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陈灵有点恍惚。
看着众人把李川围起来恭维，她呼吸变得急促不已。
自己认为的无能前夫，在前边像个明星受到各路大佬的追捧。
而自己，却站在一边无人问津，像个小丑。
这还是自己印象中，那个甘心混迹于市井，结交三教九流的前夫李川吗？
一时间，她竟不知道自己主动提出离婚，到底是对是错了。
“小灵呜呜呜”
此时二人好像变成了被众人遗弃的边缘人，没人再关注她们了。
林白莉哭得梨花带雨。
陈灵赶紧将她搀扶起来，目光却一直注意着被人众星拱月围住的李川。
“小灵，你还看那王八蛋干什么，这个卑鄙的小人，迟早不得好死。”
林白莉恨得咬牙切齿，泪如雨下的低骂一句。
“莉莉，别说了，今晚要不是他，我们就完了。”
陈灵叹了口气。
“那还不是因为他才造成的。”
“王八蛋肯定在药方动了手脚。”
林白莉愤恨不已，依旧认为是李川在药方上做了手脚。
她吸了吸鼻子，哀声说道：“小灵，今日所受屈辱，是我有生以来之最。我毁了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像条狗一样跪在他面前，我名声肯定臭了，以后没人看得起我了。”
今日过后，她怕会成为江州商界的笑柄。
以后想跳槽，怕也没人会用她了。
陈灵登时心疼不已。
拍了拍林白莉的后背，她安慰道：“莉莉，对不起，我也想不到李川会变成这样子，我替他给您道歉，你放心，我们永远是好姐妹，以后只要我有一口饭你，你也有一口饭吃。”
林白莉这才松了口气，抹着泪水无奈道：“可是我也不能一辈子吃你的用你的啊。”
“要不这样吧，你为泰康集团也算尽忠尽职，我给你百分之五的股份。”
陈灵咬牙说道。
“真的吗？”
林白莉眼睛一亮，眼泪也止住了。
陈灵重重点头。
她觉得，经历了今夜的共患难，给林白莉百分之五的股份，也算是对她的认可了。
“小灵，你对我真好。”
林白莉感动得无语凝噎。
“我们是姐妹。”
陈灵郑重回应。
二人小手握小手，一时间情比金坚。
林白莉瞥了眼风光无限的李川，脑海灵光一闪。
回春丹的效果，有目共睹。
如果这样放弃了，无异于是放弃了一座金山。
自己现在好歹也是泰康集团的持股人，泰康集团越是做大做强，她的股份就越值钱。
到时候成为亿万富婆，不再是梦。
“小灵，你有没有发现，今夜很像一个局。”
林白莉恶向胆边生，附在陈灵的耳边轻声开口。
“什么局？”
陈灵皱起了眉头。
“李川故意设的局啊。”
林白莉恨声说道：“他明知我们会参加沈家的宴会，肯定知道我们会拿回春丹出来，所以便藏了一手，故意让我们出丑，让我们不得不向他低头，其心可诛啊。”
“不会啊，李川如果心思真那么毒辣，刚才就不会出手相助了。”
陈灵摇头否定了林白莉的说法。
“你真是个傻白甜。”
“你自己回头想想，从我们拿到回春丹，到刚才金老爷子吃了之后，李川不闻不问，等到了金正一先生要弄我们的时候，他才假扮好人站出来，到现在受人敬仰，是不是一个标准的局。”
林白莉点了一下陈灵的额头。
陈灵脸色变幻不定。
她仔细思考了一会，越想越心惊。
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可是，他之前已经明确告知我们，回春丹需要用他的手段配合，不然就是毒丹。”
陈灵咬了咬红唇，底气不足的说道：“只是，我们没听而已。”
“唉，我说你怎么这么天真呢。”
林白莉露出无奈之色，哼道：“他虽然告诉我们了，但他没有把手段传授给我们啊。”
陈灵愣住了。
“他就是故意的，否则的话，交出回春丹的同时，肯定会把刚才那些点穴手段一并交出来。”
“你说是不是？”
林白莉趁热打铁。
陈灵顿时动摇了。
这一刻，她越想越觉得，李川是故意藏了一手，就为了看她们出丑，让她们低头，好出一口恶气。
“离婚证还没扯呢，竟然就这样报复我了。”
惨笑一声，陈灵看向李川，俏脸浮现悲凉。
“小灵，我们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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