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危机解除后,那群原料厂商们犹如坠入无尽深渊的困兽,满眼血丝,满心惶惶,发出绝望而又不甘的嘶吼。
墨家得到了2万所学校校服的大订单,这事在深圳已人尽皆知。
原本他们凭借合作的关系,可以拥有源源不断的订单,可因为他们的贪婪,这一切都如梦幻泡影,转眼即逝。
而联合逼迫墨家的事也在商界传的沸沸扬扬,他们信誉尽失,原有的合作都纷纷被终止。
工厂那空旷车间里,一台台曾经风光无限、轰鸣作响的机器,如今落寞地蒙着厚厚的灰尘,仿若迟暮老人,静静伫立,再没了往昔的生气。
仓库那边更是惨淡,积压的货品层层叠叠,如山般高耸,每一包都似一座沉甸甸的墓碑,压得厂商们资金周转艰难,那资金链断裂的“咔咔”声,仿若死神倒计时的钟声,在他们耳畔阴森回响。
“不行!绝不能就这么下去,我们必须找墨建成继续合作!”
一位体态臃肿、满脸横肉且面色涨红如猪肝的厂商头目,仿若癫狂一般,双手高高举起早已被揉得皱巴巴的财务报表,而后狠狠砸在桌上,伴随着那“砰”的一声闷响,唾沫星子四溅,声嘶力竭地咆哮道。
其余众人本都瘫坐在椅子上,满脸颓然丧气,仿若霜打的茄子,可被这当头一吼,眼中瞬间燃起几缕不甘的火苗,紧接着便七嘴八舌地叫嚷开来。
“就是啊,合作这么长时间,哪能说断就断,一点情面都不留,总得给咱留条活路吧!”
在这一片嘈杂喧闹、仿若市井骂街般的声浪里,一个极端又疯狂的念头迅速生根发芽——抱团去找墨家,不管是低声下气哀求,还是撒泼耍赖大闹,定要夺回那犹如救命稻草般的订单,哪怕只有一线生机。
一日清晨,曙光初照,写字楼区尚笼罩在一片清冷之中,墨家服饰公司那扇电动玻璃大门缓缓向两侧滑开,迎接着员工们开启新一天忙碌而有序的工作。
谁都未曾料到,一场裹挟着恶意与绝望的风暴,正裹挟着滚滚烟尘,急速朝这里逼近。
远处,一群人仿若一片汹涌翻涌的乌云,气势汹汹地大步走来,正是那群已然陷入绝境、红了眼的原料厂商。
他们脚步杂乱无章,却又带着一股决绝赴死般的冲劲,有人满脸涨得紫红,脖子上青筋暴突,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咒骂的话语;有人眼神阴鸷冰冷,好似寒夜饿狼,双手紧紧攥成拳头,脚步急促而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要在地面踏出个深坑,看这架势,分明是要奔赴一场生死恶战。
公司门口的保安们见状,迅速列阵阻拦,身姿挺拔,神情严肃,手中紧紧握着警棍。
怎奈对方人数众多,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汹涌而来,这防线瞬间就如同脆弱不堪的沙堤,被那汹涌人流轻而易举地冲破。
人群仿若一群失控的蛮牛,朝着公司内部横冲直撞。
此刻,墨建成正在办公室内,眉头紧锁,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屏幕上新公司的资料。
窗外突然爆发的喧闹声,仿若一道尖锐刺耳的警报,瞬间刺破办公室内静谧的氛围。
他心头一紧,还未来得及起身,办公室的门便“砰”地被一股大力撞开,那门把狠狠撞击在墙壁上,留下一道刺眼醒目的白印。
为首那厂商头目,额头上青筋仿若一条条愤怒的小蛇,疯狂地跳动着,可脸上却还强挤出一脸比哭还难看的谄笑,疾步上前,身子微微佝偻,那姿态仿若古代谄媚的太监,低声下气地说道:“墨总啊,您先停停手头的活儿,抬眼瞧瞧咱这张老脸。咱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得很,之前是咱猪油蒙了心,被那点眼前的小利迷得晕头转向,干出那些不上道、不地道的破事儿,现在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说着,他还真就抬起那肥厚的手掌,假惺惺地在自己脸上轻轻扇了一巴掌,发出一声清脆却又让人觉得无比虚伪的声响。
“您再好好想想以往呐,咱两边合作那叫一个顺风顺水,就跟那航行在风平浪静大海上的巨轮似的,一桩桩生意做下来,那可都是红红火火、皆大欢喜的共赢局面呐!就说上次那批冬装面料,用了咱的料,保暖性强得没话说,顾客穿着去冰天雪地的地儿都不喊冷,柔软度也是拔尖的,摸起来跟云朵似的,顾客反馈那叫一个好,销量跟坐火箭似的蹭蹭往上冒,那些辉煌时候,您可不能一下子就抛到脑后啊!”
旁边一精瘦厂商跟只瘦猴似的,瞅准时机忙不迭插话:“就是就是,墨总,只要您这回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把订单给咱续上,往后咱一定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原料品质这块,您放一百个心,我亲自下到产地,守着源头筛选,一寸一寸地仔细把关,但凡有一点瑕疵的料子,我都给您挑出来,保证全挑最上乘、最顶尖的给您送来。
跟您说个实在话,咱最近新搭上了几家全球顶级原材料供应商的线,那可都是行业里有口皆碑、专供国际大牌的主儿,从他们那儿拿货,这品质要是不好,我把脑袋拧下来给您当球踢!
