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林愉再次轻笑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一边敲锣一边喊,就说‘五安奸贼已伏诛,百姓商户皆可观,五安日后定昌盛,百姓不必再苦奸贼’。”
“直到各商户都开门以及老百姓自由出入家门为止。还有,给他们准备个牌子,上面就写‘宁做旁人的狗,也不做人’。记住了吗?”
侍卫愣了愣,随即连忙点头:“明白了,明白了。”
说完,元林愉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侍卫退下。
侍卫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离开了现场,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捡回了一条性命。
元林愉的目光转向春棠,“你随他一同前往,务必确保他按照本王的意思行事,不可有丝毫差池。”
春棠闻言,双手交叠于胸前,恭敬地行了一礼:“是!属下遵命。”
待春棠离去后,秋竹望着元林愉,眼中满是好奇与不解:“那殿下,我们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呢?”
元林愉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狡黠与深意:“自然是找个合适的地方,好好观赏这场大戏。”
秋竹闻言,眉头微蹙,心中涌起一丝疑惑:“殿下,您这般做法,是否有些不够低调了?还是说,殿下今日心情不佳,想要借此发泄一番?总觉得殿下这个主意,又解气又折辱人。”
元林愉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与释然:“我并无心情不佳,只是希望借此机会,让胥福撤回他的那些命令罢了。否则,若是我亲自挨家挨户去劝说他们出门,那岂不是更加不低调了吗?”
秋竹嘴角微微一抽,心中暗自腹诽:殿下啊殿下,您刚刚的做法,不就已经这么做了吗?唉,殿下您每次心情不好时,总是要做些不低调的事情来。
在那阴冷潮湿的衙门地牢之中,胥福被粗大的铁链紧紧束缚,却依然痴痴地笑着。
他看向太子,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太子殿下,其实在下所言何事,并不重要,关键在于您心中是否已认定此事与明王有关,不是吗?”
太子的眼神阴郁如墨,“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胥福轻笑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在下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角色,所知也仅止于那翰林院大学士陆某曾派人见过在下,让在下帮他一些小忙。”
“至于明王是否参与其中,在下实在无从得知。陆学士不过一心想让其侄儿晋升大学士之位,或许此事根本无需明王亲自出手吧?”
太子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他为何要指使人火烧胡力在都城的客栈?若非心中有鬼,他又何必趟这趟浑水?”
胥福再次笑了,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嘲讽,“下官不过是五安县的一名小小县令,哪里知晓那等高深莫测的权谋?至于那场火,它可以是任何人放的,不是吗?”
太子怒意横生,手中的长鞭狠狠抽向胥福,“你这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
胥福咬紧牙关,忍受着皮鞭带来的剧痛,却依然嘴硬道:“太子殿下说什么便是什么,您想让下官如何招供,下官都依您便是。不就是画押吗?下官可以。”
然而,胥福越是如此配合,太子心中的不快反而越甚。
他总感觉,自己像是在被胥福牵着鼻子走,仿佛这一切都是胥福在故意为之,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落入一个“屈打成招”的圈套。
在一旁默默观察的魏暮舟,心中不禁感到有些无聊。
他看向太子,心中暗自腹诽:这太子为何总喜欢亲自动手?若将这审讯之事交给他,岂不更加得心应手?
回想起今日所见,无论是乡大夫还是胥福,魏暮舟都觉得自己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看客。
然而,戏看多了,便也觉得乏味了。
突然间,魏暮舟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离意。
恰在此时,春棠身着一袭淡雅青衫,步履匆匆,带着太子府中的侍卫,踏进了阴冷潮湿的地牢之中。
昏暗的烛火摇曳,映照出太子正扬起手中长鞭,狠狠地抽打在胥福那肥胖的身躯上,每一声鞭响都伴随着胥福凄厉的哀嚎与求饶。
魏暮舟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春棠,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哟,这不是愉王身边的贴身侍女春棠姑娘吗?怎么不在愉王身边啊?”
太子闻言,手中的鞭子一顿,目光如炬地望向春棠,随即又注意到了她身旁的侍卫,眉头紧锁,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你怎么跟愉王的侍女在一起?”
侍卫面色苍白,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春棠在一旁,轻轻翻了个白眼,嘴角挂着一抹淡然的笑意,声音清冷如泉:“太子殿下,您的侍卫奉了谋士之命,暗中跟踪我家殿下,我家殿下得知后,特命奴婢将他带来,交由您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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