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 > 恐怖灵异 > hp故事中的故事 > 第1章 妥协的婚姻
    关于后来为什么在一众马尔福夫人候选人中德拉科选择了我,我觉得有必要在故事开始之前讲清楚。

    我还记得那是战后一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天,不普通的是那天是潘西和布雷斯的婚礼。

    其实当时我的身体状况已经不适合再出门了。

    但我不顾父母和姐姐的反对,毅然决然地要出席潘西的婚礼。

    比起爱丽儿在格兰芬多热闹的生活,我在霍格沃茨的绝大部分时光是同潘西达芙妮的斯莱特林小分队中度过的。

    潘西也是我除了爱丽儿以外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了。

    如果说爱丽儿是一杯能甜到心里喝下肚子又暖融融的贵腐酒,那么潘西就是一杯气泡满满,喝下去刺激到胃酸的香槟。

    然而现在这杯香槟随着时间的流逝,气泡挥发的一干二净,早早地退出了这场名为德拉科马尔福的争夺战。

    潘西将爱丽儿的张扬肆意学了个十成十,却没有像爱丽儿那样温暖包容一切的性格。

    所以比起执着于模仿爱丽儿皮毛的潘西,德拉科最后才选择了与爱丽儿心灵深处的温柔更像的我吧。

    其实我出席那场婚礼最重要的原因是,我能在他们的婚礼上见到德拉科,那个在战后一年都再也未曾见过的德拉科,那个我朝思暮想的德拉科。

    我猜对了,德拉科确实来了。

    当他逆着光缓缓走向我们这群斯莱特林小分队的时候,我觉得那天少有的英国的艳阳天都不如他的金发耀眼。

    恍惚间我竟然觉得什么都没变,他还是那个肆意妄为调皮捣蛋的不可一世的马尔福小少爷,我们还是一群被物质的温床包裹下的无忧无虑的纯血少爷小姐们。

    我猜错的却是,德拉科的状态差极了。

    比我这个背负着家族血液诅咒的人还要显得虚弱不堪。

    他蓝的深邃的如这世间最宝贵的蓝宝石一样的眸子此刻却蒙上了一层雾蒙蒙的灰。

    以前灵动的双眼仿佛再也不会聚焦,那是一双疲惫不堪的失了神的双眼,是一双只要让我望一眼就心疼不已的双眼。

    他也许是看到了我们眼中的担忧,短暂地沉默了一下然后摸了摸左侧脖子上的痣,向我们说道:“没什么,就是最近休息的不好。”

    我了然于心地知道他在说谎,因为他每次说谎时都都会下意识地摸摸左侧脖子的痣。

    那个和爱丽儿一模一样的位置的痣。

    他们两个人每次说谎都会下意识地摸摸脖子的这个小动作,可能他们姐弟俩对于彼此一模一样的小动作都并不知情。

    而我却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捕捉到他们的全部,这也是为什么我觉得自己能写好关于爱丽儿的回忆录的原因。

    他们是那样的相同却又那样的不同。

    相同的高贵的纯血出身不同的分道扬镳的选择,

    相同的纯正永胜的马尔福与永远纯洁的布莱克,

    不同的纯血拥护者食死徒与不同的纯血叛徒凤凰社。

    说回那天的婚礼,婚礼上的热闹氛围显然没有感染到德拉科。

    他只是木讷的望着台上那一对新婚夫妇,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为了失去潘西这个追求者而黯然伤神。

    总体来说,那还算是一场完美的婚礼。

    战后的魔法界急需一些喜事来抚平战争给人们带来的伤痛。

    除了西奥多没来参加婚礼,我们斯莱特林小分队也算整齐。

    纯血家族或多或少地都遭到了一些清算,首当其冲的就是诺特家族。

    西奥多的父亲老诺特先生至今还被关押在阿兹卡班监狱。

    至于西奥多,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不过他一向离群索居,我们大家也见怪不怪了。

    潘西与布雷斯的婚姻无疑是她向现实的妥协,她已经不想再等待无望的爱情了。

    与此同时,在所有适婚年龄的纯血小姐中,马尔福家主卢修斯把目光放在了我们格林格拉斯家。

    我的父母无疑是受宠若惊的,战后的马尔福凭借救世主的证词以及爱丽儿留下的遗言,非但没有落寞反而依旧处在纯血中岿然不动的高位。

    能与这样的家族联姻这在之前处于神圣二十八族边缘的格林格拉斯家族是想都不敢想的。

    同样的,我的姐姐达芙妮满心欢喜地做好了成为马尔福夫人的准备。

    有了卢修斯的青睐,马尔福家同我家的来往越来越密切。

    每一次的聚会,纳西莎总是有意无意地将德拉科往我们姐妹俩的身边推。

    德拉科对长辈们的安排很是不满,但是再不满他也不能无动于衷地装傻,因为除了德拉科,他还是马尔福。

    家族始终摆在第一位,这一点他一直恪尽职守。

    又一次在我家的宴会上,我再次遇到了陪纳西莎装样子的德拉科,他还是老样子的面无表情地坐在席间。

    达芙妮使尽解数也没能使他露出哪怕只有一次客套的微笑。

    达芙妮对德拉科敢怒不敢言,只好将怨气发泄到我身上,

    “利亚,我怎么不知道你竟然开始这么热衷于宴会了,别再拖着你病恹恹的身体在大家面前扫兴了。”

    “我如果是你,就回去躺着好好休息,这样说不定你还能撑到参加我和德拉科的婚礼。”

    说罢,达芙妮挽上了德拉科的胳膊。

    德拉科并没有理会她,不着痕迹地躲开了达芙妮的拉扯,将一直低着的头抬了起来面向我,

    “阿斯托利亚,你的身体还是很差吗?”

