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广锋像是忽然悟觉,“好像苟奂知道点吧,你们可以问问他看。”
“他在哪里?”
“哦!在他家里,他老婆刚才说他还在睡懒觉呢!没办法,现在找不到工程,只好大家放长假。”
小史不想听他的牢骚话,很干脆地问:“他家住哪里?”
“滨河新村a栋c座504室。”
滨河新村a幢c座504室。
苟奂的老婆狠狠地朝苟奂的屁股卡了一把:“还睡呢,又不是猪。”
苟奂痛得“哇”地一声,翻了个身,仰躺着,长长地打了个哈欠:“又怎么啦!”
“你这个死人!妻子脱掉了鞋子,也坐到床上,一只手支着枕头,身子斜待着,头正对着苟奂的脸,“你说,她为什么突然不在了,是不是事先知道我们要害她?”
“谁知道!”丈夫为自己没有亲手暗害了她而感到庆幸,而且因此而松了口气。一回到家他便觉得紧张了一夜的神经一下子全松弛了下来,疲累得难以支住架子,于是倒头便睡。妻子忽然把他唤醒,又激起了他老大的火气,正想发作,但又看到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便就发成了牢骚,“其实,我们就没有必要这么去陷害她,人总是要有限度的,什么事情一过了线就不好办。”
“哎,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样的话。事实上当时过后我也挺怕的。要是你真的把她害了,会怎么样,公安局怕会查上门来吧,因为我打了两次电话,人家会查上门来的吧?”妻子说着,干脆用手摇着丈夫的头,“你说呀!死人。”
“哎呀!烦!”苟奂看着妻子,有些迷惑了,当初要害她,是你一个劲地,又追又逼,现在没害成,你倒又害怕起来了,要是我真的下了手呢!女人呀,女人!他于是赌气地说道,“欲人不知觉,除非己莫为,既然想做了就不要害怕。”
苟奂实在不该忘了:妻子毕竟是个老实人,要害刘梦雅,是你一手造成的,实际上是你逼的,她只是出于女人一种本能的自卫。现在她的害怕也是这种自卫心理的反映,她已经忘掉了丈夫的作为,只记住了自已是个凶手,她的眼泪都出来了,“唉!你当然不怕,反正你没干成,打电活留着声音的是我,就倒霉我一个人是了。”
“咱又没杀没害她,你怕什么?”
“我怕有人趁机把她杀了,留着电话的是我,你说,她会不会被人杀了。这个破鞋得罪的男人太多了,要不她为什么会不在了?”她喃喃地,觉得心里乱极了,“我告诉你,我刚才到了大头家那里,她也没到大头家那里呀!大头家根本不知道刘梦雅最近干什么呢!”
苟奂像弹簧一样蹦了起来:“什么?你到大头家那里去了?还提到刘梦雅?x你母,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你知不知道大头家至今心里还死死地爱着她呀!x你母……”他一伸手,把妻子推倒在床下。
妻子爬了起来,牙齿磕出了血,可她一点也不觉得疼,只觉得全身都凉了。她目光呆滞地望着丈夫,丈夫正盯着自己发怒,已经不知所措了,她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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