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断壁残垣的路面上，突然划过一道惊雷，华清月愣愣地僵在原地。
眼泪无息流出，通红双眼无神地盯着上方之人，直到慢慢与那晚的登徒子动作面容重合。
华清月身体像是不听使唤一般，缓缓瘫坐在地上。
她愣愣地重复低喃：
“原来，那晚真的是你。”
“原来，那晚真的是你。”
陆焱看着面前之人，眯起眸子，毫不在意：
“是我，我要是去告诉他们，你曾经蓄意勾引，你说，祖母还会不会同意这门亲事？或者会不会将你赶出去。”
“这样的话，那个自娘胎里出来就带着喘疾的孩子，说不得。”
“不，不要。”华清月这些日子幻想以后美好的一切，都在此刻悉数瓦解，因为他这几句话瞬间化为乌有。
她双手握拳，指甲几乎全部没入在血肉中，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不知过了多久，，华清月说呐呐开口：“是不是只要我不同意婚事，陆大公子就能说到做到？”
下一刻，又听见他说，“做我的暖床婢女，等我娶妻后便放你离开。”
他说完，还不忘补充一句，“当然，如果娶妻前，我对你没什么兴趣的时候也会放你离开。”
她满是泪痕的脸，突然就笑出了声。
“陆大公子还真是好算计，不知我现在喊人，陆家人看到你这副样子，会不会。”
“你是聪明人，我赌你喊不出口，你知道怎么选。”
陆焱毫不留情打断他的话，“或者你想让他们看看，你这副放荡的样子，当初你闯进我卧房的时候，我可是给了你机会走的，是你自己说让我帮帮你，我勉为其难的帮你解了情毒，现在，也由不得你拒绝，”
“若是想通了，就过来亲我，像那晚那般取悦，我便如你所愿。”
他说完，伟岸身躯转身去了床榻，边走，边淡淡开口，“当然，你不愿意也行，但是我敢保证这后果绝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
他说完，半躺在床榻上，双腿交叠，有意无意轻轻点着，等待着她的答复。
良久。
华清月眼泪流完了，她不敢赌，要是陆黎和陆老夫人知道她与，会是怎样的光景。
要是她跟着陆焱，要不了几年他就会成亲，会有正室娘子，或许，还要不了那么久她便能解脱。
过了半刻，她强忍下心中翻江倒海的心绪，用尽全力起身，缓慢朝床榻走去。
陆焱听着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浑身一僵。
紧接着他唇角轻扯，冷笑道：“我还以为你对我那傻弟弟有多情根深种，原来也是有所图罢了。”
“陆大公子，别忘了你的承诺。”
她全身微微战栗，强装着气势，尽量让自己语句通顺，清晰：“医好我弟弟，成亲之前我伺候好你，但是我也有一个要求。”
这话一出，屋中顿时安静下来，只有一声快过一声的心跳音。
分不清是谁的，但都浓烈炽热。
呵~
陆焱掀开眼皮，眼底划过一抹让人看不懂的神色。
“若你伺候得好，将来赏你一个小妾的名分也不是不行，你。”
“我希望我们的关系不能被陆府的人知道，事成之后，我也会听话乖乖离开，陆大公子是山间月，清月薄柳之资，实在不想您因为清月授人口实。”
华清月淡淡地打断他的话。
他脸上的笑意消失，随之而来的是冷得出奇的语气，“自然，这话不用你说，做好分类的事情，我刚刚也不过是为了试探你，你也别妄想被人发现，好飞上枝头变凤凰，就算是我勤务院最低等的妾，你都不够格。”
闻言，华清月展颜一笑，如此，最好。
陆焱将她的情绪变化尽收眼底，径直伸手。
这动作，她明白。
之前在勤务院，这动作她见过许多次，陆焱这玉扳指不离身，做任何事情的时候都会取下来。
她伸手将其玉扳指取下，轻轻放在床边的桌面上。
刚放好，就听到那不掺杂一丝温情的男音。
“你自己在这脱，还是去勤务院？”
华清月浑身一抖。
在他漆黑的眸光下，缓缓将外衫脱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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