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 > 恐怖灵异 > 被抄家,她曝女儿身拉出崽喊父皇 > 第74章 倒不如我来当这个皇帝
    宋令凝会医术,不过不准备对除了郑姨娘和哥哥之外的人显露出来,发现墨雷似乎为她的转变找到了充分的理由,她就不装林静微那个癫妇了。

    实在是装不出来。

    她能冒充哥哥,是因为她熟悉哥哥的一切,不是她演技好。

    她演不好智障。

    重华宫带的有厨房,宋令凝亲自给墨雷熬了药,并且还做了糕点。

    但一刻钟后墨雷就跟了过来,他的职责就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宋令凝。

    “我快好了,你受伤了就趴到榻上歇着,我不会乱跑闯祸的。”宋令凝屏退了其他人,自己在厨房,添了几根柴后起身擦了手,走过去扶住靠在门边的墨雷,要带墨雷回榻上。

    墨雷一身玄色劲装,绣有暗纹,身躯瘦削又挺拔,站如松柏。

    这一瞬,他被宋令凝触碰到的胳膊肌肉猛地颤了颤,僵了片刻才往后退了半步,“属下无碍。”

    他对着林静微可不会自居属下,那是鄙夷又厌恶的。

    但他对着宋令凝,总感觉宋令凝是出身高门的大小姐。

    她的端庄,仪态,气质,都让身为护卫的他自惭形秽,不敢直视靠近她,怕那是一种冒犯。

    “说起来是我让你受了罚,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有时候控制不了自己的疯癫,惹下祸端。”宋令凝坐回去守着药罐里的药,妍丽的眉眼低垂着,语气里透着深深的自责和自我厌弃。

    “墨雷,你说我是不是有什么病?间接性疯癫病?”

    宋令凝想知道墨雷给她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找了什么理由,她好立人设,同时也给了墨雷一个参考答案。

    墨雷顿了顿,向来冰冷的声音里带着一些安抚的暖意,“你不是疯癫病。”

    “大夫说是离魂症,惹祸的是另外一个人,不是你,是那个人连累属下差点掉脑袋,跟你没关系,属下分得清你们二人,并不怪你。”

    “你也不必厌恶自己,你跟那个人不一样,你……”

    除了跟墨云那几个同僚兄弟,墨雷还是第一次说这么多话,且是安慰一个姑娘。

    他攥剑的手背上青筋凸起,不自然地别开脸,耳尖发红,很低地说了一句,“你很好。”

    宋令凝眼睛一亮,对啊,她怎么没想到离魂症!

    宋令凝用抹布垫着去端药罐。

    因为有哥哥,她一个庶女从小到大在衣食住行方面跟嫡女无异,但她照顾着哥哥的衣食住行,所以也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她很稳重,尤其还学过医术。

    所以对于熬药整个流程自然很熟练,却故意让自己烫到了手。

    宋令凝啊了一声,没丢掉药罐,仍然坚持把药罐放在了灶台上。

    “你当心点!”墨雷关心之下顾不上尊卑,人已经化成一道影子来到宋令凝面前。

    他舀了水后就抓住宋令凝的胳膊,把她被烫伤的两只手同时浸没在了冷水里。

    墨雷看到宋令凝细长雪白的手指一片通红,还起了泡,他心惊,语气里透着严厉,“你应该丢掉药罐,药洒了再熬就是。”

    “你不会熬药,属下自己来或是让宫女。”

    宋令凝的眼里红红的,“是我连累你被杖责,只想做点什么补偿你。”

    “我会熬药,刚刚只是不小心,你不要骂我笨。”宋令凝羞涩般,从墨雷的掌心里挣脱出自己的手腕,把冒着热气的糕点端给墨雷。

    “你先吃些糕点垫垫,这样喝药不伤肠胃。”

    墨雷的手宽厚又粗糙,带着厚厚的茧,便显得宋令凝的那一截手腕纤细又娇嫩,那样的触感让第一次碰到女子的墨雷极为贪恋,手背到后面紧握成拳,把剑放到灶台上。

    他从来都是剑在人在,睡觉都不离身。

    “你等会儿。”墨雷转身走了出去,过了好一会儿才返回来,把从太医那里要来的药膏递给宋令凝。

    宋令凝接过来打开,自己抹着,“谢谢墨哥哥,我没什么大碍。”

