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太好奇了！”
谭家文目光灼灼，满脸期待。
“……”
林凡笑吟吟的看着他。
“当然。”
“你不回答也没关系。”
“我现在也不是在审问你，你没有义务配合我、回答我的。”见林凡不说话，谭科长打着哈哈道。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天赋高呗！”
林凡耸了耸肩，无所谓道：“以前，周围的人不是在巴结我，就是在想办法跟我结交、认识。从来没有谁敢欺辱我，所以我也没有出手的机会。”
“但是现在……”
“额……”谭科长连忙咽了咽唾沫道：“现在应该更加没人敢了。”
“我的意思是说，在我把尘遁交换出去之后，所有人都觉得我废了，所以一个两个的都想跳出来踩我这个天道班天骄一下，以获得内心和面子上的满足。”林凡白了他一眼道。
“所以我才杀鸡儆猴。”
“才有机会稍微展示了一点实力。”
“不对吧……”谭家文眯了眯眼，道：“我看了封余调查你的卷宗，明明在进入次元秘境之前，你的体质还是很一般的，结果到陆家宴会的那天，却发现你的体质已经发生惊天之变！！”
“这才是重点。”
“这才是我心中最大的好奇！”
“……”
“呵呵，谭科长，还说不想审我呢？”林凡饶有趣味的看了一眼谭家文。
谭家文面露一抹尴尬之色，
刚想开口解释一二，
林凡便抬手阻止他，道：“谭科长你放心，我林凡也不是那种不明事理，不讲道理的人，你就算查我，审我，也是应该，我有义务配合你的。”
“当然，就算是你自己好奇。”
“我也想要满足一下你的好奇心。”
说到这里，
谭家文双眸一亮，露出认真之色。
“首先。”
“封余的调查真的准确吗？”
“谁能确定我之前的体质很差？”
“我想，最了解我体质的人，不是我在学校的那些老师和同学，而是我天道班的战友和教官。”
“比如张小萌，我跟她一起特训的时间最多，出任务的时候，没有哪一次不是跟她一起的，就算你们想要证明这一点，我想也应该先去问一问她。”
“如果你们不相信她，也可以去问我的教官。她也很了解我。”
谭家文重重点头。
这一点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那个叫做「李维」的林凡同班同学的话，不能全信。
“其次。”
“即便我之前体质略差。”
“但是后来，我融合了木遁血继限界，并在短时间内将之开发出来，让我的体质得到了提升，这也是有可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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