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锦看着姬长生这副悲伤的模样,心中满是不解。
这个叫姬长生的,连父亲对他都很恭敬,他就没见父亲服过谁,一把年纪了却甘愿在这年轻人面前俯首称臣。
这年轻人究竟有着怎么样的身份?
他看着西王母的干尸,似乎是在……悲伤?
难不成他与西王母之间还有着什么渊源不成?
可这西王母已经沉眠了这么久都没有醒来,也不知道还能不能醒来。
主要两个人都不是一个时代的人,这悲伤从何说起?
姬长生沉浸在悲伤中许久,才缓缓回过神来。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收拾了一下情绪,这才将目光投向陈文锦,眼中带着关切与疑问。
“你这是……?”
陈文锦苦涩地扯了扯嘴角,脸上满是无奈与悲哀。
“我快尸变了,进入陨玉后,压制了尸蹩王的毒素,就成了如今这个模样。”
姬长生听闻,目光仔细地在陈文锦身上打量起来。
只见她脸色惨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那原本精致的面容此刻透着一股病态的苍白,仿佛生命正从她的身体里一点点流失。
她披头散发,那头发如乱麻般随意地散落在肩头和后背,遮住了半张脸,更添几分阴森之感。
再看她的指甲,不知何时已经长得老长,微微弯曲着,泛着青灰色的光,犹如尖锐的爪子,乍一看去,她就犹如一具变异的干尸。
若不是还能与她正常交流,听到她那饱含情感的话语,姬长生恐怕真的会以为她已经彻底尸变,变成了那令人胆寒的禁婆。
好在这陨玉有着神奇的力量,能压制住她体内的尸蹩毒,让她暂时不至于完全沦为那可怖的行尸走肉。
可即便如此,她现在这副模样,也着实让人揪心不已。
“你还想出去吗?”
“我这样子还能出去吗?”
“你父亲让我带你出去。”
“可我已经出不去。”
陈文锦苦涩笑了笑,她现在若是出去,没了陨玉的压制,说不定会立即变成禁婆。
“暂时是有些难出去。”
姬长生暂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或许她只能先留在这里,以后说不定还有出去的机会。
至于什么时候能出去,这点他也不清楚。
陈文锦如今形容枯槁、发丝凌乱的模样落入姬长生眼中,他心底清楚,这般状态下的她的确是难以踏出这陨玉一步了,神色不由得愈发复杂,眉头紧锁,眼中满是惋惜与无奈。
“小哥这是怎么了?”
姬长生强压下内心的诸多思绪,将目光转向一旁昏迷不醒的小哥。
只见小哥毫无生气地躺在地上,平日里那冷峻如霜、仿佛能洞悉一切的面庞此刻毫无血色,双唇微微泛白,紧闭的双眼更添几分憔悴。
陈文锦轻叹一声,费力地将小哥扶起,小心翼翼地放在陨玉壁边上,让他能舒服地靠着玉璧。
“可能受了什么刺激昏过去了。”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疲惫,目光中满是担忧。
姬长生上前蹲下身子,双手在小哥身上仔细地摸索、检查。
他的手指轻轻按压着小哥的脉搏,感受着那微弱却平稳的跳动,又翻开小哥的眼皮查看,发现瞳孔放大。
一番查看下来,姬长生心中大致有了判断,小哥应该是受了刺激昏迷的,问题大概率出在精神层面,身体倒是完好无损,没有明显的伤势。
“他是如何受刺激的?”
姬长生站起身来,眉头拧得更紧,环顾着这个虽说有些神秘但空间并不算大的地方满心疑惑。
在这样相对封闭的环境里,究竟遭遇了什么,竟能让小哥这般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受到如此深的刺激?
陈文锦抬起手,手指指向洞顶悬挂着的一个茧,缓缓说道:“应该与那个茧有关。”
她顿了顿,似是在回忆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小哥刚才在用一种奇怪的语言与茧里的人交流,之后就受到刺激晕了过去。”
陈文锦其实也有些懵圈,不知道小张这是怎么了。
他进来找到自己,看到自己的变化倒是没什么。
不过他却与洞顶上的那个茧交流,这可把陈文锦给吓了一跳。
她很早以前就在陨玉里沉睡过,近期才醒来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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