    墨哥哥,少女的嗓音甜软好听,墨雷被这一声叫的,险些失态,连忙去拿盘子里的糕点。

    这是一道枣泥酥,用红枣和红豆做成的,做起来很麻烦,味道香甜可口。

    普通百姓是吃不到的,只有在宫里才有,给皇室人吃的。

    宋令凝主打的就是瑄王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半芙身为太子妃的陪嫁,在宫里很容易就打通了关系,私下她没少让宫人把她做得吃食送去东宫。

    虽然哥哥那边也不缺,但她亲手做的,不爱吃糕点的哥哥,也会多吃一些。

    她用得都是好材料,还会在里面加入阿胶、茯苓等药材,可以给哥哥补身体。

    不知道哥哥会不会分给太子一些。

    大多数男子都不爱吃甜食,且这个时代的糖很珍贵。

    墨雷出身贫苦,从小到大都没吃过糖。

    宋令凝做得糕点里加了糖,他反而不习惯这种口味,但也吃了五块。

    墨雷端起冷得正好的苦药一饮而尽,综合了那股甜味,“我们这些人多年来护卫着王爷,也曾经上过战场,这点伤对属下来说并不算什么。”

    他是让宋令凝不要自责了。

    “我知道,墨哥哥你英勇非凡,不怕伤痛受罪。”宋令凝亲手拿了一块枣泥酥,送到墨雷嘴里,看着墨雷道。

    “但墨哥哥,这不代表你只配吃苦受罪。”

    墨雷猛地抬起低垂的眼眸,对上宋令凝的视线,只觉得心魂被狠狠地击中了。

    之后的几天,宋令凝给墨雷熬药,用瑄王宫里的好食材做各种好吃的,私下让宫人送去东宫给哥哥,顺便也有墨雷的一份。

    只是初六那天,宫人把吃得又带了回来,顺便传了半芙的话。

    太子和太子妃离开了东宫,回了外面的太子府。

    宋令凝一想就知道是哥哥要回去的,好方便她在小丞相和太子妃之间转变身份。

    宋令凝就把那些吃的,全都端给了墨雷,“墨哥哥,宫里太闷了,我想出宫玩玩。”

    “你再养两天,不必跟着我,你放心,我一定不会闯祸的!”

    “要是另一个我闯祸连累了你,等我出现时,我就自请杖责五十。”

    这几天,墨雷已经不会再像监视一样总跟着宋令凝了,闻言看了一眼殿外。

    到了万物复苏的春天,天气和阳光都很好。

    不知道王爷颓废什么,一天到晚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估计霉得身上都长小蘑菇了。

    他们也只能陪着,倒是耐得住寂寞,宋令凝怕是憋坏了。

    “那你当心点,每日宫门落锁前要回来。”墨雷递给了宋令凝一块王府的令牌。

    还有宋令虞那时给他的全部银票,他自己没留一分,都给了宋令凝,怕宋令凝不要,他特意解释,“摄政王说你跟她的妹妹长得一模一样,就拿了这钱让属下照顾你一些。”

    墨雷知道宋令凝不喜欢被他监视着,他就不再跟着宋令凝。

    而宋令凝拿着瑄王府的令牌,无论走到哪里,就算是王公贵族都不敢冒犯。

    宋令凝拿着哥哥的钱,险些没哭出来,终于是自由了。

    她以林静微的身份,戴着面纱去了丞相府。

    因为宋崇渊交代过,她能在丞相府出入自由。

    若是被瑄王察觉了行踪,也有合理的解释。

    因为林静微是为瑄王出谋划策的军师,她去丞相府,是和同为瑄王一党的宋崇渊商议要事的。

    再说了,瑄王压根没闲心管林静微。

    瑄王当林静微是个废物,对他的作用也就只是提供原文剧情的,基本上用不到林静微。

    所以宋令凝借着林静微的身份,现在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她照顾着郑姨娘的胎,偶尔还到隔壁的太子府找哥哥。

    恋爱脑太子即便知道林静微和他的阿凝太子妃有来往,也没有多问多管。

    反正谁都无法代替他的阿凝,不管林静微打着什么主意,他都不会把林静微当成阿凝的替身,不会让林静微得逞。

    宋令虞以太子妃的身份陪着太子,这段时间瑄王都没有再找她,她就不用转换回小丞相的身份。

    小时候她日夜读书,过去几年她为瑄王殚精竭虑。

    如今她抛下了为瑄王的所有筹谋,一下子就轻松了很多,可以说是从小到大过得最清闲的半个月、一个年。

    霍菡一天到晚都在太子府,美齐曰给太子治伤,实际上是为了黏着太子妃姐姐。

    这把太子殿下给醋的,不愿一个人趴在榻上养伤,忍着背上的烧伤,坐在轮椅上跟着他的阿凝。

    很快他就发现程达对霍菡虎视眈眈,就赏了程达一个大金块,让程达搞定霍菡。

    程达:“!!!”

