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就在这些东西。”
姜清慈也不再和观棋拐弯抹角，直接告诉她。
“包括你怀里的那支。”
观棋怔了一瞬才恍然大悟去掏怀里的东西。
“差点忘了它。”
她拿出摊在掌心给姜清慈看，是一支古朴的朱砂笔。
通体暗红，没有刚买来的崭新感，但也没什么磨损的痕迹，狼毫饱满丰盈，有新使用过的痕迹。
这是一个古董，看起来是被不知其价值的人，扒拉出来当做普通毛笔使用了几次。
观棋看不到它周身散发的灵气，但能分辨出这是个难得一见保存完好的古董，价格不凡。所以揣进了怀里。
姜清慈接过来，刚使用驱魔镇邪术流失的灵力，随即开始慢慢补充。
周身灵气，竟然比玉珠还要强劲。
“真的这些笔墨的问题？”
观棋解释说，“店主说他之前画纸人也是用的这些，没有任何问题。唯一不同的是这支笔，前不久他收拾房间时找出来的，但也用了好几天了，之前并没有纸人复活的情况。而且我也试了，不论我用哪支笔，这些纸人也都会复活。”
“想知道原因？”
姜清慈抬眸问她。
“想啊。”
观棋点头，没看出她满肚子的心眼。
姜清慈比划了一下所有的毛笔，“这些东西送我。”
包括朱砂笔。
“这你就不厚道了吧。”
观棋护食的立马抢走朱砂笔，还有其他烂笔头。
“一百万可是有大哥帮我付过了。这一百万里可是包括帮我找出原因的。”
姜清慈遗憾叹气，“那好吧，现在已经告诉你了，你收起来不再用就没问题了。”
她说着又走到扎纸人用的糙纸旁，“那这些东西我带走了。”
“嗯？”
观棋又一步过去挡住，“你为什么要这些东西？”
她狐疑地问，“这些东西有什么特殊之处？”
“也没什么特殊的，个人爱好。”
姜清慈低头就要去抱，嘴角勾着微扬的弧度。
“谁会喜欢这种东西？”观棋不信，“不行，这我也要带回去交差。”
姜清慈也不阻拦，“那你带吧，我要那边的浆糊。”
“嗯？”
观棋随即觉得那浆糊也有问题。
姜清慈再去捡起竹节，如此几番，观棋终于察觉了姜清慈是在耍她。
“到底是什么原因？你到底能不能直说！”
她无语。
“我说了你又不信。”
姜清慈一脸无辜。
“你是在说吗？你明明在耍我。”
姜清慈讨价还价，“我可以告诉你真相，作为交换，我要从这里面带走一样东西。”
“一百万包含真相了！”
观棋不同意。
姜清慈眨眨眼：“我没素质，我坐地起价。”
观棋：“……那算了，我将这里面所有东西全部带走，我回去慢慢找。”
“你找不到。”姜清慈直言，“异调局里所有人都找不到原因。”
观棋动作一僵，“你怎么知道我是异调局的？”
姜清慈打量她两眼，“因为见过几个你的同事，气质上有些相似。”
其实是气场。
就像做警察特别是特警的，即便穿着便装，周身气场也与普通人不同，异调局里的几位也是一样。
不仅有修行者的脱颖而出，更有在异调局长期受灵气浸染的浩然气场。
这么想来，这异调局一定也处在一个绝佳的风水宝地。
姜清慈之前只听师父说过，并没有真的去过。
有时间，还挺想去开开眼。
“完了……”
观棋听到姜清慈这话，怔住了一瞬，突然露出五雷轰顶般的绝望神情。
“完了完了完了！上学的时候有人说我们出来会像班主任，怎么没有人说，上班了之后也会像同事啊！完了完了我完了，我风华正茂的大美女，身上竟然有那些迂腐老登顶级直男癌的臭男人气息了。我完了，我这辈子完了……”
她看起来真的深受打击，像要碎了。
打工人应该能感同身受。
毕竟没几个会真心喜欢自己的同事，特别是领导。
“不过你见过我同事，他们为什么还要我接近你。”
观棋的脑回路也很神奇，话题无缝切换。
姜清慈挑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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