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 > 恐怖灵异 > 穿成炮灰女配一开局捡了个小狼狗 > 第124章 大阴谋家,你这么厉害,能不能教教我?
    马上要出嫁了,赵珍珠一腔姐弟之情抒发不完,于是,化爱为食物,连下了两天厨。这天是第三天,晚饭刚做到一半,厨房门口出现了一个她半点不想看到的人,她翻炒的动作顿时重了许多,气势汹汹地,像是把人当成菜炒了。

    “不是说婚前三天不宜见面的吗?你怎么又来了?”

    容叙非丝毫不在意她的脸色,走过去看了看她在做什么,说了句她偏心,总是做她几个亲弟弟爱吃的菜,没做他这个情弟弟爱吃的菜后,才在赵珍珠的狂翻白眼中回答她的问题:“谁说不宜见面的?习俗吗?好的习俗自然该遵守,但这个习俗是专门离散有情人的心的,没有遵守的必要。”

    赵珍珠呵呵了两声,“容叙非,你知不知道歪理一大堆的男人很讨人嫌?”

    容叙非赞同地点点头,然后道:“还好我从来不说歪理。”

    在厨房围观姐姐做饭的赵家四兄弟齐齐嘴角抽搐,同时对容叙非的厚脸皮程度甘拜下风。

    赵珍珠忍得青筋都快冒出来了,才忍住没把沾满油的铲子拍他脸上。

    吃过饭,赵珍珠沿着湖边散步消食,走了小半圈,她随手接住一片刚好落下来的枯叶,拿在手上把玩了一会,问旁边寸步不离跟着她的某人:“当个孤家寡人是什么滋味?”

    今天是景王妃诞辰宴过后的第四天,她和容叙非大喜之日的倒数第二天。

    这几天,容叙非借着宴席她被刺杀一事大肆发挥,并顺藤摸出了很多真真假假的瓜,然后景王府没了,景王妃的娘家没了,施太后的娘家施家没了,乐安县主没了,好几个世家没了,施太后也被送出了皇宫,送回容家的族地安养。

    容叙非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孤家寡人。

    “不知道。”容叙非一本正经地道:“我有姐姐,不算孤家寡人。”

    赵珍珠扭头看他,暮色温柔,他的眉眼也跟着温柔,完全没有暴君该有的样子,望着她的眼神除了真挚的情义,看不到别的,赵珍珠很多想问的话忽然就问不出来了,比如你为了我做到这个程度,将来会不会后悔什么的。

    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吧,她破天荒主动握住他的手,继续慢慢地往前走,说起了其他:“容霆云怎么样了?小四小五对他好像有点愧疚感。”

    双胞胎那天确实跟着一起落水了,刺客藏进了湖里,从下面把船给弄翻了。暗卫拖住了刺客,双胞胎自己游上岸躲起来了,他们人小,只能自己游,帮不了容霆云,于是,对他有愧疚感。

    “能下床行走了,也没再反复高热。”容叙非自始至终也没想要这个侄子丧命,拖延了一下,就找来了太医。  太医说他的身子骨其实养得不错,比田氏认为的要好许多,不需要什么灵丹妙药,只要正常地调养,再过几年,完全可以恢复到正常人水平。

    当然那是没落水受寒的情况,现在的话,基本上没可能再完全调养过来了,太医断言寿命不会超过四十岁。

    不算很糟糕,但也不乐观就是。

    容叙非接着道:“他请求我饶了田氏这一回,说愿意带着田氏到没有人认识的地方生活,我同意了,姐姐不会怪我吧?”

    赵珍珠瞪了他一眼,“怎么,难不成我比你还残暴不近人情?”

    田氏已经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了,她没必要再计较那么多,再有,对方是用诞辰宴算计了她,但容叙非又何尝不是用诞辰宴算计了田氏及其他所有人呢?没有容叙非的纵容,诞辰宴根本办不起来。

    最大的阴谋家,细细算来,是容叙非。

    林梦这个乐安县主中途离开花园,然后不知何故在松树林和施二公子爆发冲突,乃至错手杀了对方,乃至头上多了个杀人犯名头的事,也是出自容叙非这个阴谋家的手笔。

    想到林梦,赵珍珠又问:“不是说你母后很宠乐安县主吗?她离京时没要求你免去乐安县主的死罪?”

    施家头上一系列罪名,放印子钱、霸占农田、结党营私以及谋害皇室等等,数罪并罚,足以判满门抄斩。

    施太后自然不忍看到这个结局,于是用自己太后的位置换了施家一条生路。

    虽然这交易是容叙非在主导,并且也是容叙非一手做出的局,但赵珍珠觉得要是施太后坚持在交易里头添上一个林梦,容叙非应该也没办法拒绝才是。

    再怎么说施太后也是亲娘,亲娘最后的请求,不算多为难的请求,容叙非作为儿子,难不成都不满足?