    这泼天的富贵终于轮到他了啊。

    太子不仅给他的钱,还给他放假,他就尝试约霍菡。

    但结果不仅失败了,反而被霍菡骗走了金块,只得到了一套保暖衣和保暖裤。

    程达欲哭无泪地去找太子,跪在太子的轮椅前,抱着太子一条没有打石膏的腿,给太子要钱,“殿下,再赏一块给属下。”

    “就算还会被霍姑娘敲诈走,但属下也是借此跟她有接触了不是?”

    “她为什么不去敲诈别人,非逮着属下一个人呢?这说明她喜欢属下啊,她是在用这种方式靠近属下,跟属下培养感情啊。”

    太子:“……”

    “她就是狂蜂浪蝶,在玩弄你的感情,孤怎么会有你这么傻的护卫?”太子嫌弃地抽出腿,照着程达的肩膀踹过去。

    “你去跟她打架,不仅能有肢体接触,打败她你就是征服了她。”

    人人都知道太子是靠太子妃养着的,但总不能他亲口告诉下属自己比下属还穷,那块金子已经是他最后的私房钱了吧?

    早知道,程达这么快就被骗光了钱,他应该一点点给程达的。

    程达心里反驳要论恋爱脑,这天下谁能比得上太子殿下你,面上不得不听太子的命令,找霍菡打架。

    但他不是霍菡的对手,每次都被霍菡揍得鼻青脸肿。

    霍菡手里还有尚方宝剑。

    谁拿尚方宝剑当武器啊,应该供奉起来,日日烧高香拜一拜。

    霍菡偏不,一拔出来,他就得跪下去。

    好在这天太子妃主动把太子推到院子里晒太阳,要半芙和又竹趁着今年的最后一点积雪,给她堆个雪人。

    宋令虞带着太子烤红薯。

    红薯烤熟了后,香味渐渐散发出来。

    宋令虞用火钳拿下来,冷了好一会儿。

    但她用手拿的时候还是很烫,坐在太子对面的她,下意识就把红薯丢到了太子身上。

    太子被火烧,砸了腿,手掌被宋令虞的匕首割得血肉模糊,他都没有喊一声。

    此刻那红薯好巧不巧就丢到了那处,太子顿时发出闷哼,额头青筋跳动,滚落出冷汗。

    “阿凝!”太子抬头去瞪宋令虞。

    奈何他眼睛上蒙着红色绸布,神色痛苦隐忍,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有种奶凶奶凶的撒娇感。

    那样子让宋令虞的心思更加恶劣,只想把太子欺负得更狠,于是抓了一把雪,起身来到太子的轮椅后。

    宋令虞俯下身,一条胳膊从后面抱住了太子,另一手就从太子的后颈伸入了衣服里,把那团雪都贴在了太子的肌肉上。

    太子被冰的,整个后背的肌肉紧绷,震颤。

    他抬手拽住宋令虞的胳膊,让宋令虞摔在了他的背上。

    太子回过头,仰起脸精准地擒住宋令虞的唇,轻咬,又凶又委屈的,“姐姐,你怎么那么坏?”

    “一开始你就强行夺走了孤的清白,现在孤瞎了眼,坐在轮椅上,你还欺负孤……”

    宋令凝狠狠咬了回去,让太子的薄唇上冒出血珠子。

    她附在太子耳畔调情,“那个时候真的是臣妾欺负你吗?”

    “你要是没有反应的话,臣妾怎么夺走你的清白?”

    “男人啊,都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太子被气得眼角绯红,哑口无言。

    过了许久,他拉了宋令虞到前面,搂着宋令虞的腰,不顾是在大白天,人前。

    反正他看不见。

    太子把宋令虞放在他的大腿上紧紧箍着,脸埋在宋令虞的脖子里,亲她的侧脸,“是,是孤要了阿凝的清白,所以孤对阿凝负了责,排除万难娶了阿凝……”

    说起清白,在阿凝之前、之后,他都没有过其他女子,一直清心寡欲的,没有经验。

    所以他无法判断两年前是不是自己拿走了阿凝的第一次,反正他那时并没有看到阿凝的落红。

    他没有对此耿耿于怀。

    两年后他娶到了阿凝,阿凝没有落红,恰恰证明了这就是他的阿凝,而不是小丞相冒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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