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盖弥彰!刘梦雅猜出来了,而且还估到了信中的内容。俗话说:细心女子粗心汉。刘梦雅又不傻。早在那天早晨,李俊清突然对她的那种态度,以及后来他在和卓玛妹商离量开时的那种表情和口吻,她已经猜出了几分。只是她不愿意往那方面想就是了。现在,果然如此,她只觉得自己的命不好,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叭叭地就往下掉。
卓玛妹慌了。他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的眼泪。“你,你可不要想不开呀!”他摊着手,不知道怎么才好。
刘梦雅还在那里流着泪。
他端起她刚刚送来的茶水送给她:“你喝口水,别哭!我们再商量商量。”
刘梦雅据了两口,茶水很快又变成了泪水。
“你放心,我不会撵你走的。我们就这样过下去,不是很好的吗?”他像在安慰刘梦雅,也是在宽慰自己,“我赚那么多钱干啥,赚钱还不是为了花的。再说,你也不是吃闲饭的人,你帮我管家,给我当助手,我干啥都有劲…”不知怎地,他说到这里,脸更倏地红了,他忽然转了话题:“李俊清这个王八蛋!”他骂了一句,继续说道,“不过,他是个书呆子,认的是死理。我现在就给他写信,非要他回来向你道歉不可,他能配上你就不错了…”
“不、不要!”刘梦雅止住了抽泣,说道,“你不用写信,我知道他。我,我也配不上他。你,只要你能收留我,我就这、这样住下去,我今生今世…”她说不下去了,浑身颤抖着。
男人是泥,女人是水,泥一见水,非化不可。卓玛妹给她哭得心全软了。他颓然坐到工具箱上。他说:“李俊清要不再回来,你,你就这样住下去!”
“只是,苦了你了。你,你不该每天都这么往外跑。”刘梦雅抹了抹眼睛,说道,“你,你就搬回来住吧!我,我不会…”
“这------”卓玛妹沉吟了片刻。
第二天,卓记修车店的门口,挂起了一块“暂停营业”的小黑板。卓玛妹不知从哪里借了一部三轮车,拉来了好多木板铁皮。他自己动手,敲敲钉钉,在原来的屋子中间隔了一道“墙”,又从老“墙”的侧面专门为已经封死了的里屋新开了一道门。这样,一分为二,里外两间各为一体,刘梦雅住里屋,卓玛妹住外头。刘梦雅要找卓玛妹,必须从边门出来,再绕到前门,而卓玛妹要入里屋,则需从前门出去,再绕道走边门。这是卓玛妹想了整整一个晚上的“设计”。他依然把刘梦雅当成李俊清的人,依然奉行“朋友妻不可欺”的原则。然而,那毕竟只是一道薄板之隔,谁个鼾声,梦呓,就连轻轻的呼吸声,在更深夜静之时也能丝丝入耳,听得清清楚楚,勾起对方无边的“悬念”。何况他俩日间共事一屋,共食一桌,天天都是真真正正的“耳鬓厮磨”,这又能种下多少的“情种”。奇怪的是,他们居然“相安无事”。一晃,便又过去了一个星期。
理智是捆绑感情的绳索。
理智,是罩套烈马的笼头。
人,要是没有理智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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