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你当真是好心机，竟然能让灵儿对你另眼相待，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没了白灵在，苏启国再次恢复那高高在上的模样，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压迫感。
陈凡也没觉得害怕，反而在椅子上坐的稳稳当当。
“我相信就算我现在跟您说，我和白灵只是意外相识，你也不会相信吧？”
“你知道就好！”
苏启国脸色很难看，显然已经准备将在白灵那里受到的憋闷全都发泄在陈凡身上。
陈凡对这种充满恶意的眼神并不陌生。
苏启国还算是遮掩的。
换做苏大强那样的，真的就毫不掩饰了。
“苏老先生，不管你信不信，我和你们苏家的人真的不想牵扯上半点关系。白灵的脾气你应该很清楚，她做事随心所欲，根本不听旁人的话。”
陈凡边说边琢磨。
刚刚他只顾得上震惊了，没捋顺白灵和苏启国的真正关系。
他们两人是父女不错。
可白灵很显然并不把苏启国这个亲生父亲放在眼里，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苏大强根本不认识白灵。
这说明什么？
说明白灵在苏家是见不得光的存在。
虽然这么说不好听，可看情况应该是这样的。
但按照苏启国对白灵的在意程度，白灵又不附和所谓的见不得光。
那就只有一点。
白灵母家的身份地位要比苏启国还高。
高到苏启国根本没有权利去管白灵的一切，所以这也是为什么白灵说王拓让人监视她，却没有人敢干涉白灵决定的原因。
陈凡这么一想，便觉得这丫头的确可以利用一下。
不论如何。
陈凡最希望做的就是能暂时和苏家相安无事。
他不主动打扰苏家人，而苏家人也最好当做没有他这个人，别三天两头的总是给他找麻烦。
苏启国被陈凡的话说的一噎。
因为他清楚陈凡说的是对的。
灵儿的性子他很清楚，从她出生开始，苏启国就没有权利干涉白灵生活所迫权利。
甚至曾经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所以对于这孩子的疼爱和愧疚，苏启国是只多不少。
尤其是那个女人。
苏启国面对对方的时候，从来没有直起过腰板。
“陈凡，我可以给你钱，要求就是你马上离开京都，有多远走多远，永远都不要出现在灵儿面前！”
苏启国只觉得上辈子做了孽，不然为什么自己的两个女儿竟然都和眼前的青年有纠葛。
如果说之前他还挺欣赏陈凡的处事态度和识时务。
那现在他恨不得陈凡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苏晴因为陈凡的原因搭进去就算了，若是白灵再因为陈凡出现什么问题，苏启国是万万不能允许的。
所以说出这话的时候，苏启国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语气中充满了威胁的意味，甚至带着隐隐的杀意。
陈凡心中一惊。
赞叹苏启国不愧是上过战场的人，这一身的气度果然让人心惊胆战。
可心惊归心惊，陈凡却不会因为对方的威胁而妥协。
“苏老先生，我之前就跟您说过，我绝对不会主动去打扰你们苏家人的生活，可现在是你们苏家不肯放过我。”
“我只不过想要在京都讨生活，让父母过上好日子，苏晴就三番几次的找我麻烦。”
“第一次我已经给了她机会了，我并没有说什么，也给你们苏家打过招呼了。可你们第二次又对我用同样的方法出手，过分的是你们，我为了自保走正常的程序有问题吗？”
陈凡不卑不亢，仰起头直视苏启国的目光，并在对方锐利的眸光中，神色不变，坚持己见。
苏启国岂能不懂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苏晴做的是不对，苏大强也糊涂，可这两人是他的儿女，当父亲的就算明知道子女做错了，他也只能轻拿轻放。
他这辈子无法管教白灵，不能给对方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所以只能将所有的一切都倾注在苏大强和苏晴身上。
若是儿女都出事被抓起来了，那苏家真的就后继无人了。
苏启国不论如何，哪怕是拉下这张老脸，也不能让儿女出事。
所以对于陈凡这个外人，尽管理智上他清楚错不在陈凡，也不能容忍陈凡在京都生活下去。
“所以说你不想走？”苏启国声音冷了几分。
陈凡看了一眼饭桌。
桌面上只放了几道菜，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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