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入戏挺快啊?
她仰头看看南宫行,余光还留在窗口的方向,见那道身影还在,她玩味一笑,起身捏住南宫行的下巴,冷声道:“自重?你衣领开到这儿不就是想勾引我吗?这会儿又装什么纯情?”
说完她抿了下唇,强压下胃里的翻涌。
锦靴里的脚趾都不由得蜷缩了起来。
【要死了要死了,这台词看的时候就够羞耻了,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是从我嘴里说出来,原来我竟是霸总本总???】
南宫行听着她抓狂的心声,再看看她嚣张的脸,产生了一种非常割裂的荒谬的感觉,但莫名有点想笑。
“嗯?怎么不说话了?”
楼庭晚俯身凑近,眼神森寒。
南宫行配合她往后躲,抓起桌上的茶盏往地上一摔,恶狠狠道:“你别太放肆!朕是大雁的皇帝!”
楼庭晚挑眉,【这句不像演的啊,他想说挺久了吧?】
南宫行抿唇。
两人沉默地对峙,眼神对视间无声交流。
良久,楼庭晚一拂袖道:“哼,落毛的凤凰不如鸡,没水的龙,你还能得意到几时?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言罢,她扔下南宫行,自己出去了。
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她没有留下来的必要,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离开。
楼庭晚出门的时候正好对上沈松的视线,沈松脸上隐带怒意,紧紧地攥着手里的拂尘,似乎下一刻就能抽到楼庭晚的脸上。
楼庭晚下意识的往前走了一步,避开他的视线,“进去好好劝劝你们陛下,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自然地往左右看看,就见离窗口最近的是黄鹂和黄莺。
听了她的话,黄鹂和黄莺都低下了头,不敢应声。
楼庭晚若有所思的大步离开。
等人走了,沈松连忙进了殿内,就见南宫行站在桌边,身子微微发抖,手紧紧地攥着桌布。
黄鹂和黄莺进来,见状立刻跪下劝道:“陛下息怒。”
“息怒?”南宫行咬紧牙关,额角青筋都爆了起来,“朕堂堂皇帝,却要受一个咳咳咳咳——”
他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沈松快步上前给他拍背顺气,“陛下莫要与她一般见识,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陛下,喝些水吧。”
黄鹂倒了杯水送到南宫行面前。
南宫行忽然听到她在心里幸灾乐祸。
【什么天子,不过如此,能活到什么时候都不知道呢,还不如世子来的威武。】
想起平疆王世子,她眸光躲闪,面上似是带了春色。
【世子身边还没有侧妃侍妾,所以才会觉得男人好,若是我能入了她的眼……】
“啊!”
“啪!”
手背传来一阵刺痛,瞬间打散了黄鹂的妄想。
茶壶里的水是新换的,正热着,落在手背上瞬间红了一片。
黄鹂眼眶立刻就湿了,沈松皱眉斥道:“笨手笨脚的,茶盏都端不住?”
“不是奴婢……”黄鹂忍不住为自己辩解,南宫行缓了口气,眼含水汽,本是朦胧的目光硬生生让人看出了几分冷意。
“所以是朕的不是?”
“奴婢不敢!”
黄鹂连忙跪了下来。
黄莺在一边不懂发生了什么,也跟着跪了下来。
南宫行看着黄鹂额角冷汗直冒,冷声道:“退下。”
“是,谢陛下!”
黄鹂起身赶紧离开。
黄莺留下来打扫,等收拾干净了,沈松给她使个眼色,黄莺沉默地退出去。
等人都走了,南宫行瞬间收敛了情绪,转到软榻上坐下。
沈松觑着他的脸色,南宫行道:“想问什么就问。”
“陛下刚才是故意松手的?”
那个角度黄莺可能没看清,但沈松看得一清二楚,在快接过的时候,南宫行先松了手。
“是。”南宫行抬头注视着他,“你觉得朕心狠?”
沈松顿了下,摇摇头:“陛下不是无缘无故迁怒人的性子,定然是她做了什么惹得陛下不快。”
南宫行眼神柔和起来,“还是你懂朕。”
沈松从他小时候就跟在他身边,跟他一起吃苦受罪,如今富贵了,还能保持初心,实属难得。
沈松笑了下,“陛下可能不记得了,当初奴才被罚跪在雪地里,是您给奴才求情,才让奴才从雪地里起来,不然奴才早就冻死了,后来奴才知道了您的身份,主动求主管把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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