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似乎变得无比漫长,傅妙言的心早就飞了。
她自从受伤之后就一直在休息,浑身的骨头都歇的松软,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来。以前的时候傅妙言是很热爱自己的那份工作的,哪怕挣得不多,但是她兴趣所在,总是积极对待的。
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不堪一击的信任在她面前片片瓦解,失去的口碑需要重新树立,可她突然没了重新来过的动力。
傅妙言一时间有些迷茫,她当初是为什么走上这条道路的?
上一次像这样迷茫还是上大学的时候,她那时候在准备考研,正纠结着继续学术的道路还是进行实践,年轻的她陷入了人生分岔路口,一时找不到出路。
所幸有位当时在校的老师开导了她,老师名叫郑云开,是位四十来岁的儒雅绅士,虽然他的专业并不在此,但对当时的傅妙言产生了莫大的影响。傅妙言一直很感激他,每年都会抽时间回校看望他,哪怕出国深造学习的那两年也不例外,专门从国外飞回来探望。
不过这位老师在她读研不久后就被学校开除了,他的名字也在当时的报纸上刊登了,不过不是好的名声,而是出轨——出轨的对象还是自己的女学生。
虽说这位老师的品性有待考证,但当时对傅妙言的好毫不作假,真诚的建议与交谈一直到现在都影响着她。
有个半玩笑性质的说法是,心理咨询师通常是那些自己本身就有问题的人。傅妙言没办法否认,她确实可能缺失了某种东西,并且是一种没有办法被弥补的,永久失去了的东西。
或许人生来就有自己的形状,在世上奔走的每一天都是在寻找与自己契合的另一半,有的人被磨平了棱角与随便一个人度过了余生,而有的人穷极一生都没能找到属于她的圆缺。
傅妙言想,或许她已经找到了。
不想工作就暂时不去工作,她一直都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更不会在能选择的事情上苛责自己,反正她也有投资有存款有股份,哪怕一辈子混吃等死都要比常人过得好很多。
…
天气一眨眼就冷的骇人,几乎是在外面站一会儿就能冻僵的程度。
司眠戴着一个月前新配的眼镜坐在沙发上刷平板,她开了一本西方玄幻意识流的小说,正在查阅相关的资料。
她正为了那一大堆的人名头痛着,门锁处传来一点响动,她如获大赦一般丢掉平板,拖鞋都没踩就小跑到玄关处。
司眠眼镜滑下来一些,她没顾上推,一边去接进门人手里的塑料袋一边甜甜的笑,“你回来啦。”
“回来了。”傅妙言呵了口气,把手里提着的袋子放在墙边,先把脑袋上的毛线帽摘了下来,“外面冷死了。”她说着摘下手套,把仍被冻得冰凉的手指塞进司眠宽松的衣领里。
司眠被冰得大叫:“好凉!”眼睛都眯起来了,脖子也锁着,手却绕到后面隔着衣服按住了傅妙言的手,用自己的体温帮她回暖。
傅妙言本来也就是想冰她一下,压根儿就没有用她取暖的意思,赶忙把手从衣领里抽了出来,抬手弹了她一个脑瓜崩,“不嫌凉了?”
司眠嘿嘿的傻笑,并不答话。傅妙言的睫毛上还凝着水珠,随着她眨眼的动作倏尔掉落,室外温差太大,屋里的地暖烧得烫脚,司眠不爱穿鞋,傅妙言就给她在满屋子都铺了地毯,毛茸茸的,舒服极了。
她在司眠家借住了差不多三个月,今年的时间似乎过得比以往快,一眨眼就到了年底,今天是圣诞节的前夕——平安夜。
佟蓉和赵倾城要来家里吃饭,四个人就佟蓉会点厨艺,傅妙言是会做但是不好吃,司眠跟赵倾城俩人根本一窍不通,司眠在认识佟蓉之前总是靠外卖解决,赵倾城就更不用提了,她那么忙,休息的时候恨不得一天都长在床上。
傅妙言低头把湿掉的靴子脱掉,一边穿拖鞋一边问:“佟蓉什么时候来?”
司眠说:“差不多该到了吧,这都六点了呢。”
傅妙言嗯声,看着自己的鞋子跟司眠的鞋子摆在一起的样子,隐晦地翘了翘唇角,跟司眠一起将采购的食材拎到了厨房里。
今天虽然是圣诞节,但是她们要吃火锅。之前刚决定要一起吃饭的时候三个人狠狠纠结了一阵子,司眠是听傅妙言的暂且不算在内。傅妙言觉得圣诞节嘛怎么也算个洋节当然要吃西餐,佟蓉则表示西餐那么多繁文缛节麻烦死了不如吃家常菜,赵倾城则是馋川菜馋得不得了。
三个人吵了一架,最终还是选择了火锅。
当然是北方的火锅,说是涮羊肉更合适,骨汤的锅底,来一碟三八酱韭菜花就足够了,不过考虑到赵倾城想吃辣的,傅妙言还专门买了个鸳鸯锅回来。
虽说做饭不擅长,但洗菜什么的还是不在话下。司眠也不好意思自己在外面待着,更何况她更喜欢跟傅妙言待在一起,哪怕只是笨拙地帮她洗洗菜,或者是递些什么东西就足够满足,快乐的多巴胺一个劲儿地分泌。
不得不说,她们住在一起之后司眠的病情得到了有效的控制,也许是因为心情好了,她的内心也没有那么封闭,性格也开朗了些,有些像她小时候的模样了,甚至还跟赵倾城交了朋友。
傅妙言刀工不错,把土豆片红薯片都切好泡进水里防止氧化,然后洗了一盆各种各样的菜,还洗了一小碗草莓。
“尝尝好不好吃。”傅妙言捏了一颗递到司眠嘴边,“七十一斤呢。”虽然对她俩来说都算不上贵,但禁不起她说的夸张,好像手里的草莓不是草莓,而是什么上好的红玛瑙一样。
司眠启唇咬了一口,汁水在嘴里爆开,酸甜可口,她吃起东西来的样子像一只小松鼠,腮帮子一动一动的,“好吃!”旋即就着傅妙言的手把剩下的半颗也吃掉了。
她的动作太过自然亲昵,嫩红的舌尖不经意间触碰到傅妙言的手指,始作俑者自己毫不知情,无意中被撩拨到的那人却是幽深了眼神,“真的吗?”
“嗯。”司眠不住点头,有样学样地拿了一颗喂给傅妙言,“你也吃。”
傅妙言没张口,红唇在草莓鲜红的尖尖上碰了两下,舌尖探了出来,从下往下重重地舔舐了一下。
司眠心里一跳,过于鲜明的暗示让她瞬间来了感觉,她们这段时间几乎是极尽亲密,除了最后一步基本上都做了,刚才那动作她再熟悉不过,傅妙言有的时候会抱她到腿上亲,在她唇上缠绵许久,最终会将吻落在她的胸口上。
傅妙言很喜欢她的胸,每次都会疼爱它们很久,直到被吻的又红又肿,雪白上面都满是斑驳的红痕,甚至还有过于痴迷时留下的手指印,更别提那两点,几乎是再碰一下就要破皮的程度。
司眠太敏感了,哪怕是止步于上半身的爱抚就已经足够她舒服到大脑发白,意识放空,眼睛都被渴望弄得湿漉漉的。傅妙言曾无数次地想要她,手掌在她的腰臀来回梭巡,不受控制地重重揉捏。
同样湿漉漉的还有别的地方,一个难言的,神秘的,充满了吸引力的地方。
眼下司眠又露出了那样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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