋的亲戚关系,他得到了一些关注,但他并未与市长等人过多寒暄,只是礼貌地碰了几次杯,点到即止,以此留下一个得体的印象。
席间并未谈及具体事务,反而谈天说地、调侃风月,甚至偶尔冒出几个带颜色的笑话,引得众人哄堂大笑,气氛热烈而融洽。但秦锋心里却明白,这样的场合,真正的交易往往并不在明面上。
不出所料,陆云在饭局中途以“上洗手间”为借口,与市长一同走进了包间内的一间小内室。两人呆了约莫十分钟才返回。回到座位时,两人脸上都挂着轻松愉悦的笑容,显然,刚才的一番交谈中,他们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完成了一笔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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