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季老板，养过鸭子？不知道，他们玩起来，有意思吗？”
季景渊脸色算不得好看。
自己没隐瞒过取向，在那条道上行事的，你露出点特殊的喜好，反而更能和圈子里的人打成一团，
鸭不鸭的，各取所需罢了。
可，他从香江来，在内地几乎是没有以前的熟人的。
是谁跟这个煤老板提这件事的。
江翻乖顺的笑脸，在脑中一闪而过。
看来，最近自己得留意一下，是不是来了香江的“旧相识”了。
季景渊招呼个人，把煤老板送市里面，一个一掷千金的消费场所。
次日那老板从温柔乡中醒来，服务人员递过来七位数的消费单，人都麻了。
他是有钱，父辈挖出个矿，他继承了，可也不代表能这么玩，什么都没感觉到呢，啪一下小三百万没了。
回想自己昨天做了什么，煤老板苦不堪言。
本来是想和季景渊套近乎的，也合作弄个工程，毕竟他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靠谱，一开工绝无下三滥的麻烦找上门。
据说自己以前就是混这行的，人多，手段多。
没想到几杯猫尿下去，什么屁话都说得出口。
……
季景渊看了手机很久，给江翻打了电话，最近要出远门，有可能十天半个月都没时间回复，他安排了司机，江翻要是要用车，有人送他去电视台。
【啊？季哥你又要忙了，我会想你的。】
【车子没事，我自己坐公交车去，街上也有人接单的，不会耽误我的兼职的。】
【那不那么忙的时候一定要回我信息哦，我会每天给哥哥发信息的。】
季景渊看着手机的短信，恨不能飞过去抱着江翻啃一会。
但他没那么做。
收拾了点行李，季景渊直接去了市里面，这一次，好好谈了合作，选了浙省一带度假村的开发项目。
他和煤老板也飞了浙省。
江翻对季景渊的心态一无所知，每天能收到个好的，晚安，都会很开心。
运动会前，江翻去电视台录制节目，陈卫平没来，来了个助理，全程等江翻拍摄完了，送他去别墅那边聚聚。
江翻还想着自己没和季景渊一起过来，陈卫平为什么要招呼自己去别墅。
原来是谈合作。
“还记得上次那对霓虹夫妻么？半个月后有行程，前两天就找我预约了，我吊了他们两天胃口，价格也给你估摸出来了，
一顿一百万日元的辛苦费，折合人民币五六万吧，食材费五十万，折合人民币三万元左右，你看看，不乐意就再加点，实在不乐意就不接。”
啊，八九万一顿点心的事啊，为什么不接。
江翻爽快的答应下来，并且过问了一下有没有什么特殊要求。
陈卫平尴尬：“因为上次我吹过头了，所以人家这次还要什么，视觉味觉双重盛宴啥的，你要是觉得有难度，我去米其林借一个厨师过来，你放心，价钱……”
“我可以。”江翻梦里还有自己原创的那些点心的样子，就算一时半会没办法完全复刻，选几样震惊一下小霓虹也是没问题的。
“好，那需要什么，你列清单给我，日期上，我避开国庆，小霓虹的钱要挣，但有些时候真不想看到这些人。”
江翻应下了，简单吃了一顿，被陈卫平的司机送回街上。
走小巷的时候，黑暗中明明灭灭的光，像是谁在角落里蹲着抽烟。
江翻目不斜视过去，几句粗话传入自己耳朵。
他没有意气用事，回到房子，开了一楼的灯，但是没开其他楼层的。
借着手机的光上了楼梯，在三楼的位置从窗户往下看了一眼。
他这里一片黑，还比较高，下面几人都没看到自己。
他眼尖的发现，其中一个抽烟的，是房东的孙子吧。
其余几人不认识，但是瞧着也不像是学生。
不管他们为什么聚集在这里吧，之后还是少让弟弟妹妹来自己这边。
次日一大早，江翻就给弟弟妹妹发了信息，说最近来了一伙混混，其中有一个，跟自己发生过类似口角的矛盾，虽然没吵起来。
但是那个少年看自己的眼神就是带着戾气。
他不喜欢赌人性，觉得小心为上。
这天他在家里做饼干之类的，甜香弥漫了很久，却不见他出门摆摊。
快放学了，几个蹲点很久的混混起身，准备干活。
可都六点了，还没等到江翻出来。
江翻站在三楼看他们一直朝着这边张望的样子，心道，男人的第七感验证了，那些人恐怕是冲着自己来的。
他想过自己挣钱会惹人眼红，没想到会惹房东的孙子眼红，要说矛盾，他也只是因为不认识房东的孙子，所以出言问了一句他为什么抓着房东老头的手，
除此之外，两人还能有什么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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