价格嘛,绝对让您满意到心坎里,只降不升,就为表咱这满满的诚意;供货顺序更不用您操心,墨家的需求在我这儿永远排在首位,哪怕别家拿着刀架我脖子上催,我也先紧着您这边,绝无二话!
厂里几百号工人,哪家不是上有老下有小,眼巴巴地盼着开工,指望着这点工资养家糊口呐,您就行行好,当一回活菩萨,把大伙从这水深火热里捞出来吧!”
这时,一个戴着眼镜、看似文质彬彬的厂商,仿若斯文扫地般,拼了命地挤到前面,手里挥舞着一沓厚厚的资料,声嘶力竭地喊道:“墨总,您快看看这些,这可都是我们砸锅卖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搞出来的最新原料检测报告,各项指标全优,比之前给您供的料只强不弱啊!
为了能重新和您合作,这段时间咱可是下了血本,大把大把地砸钱改进工艺,升级设备,还专门引进了国外最先进的生产线,就盼着能再续前缘,重回您的供应商行列。
您瞧瞧这纤维强度的数据,比之前提升了近 30,这意味着做出来的衣服更耐穿、更结实;色牢度更是达到行业顶尖水平,甭管洗多少次,那颜色都不带掉一丝一毫的,做成衣服肯定能让墨家服饰在品质上更上一层楼,您就再给咱一次机会,考虑考虑吧!”说着,他双手一扬,把资料往墨建成桌上一扔,纸张仿若雪花般散落一地。
又有个五大三粗、满脸横肉抖动的厂商,仿若一座肉山般往前一拱,粗着嗓子吼道:“墨总,咱在这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别的不敢说,人脉那是广得很!要是您这回松口,以后墨家拓展业务,无论是找新供应商,还是打通销售渠道,咱都能帮上大忙,牵线搭桥那是绝不含糊。
我跟好几个电商平台的高层那都是铁哥们,随便给您牵个线,墨家服饰在网上的销量就能跟放烟花似的翻几番,这可是实打实的好处,您可别小瞧了!而且咱跟各地商场的关系也硬得很,入驻那些寸土寸金的好位置,对咱来说就是一句话的事儿,能给您省不少事儿呢,您好好琢磨琢磨!”
墨建成自始至终稳稳端坐在座椅上,冷眼旁观这场闹剧,仿若眼前这些人只是跳梁小丑。
可心中怒火却恰似地底汹涌翻腾的岩浆,滚滚热浪几欲破体而出。
待众人叫嚷得嗓子沙哑、声浪稍歇,他双手缓缓撑住桌面,“嗖”地站起身来,身形挺拔如苍松翠柏,目光如两把冰寒刺骨、能洞穿人心的锥子,冷冷扫过众人,那眼神仿若实质化的寒霜,冻得众人话语都噎在喉间,双腿忍不住微微打颤。
他怒声斥道:“少在这儿给我惺惺作态、装模作样!当初你们是怎么行事的?我墨家没死在你们的联合逼迫下,已是走了狗屎大运。你们这群唯利是图、毫无商业道德的鼠辈,赶紧给我滚出去,别弄脏了我这办公室的地!”
厂商们仿若被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劈中,瞬间呆立原地,脸上那谄媚的假笑还未来得及褪去,便被墨建成这番疾言厉色震得僵住,仿若被点了穴道。
几息之后,见求和无望,他们脸色瞬间阴沉如墨染乌云,恰似川剧变脸般迅速切换至狰狞怒容,恼羞成怒之下,彻底撕破最后一丝伪装的面皮。
那厂商头目率先发难,跳脚大骂:“墨建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真当自己是这行业霸主了?没了我们供料,你墨家那些生产线就是一堆废铁,迟早停产倒闭,到时候你哭都没地儿哭!”
听到这话,墨建成只觉好笑,都现在这情况了,他们还当只有通过他们才能拿到原料,墨家没了他们依旧能正常运转。
而旁边一尖嘴猴腮的厂商也跟着叫嚷:“就是!咱都低声下气求到这份上了,是给你面子,别不识好歹,真把事儿做绝了,小心出门遭报应,走哪儿都碰壁!”
更有人挥舞着手臂,唾沫横飞,仿若癫狂:“咱在这圈子混这么久,要想抹黑你墨家,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儿,到时候看谁还敢跟你做生意,你就等着被行业孤立吧!”
公司员工们本在各自岗位上忙碌有序地工作,被这高分贝的争吵声吸引,纷纷围拢过来,面露惊愕与愤怒之色。
有人小声嘀咕:“这些人怎么这样,明明自己犯错在先,还敢来闹事,太不要脸了!”
“就是,太欺负人了,咱墨家可不能妥协,绝不能助长这种歪风邪气!”
保安们奋力在人群中挤出一条通道,试图靠近核心区域重新掌控局面,却被情绪失控的厂商们推搡阻拦,手臂上被掐出一道道红印,警棍也被抢夺丢在一旁,场面彻底失控,混乱如战场废墟,文件纸张被气流卷得漫天飞舞,桌椅歪倒在地,仿若经历了一场小型飓风。
而那些厂商们毫无退意,仿若市井无赖般,或叉腰、或瘫坐,死死堵住办公室大门,将这里当成最后的谈判筹码阵地,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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