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有所不知,刚刚皇后娘娘问这宫女姓名时她说自己名唤月怜,是这内务局的洒扫宫女,而今您说这是您的贴身婢女清儿,那这可不就是欺骗了皇后娘娘。”一旁的小木子贴心的解释着。
姜舒媛只觉得自己脑子宕机了一瞬,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一旁的蓝嬷嬷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若是她没说自己是内务局的洒扫宫女那还可以说是姜舒媛记错了,但如今
蓝嬷嬷只觉得完了
“太后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傅璟言好心的问道。
姜舒媛恨不得时间倒回然后收回刚刚说的话,如今她还能说些什么,承认那宫女说谎是自己记错了,但她刚刚说的是清儿是自己的贴身婢女,贴身伺候的人,她怎么可能会记错呢?
但若是不承认,傅璟言势必会查下去,那到时
如今落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姜舒媛愣是不敢接傅璟言的话。
“许是许是哀家年纪大了,认错了人”良久,姜舒媛才缓缓开口,只是这话说的苍白无力,难以让人信服。
“朕自然是相信太后的。”傅璟言面上笑着,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摆摆手,示意禁卫军将人带下去,月怜却是开始大声叫喊:“不,太后娘娘,您答应过我的,会一力保我的,苏辞,你个野种!你不得好死!”
“慢着!”苏辞陡然出声,看向被禁卫军钳制着的月怜,缓缓走上前去。
看着月怜满是愤怒的面容,苏辞蓦地笑出声:“原来是你。”
眼底寒意弥漫,傅璟言看向月怜,冷声下令:“押入天牢。”
为防止月怜再说些什么,禁卫军直接将月怜的嘴给堵上带了下去。
傅璟言视线落在姜舒媛身上,慢声开口:“这段时日,太后便好好待在寿安殿吧。”
用完晚膳,苏辞坐在庭院中的秋千,仰头望着夜空。
点点繁星如同被遗忘的珍珠,散落在无垠的夜空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月亮高悬,银白色的月光洒落,给这寂静的夜增添了几分温柔。
苏辞脑中回想着白日那人说的话。
她是野种
什么意思
为什么说她是野种,她不是苏怀庭的女儿吗?
“夜里风大,辞辞怎得不进去。”傅璟言刚刚在处理一道紧急的政务,现下刚处理好。
如今已是十一月,苏辞披着狐裘披风,突然说道:“过两日应该就要下雪了吧。”
“嗯。”傅璟言轻声应着,扶着苏辞起身,“先进去吧,莫要受凉了。”
夜里,苏辞躺在床榻上,怎么也睡不着。
傅璟言察觉到今日苏辞情绪有些不好,低声问道:“可是在意白日里那人说的话?”
苏辞没说话,只缩了缩身子。
傅璟言从背后环抱着苏辞,温声道:“辞辞,不论你是谁,不论在哪,你都是我的妻子,你若是有什么不开心的,都可以说出来,我帮你出气,好不好?”
背靠着傅璟言,苏辞睁着眼睛,泪水悄无声息的落了下来。
“莫要将事情都压在心底,告诉我好不好,我与你一同面对解决。”没有得到苏辞的回应,傅璟言依旧温声开口。
苏辞吸了吸鼻子,嗓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我真的是野种吗”
此刻傅璟言很想将苏辞紧紧抱在怀里,但却碍于她有身孕不方便,动作依旧小心温柔,眼底染着几分心疼:“辞辞不是,辞辞怎么会是野种呢,莫要听他人胡说八道。”
该死的,明日他便将那人该千刀万剐了去,一句话惹的他的辞辞伤心流泪,真是该死。
“那为什么从小父亲便不肯多看我一眼。”苏辞嗓音哽咽,“他能对任何人笑脸相迎,为何对我却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即使有时候有几分好脸色,却也是假惺惺的呢。”
“那是因为他是个没心肝的东西,他不配当辞辞的父亲。”傅璟言低声说道。
“也许我真的是个野种呢”苏辞喃喃出声,脑中浮现出过往在苏家的种种画面。
“不是的辞辞,你不是,不过一个疯女人胡说八道罢了,明日朕便去找那人问个清楚明白,辞辞莫要想那些。”傅璟言抱着苏辞的手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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