    “下周我去圣芒戈复查,你和我一起去吧,我的私人医师说不定有什么办法治好你的血源诅咒,就算治不好缓解一下病情也要试试。”

    出乎我的意料,德拉科竟然对我有了一些关心。

    难道他真的准备迎娶达芙妮,做我的姐夫了吗?

    我不禁有一些心酸,为我自己,也为爱丽儿。

    本来以为德拉科只是出于无意的关心随口一提,没想到一周之后他竟然真的出现在了我家带我一同去圣芒戈,这引发了达芙妮极大的不满。

    一路上,我也是一直小心翼翼的不发一言。

    德拉科应该是看出了我的窘迫,他安慰我说,

    “阿斯托利亚,不要担心你姐姐和家人的想法。”

    “爱丽儿曾经嘱托过我,如果她真的不在了,要我照顾你,你知道的,她也一直很担心你的病情。”

    听了德拉科的话,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欣慰的是,原来他没有忘记爱丽儿,但难过的是,他对我的关怀不过是遵守对爱丽儿的约定。

    就同无数个医师说过的那样,我的病没有丝毫治愈的可能性,但是德拉科还是大手一挥买了很多昂贵的补药给我。

    走出圣芒戈,德拉科打算让他的家养小精灵送我回去就和我分道扬镳,就当他转身正欲离开的时候,我叫住了他,

    “德拉科,我们一起走走吧,我有话想要对你讲。”

    德拉科木然地点了点头,我们沉默地走了好一会。

    终于我鼓起勇气对他说,“德拉科,其实我也很想念爱丽儿,而且我不认为她希望看到你现在这副浑浑噩噩的样子。”

    德拉科又沉默了许久,就在我以为他不会理会我的时候,他突然说,

    “谢谢你阿斯托利亚,可是我试过了好多办法,我真的走不出来。”

    “最近的我,已经好多了,要知道大战刚结束的那会,我每天想的都是怎么样一死了之,后来我想爱丽儿的牺牲就是为了让我活下去,原来我连去死的资格都没有。”

    “再后来,我不再想着死的事情了,我不想让爱丽儿觉得我真的是一个懦夫,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

    “于是我开始试着好好生活,但是生活里处处都是她的影子。”

    “我开始恨她,恨她把我一个人丢下,就为了所谓的正义。”

    “似乎只有这样我才能好过一点,于是,我每天都沉浸在对她无限的怨恨和无尽的思念中。”

    “就这样恶性循环了一阵子,我开始失眠。”

    “要知道从大战结束,我就每天依靠睡眠药水躺在床上睡觉。”

    “因为只有在梦里我还能见到她,梦里的她还会像以前一样对着我笑,我真的想永远地睡下去,在梦里实现我曾经在脑海里幻想的和她的未来。”

    “好梦易醒,渐渐地,吃药也不管用了,还是一样的睡不着。”

    “我更恨她了,因为她连在让我在梦里见到她的机会都不给我。”

    “也许是我妈妈实在看不下去了,我们促膝长谈了一次,她和你说的话大同小异,无非就是那些让我重新振作好好生活不要辜负了爱丽儿的牺牲之类的话。”德拉科自顾自地说了许多,到后来只剩下无数的泪水挂在他苍白的脸上。

    我想伸出手擦干他的泪,但我却迟迟不敢抬起我的手。

    到后来,我终于鼓起勇气告诉他,这世上的爱而不得太多了,就像他爱着爱丽儿一样,我也一直在苦苦挣扎在对他的爱里。

    我鼓足所有勇气告诉他,如果他真的要选一个妻子,我远远比达芙妮更适合他。德拉科听了我的话后,并没有任何的惊讶之情。

    反而少有的温和地安慰起我来,“阿斯托利亚,真的很抱歉,我不认为现在的我能够心安理得地组建家庭步入婚姻殿堂。

    我承认自己很擅长伪装与说谎,但我真的不愿意骗你。

    说句实话吧,我并没有娶任何人的打算,无论是你还是达芙妮。

    “我知道这很伤人,但这是我为数不多的肺腑之言了,请你原谅。”

    说完,他抬头望了望灰蒙蒙的天,说道,

    “太阳快落山了,请允许我让家养小精灵送你回家好吗,阿斯托利亚,现在的我只想一个人待着。”

    虽然我意料之中的得到了德拉科的拒绝,但是将多年来秘密爱恋宣之于口的那一刻我还是感受到了无比的畅快与坦然。

    可就在我如释重负的心情还没维持多一会儿,当晚,达芙妮就来到了我的房间对我好一顿指责。

    她指责我不该痴心妄想的勾引德拉科,德拉科只能是她的。

    我并没有将达芙妮的无端指责放在心上。

    因为我明白了我和达芙妮在一条名为德拉科马尔福的赛道不断追逐奔跑,可是作为裁判德拉科甚至都没有打响发令枪。

    原来一切姐妹间的争夺小心思都是徒劳无功的,我可怜自己也可怜达芙妮。

    然而,就当我以为自己多年的苦恋无果最终悲剧收场时,事情发生了转机。

    1998年的六月五日,我还记得那天是德拉科的18岁生日,也是爱丽儿的20岁生日。

    他的生日宴会还是一如既往的奢华盛大,只是站在他身侧一同庆生的女孩已经不在了。

    那天的德拉科的打扮也是一如既往的贵气,与他眼底的失魂落魄截然不同。

    在卢修斯的反复催促下,他邀请了我和达芙妮各跳了一支舞。

    以往当卢修斯要求他同除了爱丽儿以外的人跳舞时,他都是极其不情愿的。

    然而那天的他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情绪,当他牵起我的手时,他就像一只牵线木偶,机械地晃动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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