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未晚撇撇嘴,刚才已经给他道歉了。
那时年少,诓他,也没想着他当了真。
李栀年那时还问她这事儿,实际就是那野狗在那棵树下尿习惯了,而温晏庭每次都坐在它要尿的位置,这才吠叫几声以示不满。
至于为什么三声即止,纯属巧合,其他时候吠叫的次数不定,就秦未晚说完以后几日刚好都是三声。
这才让被打击至极的温晏庭钻了牛角尖。
等他有一天真的追到那狗的时候,那狗都快跑废了。
日日都去追狗,那些总围着的小孩儿自然好奇了。
好奇之下一群孩子也追着他屁股后面满山跑,谁知一人一狗速度太快,其他人根本追不上。
等回到大树下,又和那群小孩聊起来才知道了真相。
他自诩神仙给小孩子讲故事,这一下被小孩儿嘲笑了去,童谣就这么流传开来。
“行了,我接受你的道歉,也谢谢你,让我心无旁骛的疯跑两日,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确实因祸得福,最起码他放下了活在温晏礼的光芒之下的心结。
自此整理梳妆,揭下面罩,游历江湖,寄情山水。
“秦未晚!你不是说你是李栀年的未婚妻么?为何在我大哥房内?”
秦未晚听到那名字又是一怔,却没想到,在这里会碰到知道两人关系的人。
正欲开口,就听到由远及近的声音:“我的院子,何时变成什么人都能进的了?”
温晏庭看到是温晏礼过来,迅速将手中的纸张藏于袖中。
就听到秦未晚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帮我送到‘来福客栈’。”
温晏礼已经走近,温晏庭也不好再看向秦未晚,几步迎上去:“大哥。”
温晏礼应声:“你在我的院子作甚?”
“哦,我看大哥院子有人鬼鬼祟祟的,一时好奇,就进来,看到这女子竟然坐在大哥书榻之上!”
温晏礼皱眉,看向窗内的秦未晚,又回身道:“有何不妥?”
温晏庭瞪大眼睛,有何不妥?可太不妥了呀!
“有个女人在你房间,大哥!”
“嗯!知道!”
温晏庭奇怪的看向带面具的温晏礼,莫不是自己大哥换了人?
换个问题问:“大哥,你房间这女人是谁?”
“我院中之事以后少问!”
“不是!你是不是我大哥啊!”
温晏礼摘下面具直视温宴庭,温晏庭看着那张被毁了容的脸,震惊之下,被那冰冷的眼神劝退,乖乖叫了一声:“大哥……我错了。”
温晏礼满意道:“回去好好准备春闱吧。”
“啊?春闱不是早就已经过了么?”
“春闱的日子因为本君没在延迟了而已,你来得及……”
“既如此,我就回去用功读书了!”说着跑的飞快。
“白鹤!看住二少爷,不能让他跑了,着他每日在家用功读书!”
身后白鹤领命追了上去!
温晏礼这才对上秦未晚,其余几人见此,也就识趣的退出了院门。
秦未晚坐在书榻上没动,看着温晏礼从门外走进,将面具放在桌子上:“刚才和我二弟聊什么?”
“没什么,他不过是在问我是谁,为何出现在君上房中。”
“嗯,你如何回答?我说我是君上新请的侍药。”
“侍药?”温晏礼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秦未晚心念一动:“嗯,侍药,不然君上期待我怎么回答?通房?还是侍妾?”
“说侍妾吧,不合适!君上的新夫人还没进府,倒突然多出个侍妾来,对君上的名声不太好。”
“说通房吧,回城之时,君上曾说我的举动连通房都比不上!”
一句话噎得差点让正喝水的温晏礼喷出来,他……说过这话?
没有吧……
好歹相处了几个月,温晏礼这卸下防备以后才露出的模样和彼时的梁轻舟一样好拿捏,秦未晚哪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秦未晚专挑心窝子说:“看君上这样,想必是忘记了……在想什么时候?什么样的场景说的这话?”
温晏礼不语,抬头看她,秦未晚道:“在你看到林柏川的‘退婚书’以后,说的话!”
这一下好了,伤敌八千自损一百,本来明显关系已有缓和。
今日见她身体有恙,他本就存了怜惜之心。又因着今日‘纳征’存了愧疚之心……
这一句“退婚书”却是提醒了温晏礼,她是如何从一个妾室爬上他的床的……
温晏礼冷哼一声:“比通房还不如的身份,只有一个!外室!”
这一下,却是秦未晚愣在原处,外室这个词……还真是讽刺呢!
“所以,君上最后的决定是把我送出府,做外室?”
“我说过,待本君查清一切再议。”
秦未晚完全不理会他的说法:“我要出去!”
“休想!”
秦未晚颓然:“那我的丫鬟呢?”
温晏礼摩挲了一下手指上的戒指:“你的丫鬟就是最重要的嫌疑人,自然关在隐秘之处!”
“杏儿何时成了最重要的嫌疑人了?这一路行来你怎么不说?现在却说把人关起来了?”
“温晏礼!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
看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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