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南也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也不催促，只安静地等答复。
足足对视了十秒钟。
沈南枝按捺住自己漏掉半拍后就急速跳动的小心脏，嗔他一眼，语气却软绵绵的：“不是许愿嘛，你怎么还用疑问句？”
薄司南弯着唇，反问：“许愿是不是说给上帝听的？”
沈南枝点头：“是呀。”
“你就是我的上帝。”薄司南笑了下，语速缓缓悠悠：“我的上帝，听到我的祷告了吗？”
“……”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话，沈南枝也曾听许多信徒这样说过，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比那些情话好听千百倍。
她支着脑袋，笑他：“司司，你没听过一句话嘛，愿望说出来可就不灵啦！”
“那是因为他们的上帝距离他们很遥远。”
他的目光专注地盯着她：“不像我，我的上帝近在咫尺，看得到，摸得到。”
沈南枝咳嗽两声，忍不住问：“哪里学的油腔滑调，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薄首富吗？”
“是我内心的话。”
薄司南的手往前探了探，指尖轻轻地挨着她的指尖，缓缓摩挲一下，动作暧、昧，语气却又显得认真，“上帝，能不能给我一个明确答案？”
沈南枝想了想：“我考虑考虑。”
薄司南忽地勾起她的手指，一点点攥着，直到把她的小手全都纳入他的大掌：“考虑多久？”
说完，又解释一句，话语中带着丝丝浅浅的笑意：“我不是给你压力，只是，我现在有些紧张，呼吸不太顺畅，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沈南枝低低地嘀咕两句：“还说没给我压力，明明都把自己说的这么可怜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