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婶希望自己的儿子摆脱邪祟侵扰之苦,伤势恢复,早日健康。可得三十点香火。】
【王氏希望自己的丈夫摆脱邪祟侵扰之苦,伤势恢复,早日健康。可得三十点香火。】
【孙老汉希望自己的儿子摆脱邪祟侵扰之苦,伤势恢复,早日健康。可得三十点香火。】
类似的祈愿不断出现在李景年的眼前,换做过去或许李景年会欣喜,香火值怕是没有比这涨得更快的机会了。
可是眼下,这些祈愿的不断出现反而意味着青萍村正面临着有史以来的一个巨大难题。
而沾染了邪祟的人,并不会自己康复,想要痊愈就必须要借助外力。
若是有强大神祇的庇佑,这自然不在话下。
但对于李景年而言问题就在于,当初他没能杀了那邪祟,破除掉祟的根源,同时他又没有为人祛除邪祟的能力,他还仅仅只是个夜游神,能力有限,不然他早就做了。
就在李景年困扰之际,桃树下,陈恪缓缓走来。
陈恪身上还带着战斗中没来得及洗去的血迹,衣服破破烂烂,脸蛋倒是带着几分白净。
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看着也是十分批疲乏,随时可能倒下去的样子,却偏要坚持先来到这桃树下。
他虽然也参加了那场战斗,但是所幸没有沾染邪祟,在李景年的香火照料下已经恢复了许多,要不然这会儿他怕是连走到这桃树下的力气都没有。
拖着劳累的身子来到桃树下,陈恪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砰!”
“砰!”
“砰!”
“多谢山神大人,多谢山神大人!”
陈恪将额头贴在地上,声音哽咽。
这就搞得李景年很是疑惑了,陈恪这突然是闹哪出啊?
“山神大人……学生,学生终于知道,当年那夺取我功名之人究竟是谁了……”
陈恪红着眼眶,缓缓陈述起来。
原来,这从庆云县下来的苏县令本名苏培光,和陈恪是同一届的考生。
当时陈恪在京城里待了一段时间,期间便碰到了同住在考生客栈里的苏培光。
打一开始陈恪压根就没瞧得上他,因为陈恪看得出来,这苏培光根本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
他整日花天酒地,言语粗鄙,对诗词歌赋一窍不通,当时能来参加院试,陈恪都觉得奇怪。
那一段时间,陈恪在京城里一边复习,一边结识了不少好友,一起谈诗论道,好不痛快。
当时院试结束以后,陈恪自认为发挥得不错,而他那些好友们也同样如此,只等着榜上有名。
可是,等到放榜出来后,陈恪却傻眼了。
榜上竟然没有他的名字!
当时陈恪只顾着失落,全然没有往其他方面想,等回到家乡,多年过去,好友才说起他的功名被人夺取。
本来陈恪是要进京告状,结果路过这云雾山又生出事故。
现在再看到当初最不起眼的苏培光却成为了朝廷命官,一县之长,一切联系起来,陈恪基本可以认定,当初夺取他功名的人。
就是这苏培光!
一时间,陈恪是又惊又怒,说到这里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多谢山神大人,学生本以为这辈子再无找到当初夺取我功名之人的机会,没想到却能在此碰到苏培光,这一切定是山神大人您的庇佑!”
“所以学生决定暂时告别青萍村,再赴京城告御状!将苏培光投机取巧之事告发!”
“待一切得以昭雪后,学生必然会再回到青萍村,用余生来恭敬您老山神大人!”
听完后,李景年乐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
自己当初误打误撞,竟然完成了陈恪一直以来的祈愿。
只是一听说陈恪要就这样再赴京告御状,李景年顿时眉头紧皱,缓缓从树枝上飘逸而下,逐渐再陈恪面前显形。
看到眼前随风飘逸的白衣,陈恪一抬头,发现李景年不知何时竟出现在自己的身前,不由得吓了一跳。
不过反应过来后,陈恪连忙又磕了几个响头。
“山神大人!”
李景年背着手,问道:“你想好了?真要去京城告御状?”
陈恪用力地点了点头。
“嗯,学生已经想好了!”
李景年再问:“那你即便是要告御状,可有什么想法或者证据来扳倒那苏县令?”
陈恪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的确,陈恪只是想靠着一腔热血进京告御状,但他压根就没有实际性的证据。
难道就说当初自己看到苏培光不学无术,所以认定他是投机取巧夺取了自己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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