    容叙非抬起一边眉头,玩味地道:“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安排林梦杀了我那个好表哥?”

    施家二公子,施氏的侄子,他的表哥,同以前的恭亲王性子有点像,在他面前总是一副卑微讨好的模样,背地里却对他怨怼极大,怨他苛待施家,不给施家封王封侯,不给他施二一个实权位置。

    施氏对他这个儿子诸多不满,有他这个表哥经常洗脑的一份功劳。

    同田氏一样,对方也觊觎着他的位子,想杀了赵珍珠,也想杀了容霆云,容霆云落水,就是他这个表哥的人干的。

    所以,他毫不手软地让对方死在了林梦手上。

    并用他的死亡达到另一个目的,让施氏和林梦反目成仇的目的。

    施二是施氏最疼爱的侄子,也是唯一在流放途中活下来的侄子,林梦杀了施二,施氏再怎么宠林梦,还能胜过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侄子?不恨死林梦就很好了,怎么可能帮她求情?

    人性就是这样很矛盾的,没有利益冲突时,可以真心待对方好,但一旦产生利益冲突,人往往只会选择维护自己更重要的利益。

    如他,如果没有赵珍珠,他当个孝子又何妨?但有了赵珍珠,他只想把最好的奉给赵珍珠,为此,他什么都可以辜负,什么都可以放弃。

    赵珍珠听出容叙非这句话里的多重算计了,明明这是件很可怕的事情,未来的枕边人心思深沉,走一步想几步,这意味着你永远玩不过他,而你地位还弱于对方,这难道不可怕吗?

    但赵珍珠此刻却觉得很安心,容叙非是心思深沉不假,但容叙非也把一颗真心剥给她看了,这就足够了,她也没问容叙非为什么一定要林梦死,多半是她的关系,她只揶揄道:“大阴谋家,你这么厉害,能不能教教我?”

    容叙非得意洋洋地道:“天生的,学不来。”语气一拐,“你不行了,但我们的孩子还有机会,等以后你怀孕后,我多给他进行阴谋家的胎教,这样保准他一出生,就拥有我的脑子。”

    赵珍珠面无表情地问:“你想怎么胎教?”

    “当然是贴着肚皮授课,不然呢?”

    他话没完全落下,得了赵珍珠重重的一脚,她就知道,容叙非这厮的脑子里装满黄色废料,谁家胎教是贴肚皮的?最多是互动的时候贴一下吧?并且,她能肯定容叙非说的贴肚皮一定是不隔着衣服来的。

    隔天,出嫁倒数第一天。

    几个亲弟弟开始给她送新婚礼物。

    赵二平送了她一筒杀伤力极强的袖箭,完全是他自个研发出来的,他当上侯爷后,并没有放弃自己动手搞小发明的爱好,只不过研究方向不再是农事,而是武器。等年纪再大一点,他准备到工部任职。

    “按这里发射的是毒针,见血封喉的毒,姐姐千万别用手去摸,按另一边发射的则是无毒的针……”赵二平详细地演示了一遍,然后道:“姐姐总是遇险,以后务必把袖箭随身带着。”

    赵珍珠看了看他的黑眼圈,一定没少熬夜,拍了拍他肩膀:“二平,这些年你做得很好,辛苦了。”

    她不在,赵家压力最大的人是赵二平这个才十岁的少年,既要安抚教育弟弟,又要把家撑起来,很难想象他到底是怎么度过这些年的。特别是他作为同容叙非关系很亲近的人,每天都会面临许多试探和暗算。

    赵二平的眼眶微微发涩,“不辛苦,姐姐才辛苦。”

    他一想到赵珍珠在一个破道观里吃不饱穿不暖,还要全天伺候人,就觉得呼吸困难。

    赵珍珠噗呲一声笑出来,用调侃的语气道:“你觉得姐姐胖成这样能吃什么苦头?”

    她不知道她以前有多胖,但肯定没有现在胖,她穿容姑这些年按季给她准备的衣服时,很明显地有点紧了,而容姑不可能往小里做的,只会参照她以前的体型来,由此说明她比以前胖。

    摸了摸肚子,软绵绵的,回家这几天不用干活,又吃得很好,好像又胖了一丢丢,跟容叙非站一块,总感觉她是他的两个,也不知道等明儿,容叙非抱她过火盆时,抱不抱得动。

    要是抱不动,那就尴尬了,要是把她摔了,那更是忧伤了。

    哦,她出家门时赵二平好像也要背她上花轿的,赵珍珠看着面前瘦长瘦长的少年,忽然紧张起来,忙道:“二平,你这几顿一定要多吃点,宵夜今晚姐姐让厨房多煮点血燕,然后你多喝两碗。”

    气血足力气应该能大一点。

    赵二平不知她的担忧,只以为她是心疼他,笑并痛着地点了点头。

    到底是谁把血燕这种狗都不吃的东西搬上餐桌的,他能不能诅咒对方下辈子投胎成血燕?

