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是熟悉的,悬挂着木藤的天花板。
头好疼,喉咙好干。
“贤者大人,您醒了?请喝点水吧。”
一旁的光团适时的送上了清水。
“谢谢,希尔。”
一口气喝下了冰凉的泉水后,头疼也终于渐渐褪去,迷糊的意识也总算是清醒了过来。
“嘶,我是怎么回来的?我好像……”
“您喝醉了,贤者大人,您是在半迷糊的状态下用飞行法术,以及法杖的自动寻回法术飞回来的。”
接过了已经喝完的水杯,另一个光团带着一个水壶飘了过来,续上了清水。
“是这样吗?”
接过新的一杯水,符尔还有些没缓过神来。
“是的,贤者大人,您回来的时候神志不清,很少见到您这么闹腾的时候呢。”
“我还发了酒疯?”
“如果以那些酒馆里那些人醉酒后的行为来对比的话,贤者大人您昨晚的程度远没有到发酒疯的程度。与其说是发酒疯,不如说更像您连续研究某个项目三天三夜没睡觉之后的状态?”
“这样啊——”
喝下第二杯水之后,符尔的神志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
断片的记忆也终于回归了回来。
自己貌似在喝下那杯酒之后,在桌子上趴着睡了会儿,等到因提鲁特拿着毯子回来给自己盖上的时候,又突然清醒了过来。
村长好像想让自己干脆在村子里休息一晚,但是自己拒绝了
再然后……好像就是拿着法杖,说时候不早了,就开着飞行法术晃晃悠悠的飞了回来。
原来自己的飞行法术这么厉害吗?
醉驾都能顺利抵达目的地。
等一下?醉驾是不是违法的来着?
符尔晃了晃脑袋。
看来自己还是有点没清醒过来。
明明只有王宫里面才会有禁飞令,在外面又有谁能管得住魔法师呢?
“对了,贤者大人。”
漂浮的光团一边替他整理好床铺,一边说道。
“您昨晚回来的时候一直在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语着什么,我向您询问,但是却没能清楚地告知我什么,但是你在研究室的笔记本里好像写了写什么奇怪的符号,在我替您准备好早饭之前,您可以先去看看。”
“奇怪的符号?”
符尔挠了挠头发。
自己醉酒的时候还会干出这种事情吗?
话说回来,自己昨天是不是一杯果酒就醉了过去啊。
自己的酒量有这么差吗?
不对,自己以前有喝过酒吗?
符尔一边疑惑着,一边推开了研究室的房门,映入眼帘的,便是摊开在桌面上的,陪伴了自己数十年的笔记本。
上面的确歪歪扭扭画着些什么。
那是一种方方正正的,一笔一划构成的一个个图案。
又或者说是文字?
自己认识这种文字吗?
符尔拿起笔记,凑近了一点。
自己好像认识这个。
“奇迹……灾厄……边境……袭名?还有——”
符尔的食指拂过那些“文字”,明明是从未见过的字符,却能够清晰地领会到其中的蕴意。
“龙……?”
符尔皱了皱眉头。
龙?几千年前就被魔族消灭殆尽的种族,为什么自己会突然想到这个?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魔王的剑柄,就镶嵌着最后一条龙死亡后,从它的体内抽出的龙核。
在人类和魔族的战争开始之前,龙族就已经灭亡了。
仅剩下传说流传在民间。
北方的菲欧王国倒是偶尔还能听到龙的传闻。
但是符尔对其的真相心知肚明。
只不过是喝醉的酒鬼恍惚中看错了群山的阴影,以及听错了山峦间冷风的呼啸罢了。
这世界上的大多传说都是这么来的。
也许只是昨天醉酒的自己下意识联想到这里了吧。
符尔放下了手里的笔记。
丝毫没有觉得这些莫名其妙能被自己理解的文字有什么奇怪之处。
“贤者大人,早饭准备好了。”
“嗯,我知道了。”
最后看了一眼笔记,符尔转身,离开了研究室。
身为【贤者】,自己的一天实际上没有多少事情。
起床、进食、随心所欲的做点关于魔法的研究,从法术信鸽那里获取一点当今世界局势的信息,然后适当的睡眠。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毕竟,身为为数不多确有其事的传说中的存在,【贤者】的工作的确太过简单了一点。
只要看守好那一柄【勇者之剑】就好。
直到初代贤者预言中的那位【勇者】拔出这柄封印在巨木根底的选定之剑,在陪伴他完成讨伐魔王的旅途,名为【贤者】的使命才正式结束。
只不过身为第47代贤者,符尔觉得自己的有生之年并不一定能遇上那位勇者。
哪怕身为贤者的寿命能够达到数百因提也一样。
他已经在这里等待了一百轮因提,也许他还要在这里继续等更多个一百轮。
说实在,每一天都没啥很大差别,的确有点无聊。
倒是因提鲁特那家伙带着村里的几个臭小鬼一起跑过来惹是生非的时候,反倒是有了那么一点乐趣。
入夜,符尔躺在床上,思绪也不由得发散开来。
也不知道匆忙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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