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后，五斗指着嘴，“哈哇哈哇……”
问夏岚风，它可不可以说话？
夏岚风只当没看到，继续吃继续逛。
随便去店里买两套衣服，原身的衣服，她带着去实验室了，本想常住，现在算了，她还是走另外一条路。
该说不说，原身还是有点圣母心在身上，自己都过得不好，每个月还拿出部分工资，捐给福利院。
好好的一个正当年华女子，就两身衣服，说来别人都不信。
房子还没退，夏岚风继续回去，该吃吃，该睡睡，急的不是她。
回到出租屋第三天早上，夏岚风还在睡觉，周围已经被清空。
门外传来礼貌敲门声。
咚咚咚！
不轻不重，不急不缓。
夏岚风慢悠悠爬起来，洗干净脸，接着打开房门，微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门外站着贺俊长，夏岚风甚至觉得他很闲，能亲自来找她。
他都亲自来了，看来问题很严峻。
距离极限十天，还剩五天。
五斗不想被关小黑屋，只敢哇哇哇，焦急之色蔓延。
贺俊长走进来，打量夏岚风这处当间，被子还没折叠，凌乱在堆在床上，桌上和垃圾桶里还有吃剩外卖的痕迹，和传回去的报告，一模一样。
“小夏，我托大，这样叫你，可行？”贺俊长没有因为空间狭窄，露出鄙夷之色，淡定的坐在红色塑胶凳子，伸手让夏岚风也坐。
夏岚风玩味一下，这是打起感情牌了。
走到床边坐下，夏岚风打量这位为牧国奉献一生的老人，岁月浸染他的额头，露出调皮的白色发根。
“贺首长，屈尊降贵，来找我，可有要事。”想了想，不给贺俊长委婉机会，“我这个人，不喜欢拐弯抹角，有事请直说，我还要去逛街，过几天去其他地方走走逛逛，长那么大，还没有好好出去玩过。”
贺俊长微微一笑，从身边人手里接过一份报告，递到夏岚风手中。
“这是病毒样本的报告检测，在牧国上下一心，加班加点之下完成，你看看。”
夏岚风没接，顺手推回去，“不用，没人比我更清楚那病毒的毒性，要不是如此，我也不会冒着如此大的风险，上报上去。”
说着，小觑一眼贺俊长，似笑非笑，“没想到，还被人关了几天。”
摊开手，夏岚风明晃晃表示，心已伤，勿扰。
贺俊长噎住，接着道：“关你之事，我代表牧国，向小夏道歉。”
站起身，贺俊长郑重三鞠躬。
夏岚风跳开，突然有种葬礼上，棺材里面的视角。
黑西装，面容肃穆，三鞠躬，白色窗帘，浅色四件套。
现场很阴间。
“贺首长，不必如此，我胸无大志，只想在最后的时光里，到处走走看看，吃一吃没吃过的美食，看一看没看过的风景，吹一吹不同的风。”
气氛都到这了，笑总不好。
夏岚风面容更加肃穆，像是真去参加葬礼，送别一般。
“小夏开什么玩笑，牧国需要你这样的人，现在国难当头，不，是华皓星球难当头，小夏怎么能走。”
叹口气，夏岚风道：“我就是个普通人，已经做了普通人该做的事，剩下的事，不归我管，我管不了——”
拖长的尾音，带着一股戏谑之感。
贺俊长懂了，当即表态：“小夏想要什么，只要不违背国家，不违背道义，我都可以做主。”
夏岚风淡淡一笑，早这么说，不就好了。
“贺首长你知道的，我当年一直很崇拜你，你是牧国柱石级人物，我们小时候，都是听着你的故事长大，在电视里，看到你忙碌的身影。长大后，我想跟上你的脚步，为这个国家效力，不过人笨，国考不过，省考不行，又被父亲背刺一刀，只好出来赚钱养活自己……”
夏岚风眨眨眼，说那么清楚，对方八百个心眼，应该懂了吧。
懂装不懂，她真不好意思直接要了。
贺俊长上前一步，握住夏岚风手，语重心长道：“如小夏这般人才，当特招为国效力。”
夏岚风打蛇随棍上，笑道：“能成为贺首长秘书，是小夏福气。”
贺俊长愣了一下，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二号领导办公室秘书，过五关斩六将都不一定能进去，她是怎么轻飘飘说出口。
见她犹疑，夏岚风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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