    赵二平绿着脸走了,然后赵三安来了,带着一只白色的毛发稍长的狸奴,以及一包毒药。

    “姐姐,皇宫里没什么好玩的,你把狸奴带上,能解解闷。”

    赵三安先介绍了狸奴的用途,然后开始仔细地讲毒药的功效:“这里总共有八种毒,这种是痒痒粉,撒在身上能痒到人发疯,没有解药,只能硬抗过去;这是绝情粉,专用在男人身上的,防止他们发情,时效一年,没有解药;

    这是绝育粉,也是用在男人身上,同避子汤差不多,但药效要强许多,多用几次,就会永久丧失生育能力;这是断肠粉,无色无味,服用后肚子绞痛七天而死,没有解药……”

    听完他的介绍,赵珍珠撸着乖巧粘人的狸奴小咪(她临时取的名字),小心翼翼地问:“三安啊,你怎么想着给姐姐送这么多毒药的?”

    那方面功能不行加绝育什么的,她怎么感觉这是针对容叙非来的呢?

    这毒确实是针对容叙非来的,赵三安坦诚道:“要是陛下对不起姐姐,姐姐你就看着用,想用哪种用哪种,不够的话,我还有。”他跟着鲁杰学了武,后面又跟马浩才学了制毒,意外的,他有点制毒天赋,这些毒药基本上都是他和马浩才两人共同开发出来的。

    顺便一说,鲁杰是锦衣卫副首领,马浩才则是另一个部门的首领,专门负责情报工作,时常需要出差,这两天才刚回京。

    赵珍珠接过份量不小的毒药,一边为容叙非掬一把同情泪,一边真诚地感谢:“谢谢你,三安,姐姐很喜欢你的礼物。”

    对她不够爱戴,都送不出这么一份“阴险至极”的礼物。

    赵二平抹在箭上那见血封喉的毒,估计也是赵三安提供的。

    想起了什么,赵珍珠交代道:“咱玩毒归玩毒,但不带把毒往自己身上试的,也别轻易用人试。”

    “姐姐放心,我和师傅都是找那些罪大恶极判了死刑的囚犯试的。”

    “哦,那就好。”

    送走赵三安,轮到双胞胎过来了。

    两个小屁孩送了一小匣子金子以及一本画册。

    赵小四:“金子是我和小五这两年存下的零花钱,留给姐姐花。”

    赵小五:“画册是我和小四根据容姑讲述以前姐姐在时的事,画出来的。”

    挺厚的一本,有好几十页,赵珍珠翻开,一页一页地看过去,都是一些生活小场景,双胞胎画工稚嫩,画得很抽象,但画面充满童趣和温馨感,看得她心脏又暖又酸。

    看到其中一页标题为《姐姐讲大圣故事》时,她头忽然胀痛,闪过几个画面,很宽很平整能供几辆马车同时并行的黑色马路,高耸入云的不知用什么搭建起来的灰色建筑,像个方块一样不用马拉就能跑起来的铁疙瘩,还有走在路上穿着奇装异服的人……

    这些场景太稀奇古怪了,但奇怪的是赵珍珠有种熟悉感,她想记下来,却发现画面飞快地消散,短短一瞬间,她头脑里只剩下一片空白,好像之前她只是在发呆,什么都没发生过。可她的头痛是真实的,她无意识攥紧的手指也是真实的。

    “姐姐?”赵小四看她表情怪异,有点沮丧地道:“是不是我和小五画得太难看,你不喜欢?”

    赵小五情绪也跟着蔫吧,他和赵小四为了画这个画册,忙了好多天呢,诞辰宴落水那天身体不太舒服,都坚持爬起来画了。

    “没有的事。”赵珍珠赶紧澄清,“你们画得超棒,看看这线条,多生动!这色彩,多有想象力!这画面,多有趣多和谐,拿去书斋上售卖,一定有不少人争着要购买收藏。姐姐刚才是惊到了,惊叹我们小四小五居然有这等画画天赋,以后啊,姐姐要请你们给姐姐画点插画,印在杯子上或绣在帕子上售卖。”

    嗯,专门卖给小孩子,肯定很受欢迎。

    儿童市场目前好像是空白的,她兴许可以往这方向尝试一下。

    赵珍珠一顿有内容不空泛的夸夸成功把双胞胎哄得心里开出了花,离开时飘飘然差点没被门槛绊倒,也成功让自己得了做生意的灵感,皆大欢喜,中午双双睡得一脸满足。

    至于失忆什么的,赵珍珠想,暂时就这样吧,只要她好好活下去,活得够长久,总有一天,会有契机记起来,并弄懂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的。

    下午,赵珍珠有访客,邵茂升,她的生意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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