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太太的问题,我便道:“其实这个也不难理解,如果我没猜错,当初你老头给你抱回来的小黑猫,肯定也是从野猫堆里选出来的,这里的很多猫说不定都和它有血缘关系。”
“再者说了,猫之间也有自己的友谊,说不定有些猫只是和黑猫玩闹,却被认成了打架,你就把那些猫给害死了。”
“这对小黑猫的打击也是很大的。”
老太太还是有些不可置信:“是这样吗?”
我没吭声。
老太太抬头看着屋顶上的那些猫,先说了一句:“对不起!”
随后她又转身看了看枣树上的猫,再说了一声:“对不起!”
两声说完之后,她又看向房子后面的菜地方向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在她连说了三声对不起后,她身上的戾气基本就散尽了。
再看其中一个房子里面,一只黑气萦绕的小黑猫便慢慢地走了出来。
它周身的黑气很是平和,没有半点的阴戾,它对着老太太的方向“喵”的叫了一声。
老太太一脸激动,张开自己的怀抱。
再看小黑猫紧跑几步,然后钻进了老太太的怀里。
老太太也是一把抱住了小黑猫。
再接下来,也不用我送了,一阵阴风吹过,小黑猫和老太太便一起被吹入了地府之中。
此时刘美娴就忍不住喊了一嗓子:“姥姥!”
我说:“别喊了,她走了,这对她来说,是她最好的归宿了!”
刘美娴也没有再说什么。
我看了看周围的同伴们便说道:“好了,咱们也该走了。”
刘美娴见我们要走,也是跟着我们一起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她的车子在前面走,我们就在后面跟着,等进了市区,她的车子主动停到了路边,然后招手拦停了我们的车。
我降下车窗问她什么事儿,她就问我:“什么是驭兽师?能给我解答一下吗?”
我就对刘美娴说:“这个你不用知道,你和这个行当没有缘分,你成不了驭兽师,好好卖你的花吧。”
刘美娴有些失望。
我则是升起来车窗,让催命快些开车离开了。
元宵节市里的体育广场那边有烟花秀,所以我们没有回小店,而是直接去了那边找了位置,等晚上的烟花表演。
等看过了烟花,我们便直接回住处去了。
回到住处,我便接到了郭林道的电话,才知道他还在我的小店里面。
郭林道抱怨了两句,我也是邀请他到我们的住处来了,留他一个老人家在店里过元宵节,是有点残忍的。
次日清晨,我们往店里走的时候,郭林道就让姚慧慧随他去茶馆那边了。
我们剩下的人便到了小店这边。
我们到小店门口的时候,就发现门口的台阶上坐着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男人。
他嘴里叼着烟,脚下的烟头已经扔了一地,在我们店门口旁边,还停着一辆价值不菲的b字开头的牌子的轿车。
我们的车子刚停下,他便掐灭烟头,然后把脚下的烟头往台阶下面踢了几下,然后他站起身就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我刚下车,他就站到我面前,然后伸出手说:“你就是活神仙徐章吧,我叫张军,是淮北人,是陆灿介绍我来的,她说,你是她师弟,这事儿找你准没错。”
我“咦”了一声:“你直接找到了我的店,没跟她要我电话?”
说话的时候,催命已经去开小店的门了。
张军叹了口气说:“我原本是想打电话的,可总觉得这些事儿在电话里说诚意不够,便想着在你们店门口等你们,这也显得我诚心点,大家不是常说,心诚则灵吗!”
开了店门,我请张军进了小店,我没着急问他情况,而是给陆灿打去了电话。
陆灿接了电话,就说:“那个张军去找你了?”
我说:“看来真是你介绍的,啥情况,你咋给我介绍案子了?”
陆灿那边说:“你一会儿问问张军就知道了,这个案子有点意思,而且和你帮助过的一个小妖有关系,让别人弄这个案子,可能会误伤了那个小妖。”
我疑惑:“莲花仙子?”
陆灿摇头说:“不是,不是最近的,是你小时候帮助过的一个小妖。”
我小时候?
不等我细问,陆灿便说:“好了小神棍,我去开会了,对了,我这几天认识了一个人,是青岛崂山那边的人,他手里有个账条,他最近可能遇到一些麻烦事儿,要是他应付不过去了,可能会去找你,你有个心理准备。”
说罢,陆灿就挂断了电话。
这个时候,我也已经坐到了柜台里面,然后把面前的收款码推给张军说:“十万!”
张军没有犹豫,直接把钱给我转了过来,然后他就问我:“我能抽烟吗?”
我说:“喝点茶吧。”
张军点头说:“好。”
催命这个时候已经开始烧水煮茶,我一边盘着手里的葫芦,一边打量张军的面相,他的面相十二宫相门之中,均无异常,就算偶尔有些小问题,也到不了要麻烦我的程度。
他看起来面色憔悴,也是因为最近喝酒、熬夜比较多导致的,他并没有惹到脏东西的迹象。
当然,这些都是表象,张军面相之所以平常,是因为他的相门被人披上了一层画相。
也就是说,他平常的相门是画出来的。
张军正犹豫要说什么的时候,我就对张军说:“一会儿先洗把脸,把你相门的那一层画皮给洗掉了。”
张军愣了一下:“啊,啥?”
此时催命已经从楼上拿来一个洗脸盆,然后从饮水机里接来一些热水,然后又弄了一些凉水,把水温调好之后,他就递到了张军的面前。
我则是从背包里取出一个桃核,将其扔进了水盆里。
张军又问:“这是啥,上面好像刻了字。”
我说:“是我自己雕刻的桃核,是一种不错的法器,上面雕刻的‘净法咒’,用来清除一切伪装,像画皮啊,相皮了,都能轻易被我的咒法破解。”
张军又问:“我是画皮?”
我说:“你身上的相皮,相门的皮。”
“你披的是别人画给你的相,这种相你披的时间长了,你的命理会陷入混乱,轻者神经,重则殒命。”
张军赶紧用水洗脸。
他洗了足足十分钟,恨不得把自己那一层脸皮都给洗下来。
我这边便若无其事地盘了十分钟的葫芦。
等他洗的差不多了,我便递给他一张黄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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