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能喝了?
这群人怎么想的。
沈津毕竟是跟他从小厮混的兄弟,一眼看透,并且作出精准的判断:“怪我们多想?姜郁扇你一巴掌,你都得舔人家手心儿。”
姜郁:“……”
贺敛倒是厚脸皮,将盘子递回。
姜郁吃饱了,抱着腿,听着叶寻他们聊起以前出任务时的往事。
都是出生入死的战友,他们之间的羁绊早已超越了死亡。
比如,庄雨眠背着被毒蛇咬伤的叶寻,在热带丛林里走了一天一夜,找到散落在河里的抗毒血清,又比如,缉毒时,骨折的周睿宁可要自尽,也拒绝被毒贩注射针剂,再比如遭遇伏击时,叶寻第一时间推开李蒙,飞身扑住那颗哑雷,想用自己的肉体救下周围的组员。
壁堡就像一个大家庭。
如今的这些位组长,除了李蒙,很少有正经入伍的,按沈津的话来说,贺敛就是个捡破烂的,偏偏他能将这些破铜烂铁,锻造的锋利无比。
姜郁听着,心里松泛了些,只是脑袋又开始发晕。
庄雨眠瞥见她双颊的绯红:“会长,姜郁好像喝多了。”
她这么一说,其余人也看了过来。
贺敛将嘴里的肉咽下,有些诧异的转头,见姜郁冷着脸,那对杏眼也瞪得大大的,虽坐姿板正,但摇晃的幅度不难察觉。
就是这个状态!
意外之喜啊。
贺敛伸手,想带着姜郁先回车上,却被她猛地打开。
“大笨蛋。”
那含糊却冰冷的小调儿听得众人一愣,叶寻吓得好悬咬了舌头,和同样有些惊恐的贺敛对视之际,李蒙好死不死的问道。
“小姜郁,你刚才说谁?”
“你们都是!”
一指庄雨眠:“大冰坨子。”
又指叶寻:“吹牛皮的烦人精。”
再指李蒙:“李组长。”
最后指周睿:“老牛。”
“……”
众人面面相觑,姜郁怎么了这是?
李蒙轻咳两声:“可是,我们谁是大笨蛋啊?”
姜郁:“当然是你们会长!”
贺敛提了口气。
“他连我在颜料里掺了种猪……”
话没说完,贺敛直接把她抱起来,头也不回的冲向吉普车!
为什么总是这样!
这是酒吗?
这他妈是吐针剂吧!
何况一肚子的实话,偏偏挑这句来说!
“我说。”李蒙轻嘶,“小姜郁……好像不对劲儿呢?”
庄雨眠仔细分析:“她好像好很多了,还想让我带她训练呢。”
作为唯二知道真相的人,叶寻紧张的想死。
刚从哨房洗完手出来的沈津好奇道:“贺敛这是怎么了?毛手毛脚的。”
叶寻讪笑:“呵呵……鬼上身,鬼上身。”
-
吉普车上,贺敛将姜郁轻轻放在后座,没想到这一口白酒,比当日的三杯白兰地加起来都强劲,她整个人都软成了水。
贺敛托着她的背,哭笑不得。
晕过头了。
只是瞧着她红盈盈的小脸儿,和闭眼时轻颤的睫毛,贺敛忍不住抵着她的额头,略有失魂的呢喃着:“阿郁,如果我真的放你走……”
你会离开我吗?
但不知为何,这句话连脱口都做不到。
姜郁没有任何反应,睡得很熟。
贺敛沉默片刻,才回去众人那里,只是后来都食之无味,无聊的把玩着那柄沾了油渍的军用匕首,目光冷淡又驳杂。
-
隔天上午,姜郁睁开酸涩的眼皮,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发现自己的记忆断在昨天苏合问她,是不是喜欢贺敛。
“……”
什么啊。
不过心跳倒是没那么快了。
姜郁看了一下时间,居然都已经十点多了,她昨天和庄雨眠约定好,自己每天也会抽出时间和她一起训练,结果第一天就迟到了!
庄雨眠最讨厌迟到了!!!
怎么没人叫自己啊。
正想着,贺敛推门进来,他应该是刚训练结束,身上全是汗,伸手到颈后将衣服脱下来,打开衣柜换了一件干净的。
姜郁盯着他,想再问问画的事。
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贺敛说过,想做成事,就要有耐心。
何况看这人昨天的态度,他不想说,自己也问不出来。
“阿郁,头疼不疼?”
姜郁按了按额头,奇怪的是,非但不疼,还挺清爽的,正想掀被子起床去洗漱,却轻嘶一声。
贺敛回头:“怎么了?”
“……贺敛。”
“嗯哼?”
“我胳膊抬不起来了。”
“……”
贺敛哭笑不得:“谁让你昨天要打那么久的靶,胖子不是一口气吃出来的,躺着吧,我让军医过来帮你按摩一下。”
哪知姜郁倔强的摇头,硬是抬着酸痛的胳膊下了床:“不要。”
贺敛低头,盯着她走来时的小身板,那两条手臂仿佛后接的一样,在腰侧毫无灵魂的摆动着。
“干嘛去?”
“洗漱、吃饭、训练。”
贺敛伸手撑在门框,挡住她的去路:“干什么?”
姜郁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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