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也憋着气，再度与他争执起来：“江亦辰，是你自己心思龌龊。”
江亦辰随即把话挑明：“顾茉，你真当我不知道你私底下做的事情吗？你要接代言我不管，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因为这些影响到工作，完不成这个月业绩，惩罚只会更严重。”
我愣了几秒，信誓旦旦的跟他承诺：“这个月的业绩我一定能完成，不用你操心。”
江亦辰不屑冷笑，继而道，“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是怎么完成的，这个月的全勤，扣掉。”
说完，直接离开。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默默吐槽了两句：“周扒皮，每天就想着怎么从我身上捞油水。”
动不动就扣工资扣绩效，本来就赚不到几个钱，每个月还得被扣。
我叹了口气，对江亦辰越发的不满。
等他走远，老莫这才带着顾虑开口：“顾茉，你还是回去直播吧，直播要紧。”
我清楚他在担心什么。
无非是觉得我现在业绩没达标，还惹不起厂商。
这时候在得罪江亦辰并不是什么好事。
我坚定表态：“老莫，这件事，我一定要查清楚。”
见我如此固执，老莫无奈叹气：“你这是何必呢？”
“这件事总得有个说法，我要替粉丝维权，现在我能起来都是靠粉丝支持，这其中有多不容易你也知道，我绝对不能让粉丝失望。”
哪怕我最终没有成功解决这件事，但是至少我努力过，面对粉丝也是问心无愧的。
老莫看我眼神坚定，索性没有再劝，而是反问着，“决定了吗？”
我点头，没有丝毫想改变的意思。
他一咬牙：“既然你要做，那我陪你一起。”
我心里顿生感动。
……
车子停在厂区正门。
我拦下老莫：“老莫，你就在门口等着负责接应，我进去探探风。”
没等他回应，我就径自走向保安亭。
保安看到我后，皱眉质问：“来干什么的？”
我将早已经准备好的理由说出，“我是你们厂老板找的代言人，今天他让我来谈合作的。”
保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没多想就打开了门。
果然，我很顺利的进去了。
我在厂子里张望一圈，直接去了厂商的办公室。
办公室门没有关紧，刚好漏出条缝来。
我隐约看到厂商再跟什么人谈事。
我小心的将门推开些，这时才看到在厂商对面的那张脸。
是泼我油漆的两个人！
果然，这事就是厂商干的！
我反应过来，迅速开了直播。
直播间一开，粉丝立即涌了进来。
我对着镜头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后，果断将镜头反转，对准门缝。
为了让老莫得知，我还特意将直播链接分享了过去。
粉丝看到画面后，纷纷询问起来。
【主播这是在什么地方？内衣厂吗？】
【你别告诉我，你一个人跑到内衣厂了。】
【主播你别想不开啊，一个女孩子跑人家老穴不是自投罗网吗】
看到公屏上的内容，我单手打着字。
“没错，这里是内衣厂。”
透着门缝，我看到厂商夹着烟吞云吐雾。
“大熊，彪子，那小主播怎么样了？”
名为大熊的男人拍了拍胸脯，颇为骄傲道，“放心吧哥，我们两个就已经帮你教训那小主播了，那油漆一泼下去，洗干净起码得掉层皮。”
彪子也在旁附和着，“哥你就安心吧，那娘们没那么大胆子的，肯定是不敢再插手了。”
他们三人的话被清楚地录在了直播间。
粉丝也通过他们的对话得知了我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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