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 > 科幻小说 > 快穿:疯批男主只在我面前哭唧唧 > 第94章 番外终(况酒)
    奇怪的是,过后的几天,月桂对他的态度却十分冷淡。

    甚至不乐意跟他同床共枕。

    况酒有些懊恼,直到姜梦听了他的诉苦,一拳捶到了他的脑袋上。

    “我恨你是个木头!”

    况酒揉了揉脑袋。

    “你都轻薄他了,还迟迟不跟他表白?就这样还想让人家理你啊?吊人胃口的负心汉!”

    况酒吓得头脑发蒙:“是,是这样吗?”

    “快去表白!”

    况酒被催促着表明了心意。

    他脸色通红,连说话都支支吾吾。

    可月桂却一反常态,目光冷静地拒绝了他。

    他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就走,留下一脸难过落寞的况酒。

    直到走到了屋里,将房门关上,月桂才宛如脱力一般滑倒在地。

    手心被捏得生疼,月桂扭头,看到况酒去郊外给他带回来的月季花,正生机勃勃地盛开。

    他想起来况酒腼腆地笑,脸颊红红:“我闻得出来,你身上的味道跟它一样。”

    “……”

    月桂眸色微暗。

    其实不是早就放弃了吗。

    在七年前的那个雨夜。

    他根本不知道风寒需要什么药,所以只能在门口躲着听医生看诊。

    等了好几个时辰,才等到了一个来抓风寒药的病人,他看准时机,一把抓过药就跑。

    身后的叫骂声传到他耳朵里,成为了他加快速度的动力。

    可是他本身就跑不快。

    他是兄弟之间身体最弱的。

    以前总有乞丐王抢劫他的馒头,对他拳打脚踢,直到遇到了况酒。

    他不知道从哪里摸索出来的拳脚功夫,将欺负他的人一一打趴下。

    而当时的自己,却只能捂着伤口躲在角落哭。

    况酒终究只是个孩子,他们风餐露宿,睡觉的地方四处漏风,一旦入冬,很容易就会生病,甚至会被冻死。

    月桂知道况酒为什么会发烧,因为有天晚上他缩在茅草里瑟瑟发抖,况酒把身上唯一的衣服脱给了他。

    等他醒来,况酒就已经浑身发烫,烧得迷迷糊糊。

    拳脚落在身上,痛得他浑身痉挛。

    他那时在想:他真的好没用。

    如果真的要死一个的话。

    那就让他去死好了。

    可他时运不济,偷得竟然是这条巷里郭员外儿子的药。

    于是他被送到了南风楼,送他过来的人凶神恶煞,恶狠狠地啐了他一口:“臭乞丐!还敢碰我们老爷的东西!活腻歪了吧!这点卖身的钱,就当弥补我家少爷的医药费了!”

    月桂被关在又脏又臭的小屋里,暗无天日。

    他想了一万种方法要逃出去,可总会被抓回来,换来的就是一顿毒打。

    月桂心如死灰。

    因为他出不去,况酒还没有药吃。

    他该怎么办?这么几天了,况酒是不是已经……

    月桂眼眶通红,阻止自己往下想。

    他要出去,况酒一定还在等他。

    可某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碾碎人尊严的方式有很多种,其中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

    开苞。

    月桂被三个大汉死死按住,挣扎都化为了乌有,想要自尽,却被人用抹布塞住了嘴。

    他没时间再去想况酒了,因为有人已经劈开了他。

    从里到外,痛不欲生。

    在他那为数不多光明的日子里,每一个缝隙里都有况酒的影子。

    只有这些日子里,他才会觉得,自己还算是个人,而不是一只生活在阴沟里的蛆虫。

    他在想,都是乞丐,可为什么况酒还有一个做剑客的梦想。

    他却只梦想着明天能不能吃上一个白面馒头,冷的硬的都可以。

    为了活着,偷鸡摸狗的事情他做过很多。

    身边的人都这么做,可是况酒就不会。

    他靠着帮人跑腿,或者街头行乞就能勉强吃上饭,所以月桂更不好意思在他面前表现自己不良的一面。

    他知道,况酒身上带着光。

    他不敢靠太近,却不由自主地靠得很近。

    幸运的是,况酒没有介意,还张开了手臂,紧紧抱住了他。

    ……

    黑暗与光明显然无法共存。

    他放弃了自己,换句话说,他放弃了拥抱光明的自己。

    投身黑暗有什么不好,身边的人都这样。

    只要不遇到光。

    月桂嘲讽一笑,沉默地看着已经不知道换了多少批的陌生男人。

    他主动解开了衣裳。

    反正……况酒也早该病死了。

    *

    表白失败的况酒很郁闷。

    第二天两人碰头,四目对视,两脸尴尬。

    月桂先回了神,沉默地路过了他。

    况酒垂下了眼眸。

    “小十一。”

    月桂背脊一僵。

    “就算你……你不喜欢我,但我们不还是兄弟吗?没必要这么躲我吧……”

    况酒扭头,目光里全是压抑地难过。

    “我没有躲你。”

    月桂没回头,只是淡淡地道:“只要你不提此事,我们还可以正常相处。”

    况酒轻笑了下,从怀里掏出来了一块冒着热气地饼:“呐,你最喜欢的油酥饼,还是西街最火的那家。”

    月桂眼睫微闪,心里挣扎了半天,还是回了头。

    “这么冷的天,西街那么远,饼不凉了吗?”

    况酒摇了摇头:“我等的刚出锅的,你看,还冒热气呢!”

    月桂走上前,伸手扒开了他的衣领。

    鼓囊囊的胸口被烫地通红。

    他看着况酒愣愣的表情和通红的脸,一副想阻止又不敢阻止的模样,忍不住腹诽。

    傻瓜。

    月桂心里一软,抬手接过了饼。

    “怎么买了这么多?”

    “我怕你不够吃嘛……”

    月桂叹了口气:“我来侯府不过半旬,已经被你喂胖了许多了。”

    况酒疑惑:“可是你本身太瘦了,就应该胖一些。”

    “……”

    月桂沉默地咬着饼。

    香软酥脆,果然还是曾经的味道。

    之前为了讨客人欢心,自然是要控制饮食,因为身量不能太壮。

    月桂扭头,悄悄打量比自己高了快一个头的况酒。

    突然他看到了况酒肩膀上红色的痕迹。

    “这是什么?”

    月桂抬手轻抚上去,却看到了满手猩红。

    “况酒!”

    他惊呼一声,看到况酒无所谓的表情:“不过是皮外伤,不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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