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枪响。
小丑闪亮登场。
“啊啊啊！”
晚宴上充斥着尖叫声。
砰！
又是一声枪响。
尖叫声瞬间停止。
因为那个叫得最欢的人被打死。
戴着小丑面具的小弟们拿着手枪，将人群包围。
“女士们先生们，晚上好，我们是特意来助兴的。”
小丑环顾四周，从桌子上拿起一条虾仁，放在嘴里咀嚼，尝尝咸淡。
他边吃边看向众人道：“我有一个问题，哈维丹特在哪儿？”
此时的周可儿还不知道蝙蝠侠的另一个身份。
他只知道，想要让蝙蝠侠对自己印象深刻，就得对蝙蝠侠身边的合作伙伴下手，要么绑架戈登，要么绑架哈维丹特。
只有手里握着人质，那只蝙蝠才会和自己好好玩一场游戏，而不是呼叫祖国人支援，又或者是钢铁侠那个铁皮罐子。
该死，这两个外地人就不该待在哥谭。
戈登坐镇警局，那里戒备森严，加上之前的肃清内部行动，单靠几个人，几条枪，去了完全是送菜。
所以小丑选择了哈维丹特。
这个自以为是，明知自己需要小心谨慎，需要加强防护，却依旧不知死活地来参加晚宴的家伙。
对啊，哈维丹特呢，他人呢？
众人也纳闷。
刚才明明还在宴会中心和大家侃侃而谈的。
现在人在哪儿呢？
相比于大家的疑惑，瑞秋心里反而松了口气。
对方来者不善，哈维不在这里才最好。
小丑见无人回答，便将枪口对准一位女士。
当众人以为他要杀鸡儆猴时。
他却随手拿起女士身旁桌子上码放着的香槟，动作幅度之大，酒洒了一大半，只剩一口供其解渴。
“你知道哈维丹特在哪里吗？”
小丑将酒杯放回桌子上，挨个挨个拍肩膀询问。
不过接连摇头的回答让他有些不耐烦，开始捏人嘴脸询问。
“如果是他的挚爱什么的，我们也能凑合的。”
“我们不吃坏人这套。”
一个白发老人冷哼道。
不管何时何地，总会有硬气的人。
小丑与之对视，嘴里还咀嚼着食物，轻佻道：“知道吗？你让我想起了我老爸。”
下一秒，他按着老人的头，将匕首贴在对方脸庞恶狠狠道：“可我最讨厌我老爸了！”
“好了，够了！”
瑞秋从人群中站出。
小丑愣了一下，推开老人，朝着瑞秋走去。
“哇喔，久违了，小美人。”
他舔舐嘴唇，理了理头发，让自己看上去更绅士一点，快步接近。
“我想你肯定是哈维的姘头咯？”
小丑环绕瑞秋，仔细打量，“你果然是个美人。”
他突然把脸凑过去，让瑞秋下意识缩脖子闪躲。
“你好像很紧张，难道是因为我脸上的伤疤？”
小丑面露真诚道：“想知道这些疤是怎么来的吗？”
然后他不等瑞秋回答，左手勾头，右手小刀贴脸。
瑞秋奋力挣扎。
“靠近点儿，嘿，看着我！”
小丑的蛮力占据上风。
他和瑞秋面对面不到十公分，开始讲述起他那不确定真假的小故事。
“本来我有个老婆，很漂亮，像你一样，她总说我太多愁善感，说我应该多笑一笑，可她欠了一屁股债，有一天，催债的人弄花了她的脸，可我们没钱做手术，她痛苦得无法自拔，我只想再看看她的笑脸，我只想让她知道我不在乎什么刀疤。”
小丑语气十分激动，就好像他真有个老婆似的。
“所以，我把刀塞进嘴里，轻轻一划，成了这样。可是你知道吗？她却受不了我这份尊荣，弃我而去。”
小丑晃动着瑞秋，悲愤不已，“现在我想明白了。”
他挥动着小刀，面带笑容。
“现在我天天都在笑！”
砰！
瑞秋趁着小刀离开自己脸颊，给了小丑一记致命打击。
小丑身子一躬，往后退了几步，他笑了，用小刀指着瑞秋。
“性子挺烈的嘛，我喜欢。”
“不不不，这位小丑先生，她不是你的真爱。”
戏谑之声回荡在宴会客厅。
小丑寻声望去。
砰！
一个脑瓜崩直接让他原地起飞。
罗亚有些嫌弃地吹了吹手指。
他感觉自己的手脏了。
“祖国人罗亚！”
众人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