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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去牛郎店里卖了？”诺诺看着眼前打扮得花里胡哨男朋友，神色严肃地质问道。
恺撒不知道该怎么向自己的女朋友解释这件事，只是尴尬地捂脸。他想要说，自己没有卖身，只是陪着别的女人跳舞是不是不算失贞
但是想到有的人有精神性的洁癖，男朋友被别的女人摸一下就无法忍受，他只能希望诺诺不会这样。
啊啊啊，不会因为自己在牛郎店里卖过，而被诺诺退货吧？那他可就要成为加图索家族第一个被人退婚的男人了啊！是家族的耻辱啊！
不要啊不要啊，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我们的婚事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之前听楚子航说，在中国古代男人做牛郎会被浸猪笼，陈家是相当古老的华裔混血种家族，而且马来西亚可没有中国法制，不会还保留着当地的习俗吧？
恺撒在脑子里疯狂地尖叫，如果不是诺诺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可能整个人都要抖出残影了。
“对，对不起，诺诺，我”他艰难地支支吾吾，不知道该用什么解释。
迫不得已？被人骗了？就说他去找芬格尔那个缺德玩意儿，结果被他当场转手稀里糊涂卖身了？这种理由诺诺会不会相信啊？
他不确定，毕竟诺诺这样的红发女巫，总是那样不可捉摸，而这也是她最令人着迷的地方。
诺诺却只是用指尖挑起他的下巴，看着他涂得花里胡哨的脸，颇有挑逗意味地上下打量，从挑染成紫色的头发，到脖子上的银色骷髅项链，再到看似三条实则一条的腰带，以及绷得紧紧的皮裤，最后还将手放在他裸露出来的胸肌上。
而他挺直身子，浑身僵硬地任由诺诺审视他的每一寸皮肤，尴尬地恨不得要直接钻进地底下去。
最后诺诺才开口：“不错不错，我一直觉得你作为一个男朋友，缺少了点什么灵魂性的东西，现在有点意思了，看来你的老鸨调教得不错。”
恺撒：？
在他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前，诺诺又问：“话说你在哪家店里卖的啊？今晚，或者明晚还接客吗？我可以花钱包场，给你冲点业绩，帮助你尽早转正。”
恺撒：？？
拜托哎，不应该是带着我赶紧离开那个火坑吗？冲业绩是什么鬼？转正是什么鬼？我又不是一直要当牛郎！
“你今天突然跑出来，会不会被老鸨骂啊，要不要我送你回去。”诺诺又问。
恺撒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宕机了，整个人都在404notfound502badgateway大脑exe未响应。
“所以，”他咽了一口唾沫，努力想要让自己恢复冷静和理智，“你不介意我当牛郎这件事吗？”
诺诺哈哈大笑起来，手非常不老实地在紧绷的皮裤勒出的翘臀上拍了一下，“哈哈，要是你当牛郎，我非但不介意，还会很乐意帮你去捧场呢？”
“你知道我迟迟没有同意你的求婚，是什么原因吗？”
恺撒不解，他不明白这和当牛郎有什么关系，诺诺的头脑总是有些跳脱，不能用正常的方式来理解。
“是什么原因？”
诺诺伸出一根手指头，隔着近乎透明的衬衫戳在他的点点上，这样的动作无疑刺激了他的
“因为你之前缺少一些东西啊！”诺诺说，“你总是站得太高了，你与生俱来就有一种傲慢，这是因为你从小就被捧到云端，所以双脚从来没有接触过地面。”
“你不会躬下身子刻意讨好任何人，因为通常是别人讨好你可是你要知道，缺乏安全感的女孩子，还是更加喜欢姿态低一点的男孩。你要弯下腰来，放下你所谓的贵族气派，绞尽脑汁地去想怎么讨好女人——也不是让你像你那个种马老爹一样咯，需要你讨好的，应该是你的真爱。”
“哈哈，我倒是不介意你日后离家出走，卖身养我，我会非常感动的！”诺诺笑嘻嘻地又戳了戳他的点点，然后将一卷钞票卷起来，塞在他两块硕大的胸肌之间，说。
“今晚我就把你买走了，有人买了你的处子之身了吗？没有的话要不今晚卖给我？”她拉着恺撒的领带，就好像牵着一条狗。
恺撒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烧起来了，这样的红发女巫，谁遭得住啊！
“等等，我没有卖身？我是卖艺不卖身的那种啊啊啊啊——”
2
“没错，事情就是这样。”楚子航板着脸说。
他的表情很严肃，一本正经地把自己从昨天晚上在“须弥座”上的见闻，到他们如何偷车回到新宿区，联系上同学芬格尔却被忽悠到牛郎店的事说了出来。
“芬格尔将那家店作为基地，已经计划和行动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也是那个时候他和真正的源家主搭上线的。我们原本的计划是趁着这个混乱，抓到幕后真凶。”他如此解释道。
如果不是因为此时他的头发被水性染料染成深蓝色，眼睛下面点着泪痣，嘴唇上的唇彩里还有闪闪的亮片，他的话会更有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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