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乱地抓起床单裹住自己，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会这样？宋小玉怎么会在他床上？
“小玉，你怎么会在这里？”秦锋尽量保持镇定，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宋小玉揉着惺忪的睡眼，显然还没完全清醒，“姐夫？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不是说…”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睡裙有些凌乱，顿时红了脸，下意识地想往下拉扯裙摆。
看到宋小玉的动作，秦锋连忙把床头的纸巾递给她，“先把衣服整理好，我们谈谈。”
他迅速穿好衣服，走到门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宋小玉用纸巾擦拭了一下，确认没有异样后，才慌忙穿上衣服。她心里忐忑不安，昨晚和姐姐一起睡，早上醒来姐姐已经不在，自己迷迷糊糊的竟然…她不敢再往下想，内心充满了懊悔和羞愧。
下楼后，两人相对无言。
“小玉，”秦锋打破沉默，“昨晚…是个误会。你穿着秀萍的睡衣，睡姿也和她一样…”
“对不起，姐夫，”宋小玉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件事…谁都不要再提，”秦锋叹了口气，“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知道，追究下去只会让事情更复杂，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它过去。
“谢谢你，姐夫，”宋小玉感激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我…我不会告诉姐姐的。”
“秀萍呢？”秦锋转移了话题。
“姐姐好像去菜园了，”宋小玉回答。
秦锋点点头，“我明天要去香港参加一个展销会，顺便帮朋友办点事。”
“展销会？”宋小玉有些疑惑。
“嗯，”秦锋解释道，“一个农业展销会，可能会待一个星期左右。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我去县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